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白晓睡了一会儿午觉,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她看了看手机,给边泽发了一条短信。
【要不要来家里吃晚饭,我买了一些菜。】
对方没有回复。
白晓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
又过了十分钟,白晓收到边泽的短信。
【有点晚,大概八点到。】
【好。】
白晓把手机丢到一边,就去了厨房。她把蔬菜和牛肉都洗干净,从柜子里拿了一些皮蛋,然后切了一块姜,打算熬点皮蛋瘦肉粥。
她将自己一个人生活时所有的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等一切都忙完的时候,她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嘲地笑了半天。
七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这个点,白晓知道是谁,但还是在门口问了一声:“谁?”
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边泽。”
白晓把门打开,边泽站在门口看着她,没有表情,也不说话。
白晓从鞋柜里拿出新买的拖鞋,递给他:“你脚多大码?”
边泽说:“42。”
白晓看了看标牌:“这个43,拖鞋大一些没关系。”
边泽接过她手里的拖鞋,穿着其实刚刚好。
白晓指着饭桌说:“你坐一会儿,都是煮好了的。”
边泽说:“我帮你?”
白晓说:“那就把菜端出去。”
边泽走进厨房,把两盘菜都端了出去,一盘青椒肉丝,一盘蚝油生菜。
白晓从电饭煲里盛了两碗瘦肉粥,跟着端了出去。
这个晚饭吃得异常的沉默,兴许两人都是性格寡淡的人,全程除了加饭时白晓问了一句“好吃吧”,然后边泽回了一句“好吃”以外,几乎没有交流。
吃完晚饭,白晓提议去小区附近转一转,算是消食。两人正打算出门,却被门口站着正准备敲门的张越吓了一跳。张越的手保持着敲门的动作,两眼发直,嘴巴张得可以吞得下一只大象,这表明她的惊吓程度绝对不低。
白晓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r12
白晓皱眉:“张越,你怎么在这里?”
张越收回表情,看了一眼站在白晓身后的边泽,又看了一眼白晓,凑到白晓耳边,嘿嘿一笑:“男朋友啊,挺帅嘛。”
白晓有些尴尬:“我一个朋友,你别误会。”
张越显然不信:“是吗?什么样的朋友这么晚了从你家走出来啊?”
白晓给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八点半,晚吗?按照平常,你的夜生活都还没开始吧?”
张越没搭理她,直接绕过白晓,走到边泽面前:“你好,我叫张越,白晓唯一的朋友。哦……除了她那个精神病室友。帅哥,你叫什么?”
边泽看着张越,觉得她说话有趣,嘴角微微上钩:“边泽。”
张越若有所思:“择一人而白首,好浪漫啊。”
白晓白了她一眼:“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张越:“是哲学老师教的。”
“……”
边泽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越本想再说什么,白晓接了话:“改天再联系。”
边泽走后,张越一副拷问的表情问道:“老实交代,这男人什么情况?”
白晓泡了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然后拿起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
张越靠在墙壁上,自言自语:“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白晓依旧看着电脑,嘴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真不是我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张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晓说:“一个月以前。”
张越皱眉:“等等,一个月以前你不是还在国外?”
白晓说:“我们是在委内瑞拉认识的。”
张越说:“你不是一直都待在监狱里吗?”
白晓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我们就是在监狱里认识的啊。”
张越惊恐万分地盯着她:“他不会是……什么罪犯吧?”
白晓终于抬眼:“具体是犯了什么罪我没问,要不你自己问问他?我有他电话。”
张越把白晓的电脑抢了过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晓,你们不会……那个什么过吧?”
白晓沉默了几秒:“国家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和罪犯做/爱?
张越说:“你疯了吧?你连他是谁估计都没弄清楚,就随便招惹?”
白晓轻哼一声:“我并没有打算知道他是谁啊。”
张越说:“我知道你单身三年多了,但是再寂寞,也不能跟一个罪犯……虽然他确实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但毕竟是罪犯啊……”
白晓冷笑道:“我乐意。”
张越还想再说什么,但显然白晓不想再过多地纠结这件事:“好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真的想多了,我们就只是在异国他乡发生了yī_yè_qíng而已,仅此而已……你走吧,我还要写代码。”
张越知道再说下去,没有多大意义,只说了一句“别老是晚上喝咖啡”就走了。
张越走后,白晓放下电脑,走到窗户边。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觉得有些孤独,她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但却被迫孤独了那么多年。她想起边泽,想起那晚在委内瑞拉,她承认,她是迷恋他的。这种迷恋,会上瘾。她并不像自己语气中所表达的那样豁达,她其实讨厌一切会让她上瘾的事情,因为那会像毒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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