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在外闯荡几载,自诩深谙个中道理,却整日为名气焦头烂额,出事那一晚,他奋笔疾书,反复劝告自己,只是想为于知乐,这个他还喜爱的小女孩脱罪,他希望她有番作为。
但收尾后,再通读全文,他惊讶而不解,字里行间,充斥着娘们一样的小肚鸡肠,以及被压一头的恐慌。就像他创作初版《焉知》时,心中流连着的,不过还是自欺欺人的,她几年之前尚还依赖他的模样。
不知不觉,他的徒弟,早就煽动羽翅,栖落到他无法企及的梧桐木枝上。
无论才华,还是气度,他都在原地踏步,已远远不及她。
严安突地没了一点力,他知道,他输了,败得很彻底。
——
半个月后,于知乐的事尘埃落定。
景胜让二叔从中作陪,私下请林有珩吃了一顿饭。
顶级的日料店里,方一落座,林有珩便笑道:“难得难得,头一回。”
二叔调侃:“你现在是他心头好的直系上司,怎么也得讨好你啊。”
林有珩小幅度摆摆手:“我哪有你厉害,你才是山中大王。”
景胜撑腮,一手举杯,呷了口清酒,嘟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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