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的力量是强大的,短短一天,全帝都百姓都知道皇上糟蹋了国师大人,百姓们都哭的死去活来的,整个帝都陷入鬼哭狼嚎中。
席钰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满怀期待兴奋的坐等美人国师来找她,结果等了两天,没等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却等来了黑面煞神顾衍止。
彼时她正在寝殿小憩,小喜子他们一见到顾衍止来全没骨气的逃了,诺大的寝宫又只剩下席钰和顾衍止。
不知怎么的,她面对顾衍止时,竟有莫名的心虚感,见他脸色不太好,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干,干嘛?不知道不可以进女生闺房吗?”
而他顾衍止不仅堂而皇之的进了,还一屁股坐到了她的龙床上,他笑的有点冷。
“怎么,国师可以进,微臣就不可以吗?”
席钰张了嘴,那句‘没错’差点脱口而出,她紧急一个刹车,来了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
“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你来找朕有何贵干,呵呵呵呵呵。”
她说完在心里小声嘟囔了句,‘还是小时候可爱,越长大越不要脸了。’
他紧紧盯着她躲闪的眼睛,问,“皇上不知微臣来找你所为何事?”
顾衍止为人何其阴险何其心狠,席钰比谁都清楚,无论她做了什么‘好’事,他绝对都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他现在肯定知道她与美人国师的绯闻是她搞得鬼,现在是兴师问罪来了,哼,这是她的私事,关他屁事!
谁叫她有求于他呢,还是不要翻脸的好,她斟酌了番,特委婉的笑着说。
“顾爱卿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朕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立个皇夫,为大梁添子添福。”
潜台词是:去你丫的!你管天管地,管不了老娘泡国师!
顾衍止心里一滞,是啊,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干涉她的私生活,他才不是因为心里苦涩才来制止她,他不过是见不得她好!
他笑了笑,笑的格外渗人,清俊的脸上显得乌云密布,他身子向前倾,那欠揍的俊脸在距离她脸一公分前停下。
他不说话,那双黑不见底的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由于他挨得极近,暧昧温热的呼吸全洒她脸上,弄得她脸红耳赤,她偏开头,躲过他灼热的视线,哆嗦着开口。
“你有话好好说,别靠那么近啦。”
顾衍止笑容更冷,他用手扳正她的脑袋,迫使她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你说,一个连身家性命都要靠臣子才能保住的皇帝,是想在阴间立皇夫吗?”
席钰被他格外难听的话给激怒,她气的是怒目圆睁,“你别太过分!”
话音刚落,下巴便被他捏住,狭长凤眸微微眯起,“陛下才是别太得寸进尺哦。”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仅剩的尊严被践踏低入尘埃。
顾衍止松开她,满面春风的站直,非常好心情的理了理襟口,他斜睨了眼她发红的下巴,甩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走了。
“你好自为之。”
席钰愤恨地捶枕头泄气,她恨透了自己当初的不作为,恨透了自己当初全身心相信外戚党,弄得现在皇权旁落,变成了名存实亡的皇帝,活该被人踩在脚下!
小喜子战战兢兢走到正怒火中烧的席钰身旁,弱弱地问。
“皇上,丞相大人来干什么?”
席钰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还能干嘛,欺负朕呗!”
她知道,他是来警告她的。那又如何,她最擅长的是顶风作案!
后来满天飞的绯闻不知道被顾衍止用什么办法给压制了下去,帝都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只有席钰恨得牙痒痒,她天衣无缝完美无缺的计划又被小表孙顾衍止给破坏了。
但,那绯闻传的沸沸扬扬,美人国师没理由没听到啊,那他为什么没来找自己,会不会是他害羞了?
思及此,她迫不及待地换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于顾衍止一前一后出了宫门。
敲了老半天的门,清流才将大门开了一个小缝,只露出一只眼,他冷冷道。
“陛下请回吧,我家大人不会见你的。”
说完他把门关上,仍凭她怎么叫喊拍打,大门都不曾打开。
沈宴为她打抱不平,“什么人嘛,那么嚣张,陛下咱走吧,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席钰不理他,她冥思苦想了会,不明白美人国师为何不肯见他,前段时间还跟她你侬我侬,现在又闹别扭了不理她了。
哎,国师心海底针呀!
在门口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她歪头看了看高大的围墙,灵机一动,命令沈宴去找梯子。
梯子很快找来,三人相继通过爬梯子成功翻越了围墙,公然来到闻人翊的家宅。
沈宴担忧地说,“陛下我们这样做算不算非法入侵?”
席钰没有一丁点罪恶感,“你懂什么,美人国师迟早是朕的人,他的家就是朕的家!”
沈宴被他的不要脸给恶寒到了,学傅蔚仁闭嘴不再和她说话。
他们三人到处转了一圈出奇的没见到半个人影,席钰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找到了闻人翊住所。
他的院落一如他的人一样,平实而精致,静谧极了。
“没人。”把他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把书房厅堂厨房总之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都没见着人。
在席钰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时,清流出现了,他无奈道,“都说了让你回去,我家大人只要不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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