候很嚣张,这回撞了人知道不对才开始慌张,梁棠皱着眉头拒绝掉,转而交代安玲,“去车库里把我的车开出来,钥匙在大厅茶几上。”
安玲迅速按照梁棠的吩咐去做,等车开出来后,他把陈麦冬抱起来,对肇事者道:“你跟我去医院。”
“哈……那我的车呢?”对方似乎不太情愿,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宝贝车。
“要不然直接送警局,你自己选。”梁棠不愿跟她多废话,对从车上下来的安玲嘱咐道,“看好现场,等交警过来处理。”
梁棠抱着陈麦冬进后车座,他今晚喝了点酒,所以不便开车,爆炸头一步三回头,和安玲再三强调要看护好自己的车,不能有一点损伤。
——
医院的临时病床上,穿白大褂的医生为麦冬检查完伤势,拉开帘幔走出来,梁棠忙上前询问,“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有点贫血,加上惊吓过度,所以才会晕厥。”
“她的头撞在车上,这个也没事吗?”梁棠奇怪地道。
“擦破皮而已,涂点药就好。”医生想着,不自觉地笑起来,“第一次看到有人被吓晕。”
原本在医院候椅上玩手机的爆炸头女子,高兴地跳起来,“看看看,她自己吓晕的,不关我事吧。”
梁棠听得眉头都皱起来,稍微打量了她一圈,发现这女子打扮夸张,全身上下花花绿绿的,像个不务正业的社会小妹。
医生先行离开,梁棠问她:“你家人呢?”
爆炸头脸色一变,僵硬道:“没什么家人。”
“做什么工作?”
“要你管……”爆炸头从椅子上提起自己小巧玲珑的背包,看了眼临时病床上的女孩子,撇着嘴道:“怎么还不醒。”她抬眼看医院上方的时钟,不耐烦地道:“既然医生都说没事了,那我要先走了,不过你们放心,医药费我会去付。”
“你叫什么名字?”梁棠一边问,一边拿手机拨号。
爆炸头不解地看他,“许念蓉,做甚么?”
“肇事逃逸,我当然要报警。”
“等等等……”念蓉一把夺走他手里的电话,心虚地大喊:“谁逃逸,谁逃逸了!我只是要去厕所,这都不行啊。”
梁棠把手机拿回来,面色不善地警告她:“人没有醒,你一步都不能动。”
“不动就不动,这么凶干嘛……”念蓉在他的威势下妥协,“那我等她醒来。”
……
梁棠离开后,麦冬很快就被念蓉玩手机游戏的大笑声吵醒,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转瞬望向旁侧之人。
许念蓉抬头就被她吓住,抚着心口抱怨道:“你醒来怎么也不吱声的。”
“你是谁?”
“我?”许念蓉指着自己,想起他们初次见面,于是自我介绍道:“我叫许念蓉,许仙的许,念念不忘的念,黄蓉的蓉。”
这么一大堆长篇介绍,麦冬听得头疼,撑着床板坐起来,“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你是不认识我,但是我撞了你呀。”
多么理直气壮地解释,陈麦冬怔愣半天,随即才纠结着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你是不是得陪我钱呀?”
念蓉还没回答,她又接二连三地继续问:“检查呢?全身有检查清楚吗?头颅、五官、骨骼、器脏、体表这些都检查了吗?结果是什么,医生怎么说?会不会有后遗症?”
“你这人……”许念蓉大概是觉得自己遇到碰瓷的了,一时间满腔怒气积蓄在胸间,踢开椅子站起来,来来回回徘徊了好几次才尽量心平气和地不跟她计较,“放心,该检查的都检查过了,医生说你只是被吓晕,其他一切正常!”
空口无凭,麦冬伸手向她讨要,“检查的单子呢?”
许念蓉咬着唇,气急败坏地去搜小背包,转而想起单子的去向,回身解释道:“东西被你男朋友拿走了!”
“我男朋友?我哪里有什么男朋友?你可别耍诈,要不然我报警了!”
连威胁的语气都一样,许念蓉从来没有这么受气过,反呛道:“你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好欺负?我告诉你,想讹我,没用!”
“不是讹你,这是你应该对我负的责任。”麦冬抱着头躺下,“我头晕,你别吼我。”
“别装了。”念蓉拉她,“你都醒了,就别浪费我时间。”
“我贫血我犯晕,你不要那么大力。”
麦冬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她最近遭受太多乱七八糟的变故,需要好好休息,任凭别人怎么生拖硬拽,她都像颗钉子一般钉在床上纹丝不动。
等对方累了,她自然而然就入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旁边候着的人变成安玲。
麦冬打了个哈欠,奇怪地问:“那个撞我的女孩呢?”意识清醒后,才急忙问安玲,“不会是跑了吧?”
“没有。”安玲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把车开去警局。”
“我究竟有没有怎么样?”麦冬紧张地问,“有没有好好做过检查?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所有检查项目就已经完成了,梁棠说你很好。”
“梁棠?他知道这个事?”
“就是他送你过来的。”
麦冬受宠若惊,想起昨晚的事,心中尴尬万分。
“好了,既然你完好无存,那就陪我去酒店试镜吧。”安玲一边说着一边提起包。
麦冬疑惑地反问,“试镜?”
“梁棠答应不限制□□,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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