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28
陈冬顺着围墙走着,来到墙角处,坐了下来。他两眼无神地望着街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间,一辆车从眼前开了过去。
陈冬忽地站了起来,开车而过的人正是范且。
“嘟嘟……”是手机在响。
陈冬接听,里面传来封玲的声音:“陈老师,快来救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居然嘭地一声响,似乎是摔倒了。
陈冬慌忙朝大门跑去,跑了几步。陈冬站住了,他看看围墙,然后绕到一边,见无人注意,施展异能,将围墙打开,然后钻了过来。
匆匆来到封玲的楼上,一推门,锁着。陈冬只好再次施展异能,钻进门内。
一阵呻吟声传阿里。
陈冬转头看去,只见封玲正倒在卧室中,双手背反,被绑在电脑椅上,浑身不住地颤栗。椅子已经倒了,手机在地板上。
陈冬赶紧跑了过来,将封玲的绳索解开,一低头,发现从她的短裙中伸出一条电源线来。
此时,封玲虽然没有昏迷,但是,她似乎非常难受,在不停地呻吟着。封玲已经看到了陈冬,脸上一喜:“陈……陈老师,谢谢你。”
陈冬赶紧将她扶在床上。封玲一低头,从裙子中拉出一个比拇指大的东西。
嗡嗡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东西的震动声。
封玲拉过电源线,将一头的开关闭了,嗡嗡声停止。
“这是什么东西?”陈冬好奇地问,难道刚才就是它在让封玲痛苦不堪吗。
“陈老师……你别问了。”封玲低声说。陈冬发现她的脸一阵通红。
“我怎能不问呢,你是不是受了伤,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现在就陪你去。”
“不用。”封玲赶紧按住陈冬的手,摇摇头:“我……我真的没事。”
陈冬见她神色果然好些了,忍不住握住那比拇指大的东西,直觉掌心湿滑,不由说:“上面弄的什么?”
封玲低声说:“陈老师,你是过来人,就……就别问了。”
过来人?什么意思,难道这东西和……
陈冬虽然没结过婚,也没有真正意义的情人,至今还是个处男,但是,他毕竟非常聪明,联想到刚才这东西的出处,顿时心中一动:难道,他又想起刚才那东西的震动声,一拍额头:“我明白了。”
封玲的脸刷地红了。
“范老板,他……”陈冬忽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娘的,这家伙不是人,我去找他。”
封玲一把拉住陈冬,摇摇头:“陈老师,你不要管我和范老板的事。”
“姓范的居然如此下流,我饶不了他。”
“不,不,你别得罪他,陈老师,这……这是我甘心情愿的。”
“什么?”陈冬呆住了:“你……你甘心被范老板这色鬼折腾?不会吧。”
“那能怎么办?”封玲突然眼圈一红,幽幽地说:“我还能怎么办?”
“不能办,怎么不能办,你们又不是夫妻,难道你卖身给他了?”
封玲叹息一声,点点头。
陈冬抓住封玲,叫道:“什么,你……你真的卖给了他?”
“我和范老板签订了出租协议。”
“胡扯,你是人啊,又不是物品,怎么能随便出租。”
“可我……我需要钱,我不得不成为他的租用情人。”
陈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的天,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事,我,我……我看我还是走吧。”陈冬站了起来,他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让人难以想象的女孩子。
封玲泪水夺眶而出,似乎想起了伤心的事。她越哭越伤心。
陈冬走不动了。他用手碰碰封玲,劝道:“好了,别哭了,会伤害身子的。”
“陈老师,你走吧,我……我真的没脸见你。”
“别这样,我又……又没说嫌弃你是不是,再说,你这样做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你跟我说说吧。”陈冬再次坐下,他不便走开,只好安慰着封玲。
封玲想了想,将自己的苦衷告诉了陈冬。原来,封玲的爸爸去世早,撇下她和妈妈两人。妈妈靠着在早市里卖鱼为生。夏天还好说,一到冬天,那些鱼都是冰冻。封玲的妈妈在生封玲时就落下了月子病,双手风湿。再一接触冰冻,更加难忍,但为了封玲的学业,她不得不强忍痛苦。
后来,她的双手终于失去了知觉,但是她依然坚持,前不久,在一次去水产城提货的过程中,从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柱,花了数万元的医疗费。而这些钱,都是水产城的老板范且出的,前提就是封玲和他签的那份情人出租协议。
听了封玲的诉说后,陈冬一拍大腿,气得大骂:“落井下石,范且不是个正经玩意。”
封玲苦笑道:“我能怎么办?我和妈妈都是外地人,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友,根本就凑不起给妈妈做手术的钱,想起这些年妈妈和我相依为命,想起她为我付出的这些,我……我只好这样了。”
“姓范的也不该这样对你啊。”封玲看看拇指大的那玩意,气愤地说。
封玲摇头苦笑:“因为他……他变态,他是个无能的男人,所以,他就用这种办法来折磨我,让我痛苦。”
陈冬看看封玲,叹息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刚才差点……差点离你而去,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来教训他……”说着,陈冬站了起来。
封玲一头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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