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玩的尽兴并未起身。
“咱们再要个孩子,你最近气色不错,我觉着时间很合适。”她总能有理由推辞,他越来越担忧她是真的不想要孩子。说等安然长大身体好些都是欺骗他的。
“这事以后再说。我得出去看看夏天,昨儿夏天有些话没说完。你昨天喝的过分了。”他本是不乱喝酒的,偏偏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一路上全靠她的搀扶才走到屋里。
“不过分,才喝那么多。今后不喝便是。”他轻笑。
“我又不管你这个,是你昨晚拉着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今后若在喝醉,我便把你赶出去睡。”
南城眸子变了,促狭之意更多,靠近她低声问,“昨儿我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了,为夫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就算了,想想都提你害臊。”她抿嘴摇头简直是把他当成幼稚之际的孩子。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毫无印象?难道是逼着小娘子替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们昨夜并没做过分之事。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子墨穿上衣服还没出去,被他拉在怀中,“娘子,你得答应我咱们赶紧生个孩子,夏天和安然都长大了,你闲着也没事做,多生几个,我喜欢的很。”
“我不生,你要生自个生去。”知道他喜欢孩子,可现在还不行。安然还需要再大一些。当初她愿意生下安然的时候,夏天已经五岁多了。可现在安然还小,再等上一年左右,她不能对他说,让他等着去吧!
“我自个能生还用的着求你。”房事倒没有不和谐,就是小娘子不愿要孩子,每次之后他必须出去,着实难受。
他们两人在屋里谈乱着第三胎的事情,安然趴在门边,瞧着门缝,“爹爹,娘……。”
她推开他,“安然在喊,你把她关外面了?”
“嗯。安然总是黏着你,先关外面让她自个玩会儿。”
这男人还真是,幼稚。
总觉着生活太过于平淡,当这段平淡的生活经过了之后,恐怕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小娘子不懂的这样平淡的日子,她总觉着以后或许五十年以后,她的生活都是这样的。所以,她从来不想,这段平淡的日子失去之后她是否还能保留当初的纯真和美好。
顾南城没去镇上,只是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了天香楼,一封给了镇上有名的花楼。上面写便是生意上的事情,子墨给他出的注意。
把这些西瓜和西瓜汁全都卖到镇上的商户之中。
三日之后,马东带着回信回来,第一时间找了东家。而南城正和子墨在瓜田种忙着摘瓜。
马东急匆匆的过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东家夫人,这边有几封信,说是非常重要,我便先拿着赶了回来。”
“定是生意上的信,你拿给东家就好。”她在瓜田中间,捡起一个西瓜抱着从里面出来,语气轻柔缓缓。
“两封是东家的,还有一封信是东家夫人的。像是从京城那边来的,写的是夫人的名讳。”马东仔细的确认了一下,却是写着林氏子墨,不会错的。
她走到马东这边,接过信,“还真是我的,谁写的啊?”自己看不出来是谁,她也没认得出来这封信是林子晴托人代写。
找了位置坐下,仔细的看着信件的上的内容,刚才舒展的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顾南城接过马东的信,确认了信上的内容,“生意谈成了,今日把西瓜摘了之后先送到天香楼,再送到春花秋月阁,今后我们把西瓜往这两个地方送。”
“东家,那春花秋月阁可是……。”那可是个花楼啊,里面的人多是鱼龙混杂,别说去他想都不敢想。
“是,你们进去只管找了管事嬷嬷,把东西给她钱的事情她自会给你们。不然,这瓜子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原来,之前顾南城去过花楼,瓜子价格被压的很低卖给了她们,现在西瓜算是附加的另外一项生意。谈的来就继续做,谈不来就两个撤了。
马东不敢多问,生意上的事情他只负责去做,怎么谈成的他可是不敢去管。一说夏天还在镇上,他立刻得赶回去。
转身要走,马东往边上瞧了一眼,“东家,我刚才拿到信的时候接到了一封给东家夫人的信,像是京城来的。”他也是担心,刚才见东家夫人脸色不好,他好心说了一嘴。
顾南城一听脸色突变,定是京城林子晴来的消息。
他走到子墨身边,见她神色变得很低沉,面容纠结,黛眉轻蹙。
“……子墨。”他只是轻声喊了一声。
“嗯,你要看看吗?姐姐说她生病了要我去看看。”她甚是纠结此事,信件上一直说她身体不好,病入膏肓,怕是时日不多,加上不能舟车劳顿不然早就过来子墨身边。
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她能过去,语气里的恳切让她心思沉重,有点难受。
他接过信件,看她神色自然应该是没想过隐瞒。他把这封信从头看到尾,信上内容写的很真实。对子墨是真心疼爱和呵护,他不可否认林子晴对于子墨的关系,或许有时候比他还要更多。
但唯一担心的是,她病入膏肓?这个消息有点假,但他不能在子墨面前说林子晴的是非。
“你想去吗?”他问出这句话已经足够艰难。
子墨抬眸看着他,“你愿意让我去吗?”眼神干净清澈带着期盼、愧疚,只是瞪着眼无辜的看着他,他竟然无法狠心。
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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