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虽然阮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还是问了一句。
月荷委屈地点了点头,“奴婢跟将军解释过,可将军还是……”她抽了抽鼻子,才轻哼一声继续说了下去,“将军未必有多喜欢那姜姑娘,只不过她曾经救过将军一命,如今孤苦伶仃才被收留在沈家,没料到她居然会陷害小姐你,将军他还偏偏听信了,对您……”
月荷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心里却替阮诺委屈地不得了,阮诺这才嫁进沈家不到三天啊,就出了这样的事,将军不相信小姐,把小姐从正院迁到这偏僻荒凉的小院,这以后,小姐要怎么办?
阮诺自然不知道这些,只是在心疼原主的同时觉得原主虽然可怜却也可恨。
她不相信原主不知道那姜姑娘和那将军的关系,偏生还轻信了人,到头来反送了卿卿性命。
“那姜姑娘如今怎么样了?”
“御医说,似乎是受了惊吓,现在还静养着呢,将军还特地下令,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
哦?受了惊吓?
阮诺眯了眯眼,心下揣摩着,这其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恐怕也只有那个姜姑娘知道了罢。
端起手边的茶盏,阮诺一边吃茶,一边盘算着一定要将这原主殒命的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才行,不然只怕自己占着她的身子也难以安宁。
一旁的月荷见阮诺只是静静地喝茶,便轻轻地退了出去。
阮诺曾尝试着说话,可每每张口,嗓子就仿佛有火在灼烧,疼得紧,一来二去便也放弃了。
虽然她能感到这身子的哑症不是先天不足,但是应该也是受了什么伤或者药物的刺激才导致的,且耽误的比较久,早就贻误了最好的治疗时机,如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了。
唉……
事到如今也只能从长计议,先为原主报了仇伸了冤,再想办法离开这个王府,至于治嗓子,既然急不得,那就慢慢来罢。
心里主意一定,阮诺唇角微勾,眼底也跟着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
暮春的花纷纷坠落,阮诺脚踩在落红上,冷眼看着周围的景致。
雕梁画栋,假山溪流,倒的确是是个如诗如画的地方。
突然,阮诺脚下的步子一顿,目光悠悠落在不远处架在溪流上得一条桥廊上,眼睛微微一眯。
那里就是原主殒命的地方么?
随即脚下的方向微微一转,便向着那条桥廊走去。
跟在阮诺身边的月荷想要阻拦,无奈却慢了一步,只能焦急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脚步匆匆的跟了上去。
一步一步踏上石阶,裙摆逶迤,阮诺每走一步眼前仿佛就闪过一个画面。
她走的正是当日原主与那姜雨柔一起走过的一样的路,不一样的是如今这身子灵魂换了人,而身旁的是月荷。
手轻轻抚上阑干,阮诺的眼里掠过一抹迷茫,眼前的画面也变幻的愈发快了起来。
脚步踉跄走到桥廊的另一端,阮诺看着长长的石阶,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一旁的月荷本就小心翼翼地跟在阮诺左右,这会儿见阮诺突然晕倒,连忙伸手扶住。
看着阮诺苍白的脸庞,月荷满心焦急,可是放眼望去,四周却并没有人经过。
害怕和恐惧在心底蔓延,月荷觉得眼前的场景像极了几天前的那一幕,急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夫人,夫人,你别不要吓月荷啊。”
可是无论月荷再怎么喊,阮诺还是苍白着脸双眼紧闭,额上甚至还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来……
沈缙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才到后花园中散步,可是才踏入园子便隐隐听到有人哭喊的声音,当下便皱了眉头。
本欲拂袖离去,却又在转身的一刹那鬼使神差地转换了方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到桥边,看到桥廊劲头一个丫鬟怀里抱着一个人,无助地哭着喊着,沈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夫人,你醒醒啊……”
锐利的目光忽的落在月荷的脸上,沈缙隐隐想起了什么。
这不是那个哑巴女人身边的侍女么?
沈缙只当是阮诺又在玩什么花样,当即沉下脸,走到那主仆二人跟前,抿唇不语。
月荷的余光瞥到一双锦绣云靴,微微抬起头,便看到冷着一张脸的沈缙,顿时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当即也顾不得任何尊卑分别伸手就扯住了沈缙的衣摆。
“将军,你快救救夫人吧,月荷求求您了。”
沈缙这才将视线移到月荷怀里的阮诺的脸上。
小小的一张瓜子脸没有半分血色,秀眉紧皱,看着倒是有几分可怜。
沈缙心里冷哼一声,却还是上前从月荷怀里把阮诺揽了过来,然后抱起来,才赫然发现怀里这个女人真是轻的可怕。
抬起脚步,便往着阮诺住的回雪居走去,走了几步堪堪停下脚步,冷着声音对还瘫坐在地上的月荷吩咐道,“还不去寻大夫!”
言罢头也不回地抱着阮诺离开。
月荷傻傻地看着沈缙就这样抱走了自己的主子,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站起身飞快地跑去叫大夫……
☆、梦里
沈缙将阮诺放在床榻上,紧锁着眉头,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看了半晌才淡淡地移开视线。
眼前这个女子本是他最不耐见到的,可是这会儿看到她没有半分生气地躺在那儿,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丝心痛来。
伸手揉了揉眉心,沈缙不禁回想起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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