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关算尽,掌握了她的人生,爱与不爱,相聚离开,都是由他说了算,她就像一个木偶,毫不知情地被他操控着。
陆苡突然膝盖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
只因为她是陆兰舒的女儿,便被迫卷进他的人生中……
她原来是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一直幸福地生活,相守一生的,却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改变了……
他说爱她,可若自己不是陆兰舒的女儿呢旄?
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用手背狠狠抹掉,她不敢想,也不愿意继续往下想,心里像被人狠狠挖走了一块。大脑里一片空白,视线也是模糊的,她只能凭着本能飞快地往前跑,越跑越快,摔倒了,迅速爬起来继续跑。
不知道怎样回到房间的,床头还放着两人的睡衣,交叉叠放在一起。她突然觉得很讽刺。
冲进浴室,将花洒拉开,哗哗的水声将她的哭声掩埋豳。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就算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她跟左子遇已经回不去了,她的心也已经交到了贺汌骁手中。
她情愿不知道这些所谓的真相……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渐渐平静了心情,只觉得万分的疲惫。
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喉咙里干涩得难受,看见床头放着一瓶饮料,她随手拿起,拧开盖子便喝掉了大半。
钻进被窝里……
“滴!”
开门的声音。
黑暗中,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房间里光线很暗,但勉强能够看清家居摆设的轮廓。窗帘半开着,落地窗外是酒店静谧的夜晚。
左子遇走到床边,看见床上的身影在翻来覆去。她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蜷缩成一圈难耐地滚动。
他坐下去,伸手去摸她的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颤抖得厉害。
触及到一处滚烫,他像触电般猛地收回手,大脑里一个激灵。
他在做什么?他竟然真的听信了孟洛的话,想用这种方法留住她……
他站起身,想要离开,一只滚烫的手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左子遇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移不动分毫。他在心里挣扎拉扯着,任由陆苡扶着他的手臂爬起来,然后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
“我好难受……”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带着慵懒的性感。过往那些两人亲热的画面一下子浮现出来,左子遇握紧了拳头,僵硬的身体被她撩.拨得蠢蠢欲动。
陆苡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滑下到他的胸膛胡乱摸索,脑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他的身体柔软冰凉,将她身体里乱窜的火苗压了下去。她只觉得舒服异常,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
直到她掰过了他的头凑过来吻他,他的被她一下子点燃,双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压向了大床。
他跟贺莘不也是因为生米煮成熟饭才因此要结婚的吗?留不住她的心,先留住了她的人,一辈子还那么长,总会等到她回心转意的那天……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沉重,触及到她熟悉又陌生的嘴唇,他几乎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都侵略了一番。一只手托着她的脸,一只手急躁地撕扯她的衣服。
燎原,他已经顾不上许多,将她困在双.腿.之.间,微微抬起身子,去拉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口干舌燥,但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总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冷冷地看着他……
陆苡只觉身体快被火烧开,难受得要死,本能便往他的怀抱里靠去,埋头在他怀里乱蹭,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左子遇仅存的理智全部崩塌,低头吻上她的唇。
两人的唇舌一交缠,她口中的香甜滑腻便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左子遇只觉得一颗心狂跳着快要跳出胸膛。
他想要她!
她的喘息急促,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手指在她嘴唇上轻轻摩擦,又爱又恨。
终于,他的大掌滑到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分开……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竟然眼前一黑……
贺汌骁处理了伤口,回到房间的时候,发觉屋里有股怪异的味道。
开了灯看向床上,被子落了一地,而陆苡像是离开水面的鱼,呼吸急喘,脸色酡红,痛苦地仿佛快要窒息。
贺汌骁心里一凛,大步走过去。
“小苡?”
伸手刚摸上她的脸,就被她一把抓住,往她的身上按去。
她浑身滚烫得像是火炉子,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仿佛大病一场。
他连忙将她扶起身,“你怎么了?”
她顺势爬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难受……”她低吟着,滚烫的脸蛋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
贺汌骁明白了什么,幽深的眼眸猛地一沉,“你喝了什么?”
她没有回答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无名之火在躁动,觉得燥热不比,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感受更多的舒适凉意。
隔着内衣,她的身体在他胸前摩擦,渴望了那么久的欲.望,在此刻像是岩浆一样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按住了她的腰,手臂一勾,将她整个人挂在身上。
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他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口,女人身上的幽香埋进他鼻息间。
贺汌骁十指一紧,抓紧了她的臀部,喉咙里一阵口干舌燥。
“等不到去新西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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