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能喝的样子,她只好继续吃菜等待时机。
“亦安,你可以这样叫我”他的名字终究像个摆设,有多久唤过他了呢,世上除了爹爹还会有谁温柔的抚他爱他唤他的名字。
“那你芳龄几何啊?”她继续拖延着时间问。
“我……我”他笑了笑忽然停住口,十年花开花落,只是一闭眼仿佛还是昨日的豆蔻少年,樱花似的唇边惨淡一笑“开始吧”起来走向那早已预备好的檀木床,好像被逼无奈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宽袍大袖的红色衣裳,在起落间像一朵艳丽的花在移动。
就是这个时候,刘梅左手抄起小碗打算对准对方的后脑勺扑过去,没想到美男突然回头,她手中的碗一掉发出清脆的声音,外面响起得喜的声音“主子你没事吧?”
“呵呵”她干笑了几声“我这是看见那个碗有很漂亮的花纹想拿起来看一下,没想到一时手滑。”
他沉静的看着她狡辩,转头向楼梯口淡淡吩咐“你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
得喜应了一声便退下,只剩她目光不知该放哪里的讪讪着,颇有点大眼对小眼的相对意味。
“刚才你想伤害我”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美男的声音温度更下降了。
“没有,我是想保护我自己”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坦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中了我,我一无才二无貌的又不喜欢你,你不觉得跟我做这些事情很委屈吗?”她就想不明白这是宫里的哪位贵人瞎了眼的挑中了她,按照后宫拿些见不得人的事来说,他大概是某位失宠的妃子。
其实原因不过很简单,在众多适龄官家女子来说,只有她目前一人单身没有夫侍。
他没有回答也不屑回答,清冷的声音像竹子发出回响一样“你现在仍然可以选择,要命或者离开。”
他奶奶的,这是选择吗,她内心草泥马一万遍,真心的,一点都不想把自己就那么给出去,虽然这里是女尊世界,这种事情按道理来说她一点都不吃亏,相反还是占便宜的那个,可是……可是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放弃挣扎,乖乖服从。
磨蹭着,三步当十步走,她脑子里一点办法也没有,哭丧着脸像个英勇的战士即将光荣就义,向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
哎,难道这篇比作者菌的另一篇女尊文更差?
第5章第5章
他的内心也在抗争着,可是却并不动神色,像个命令者一样站在床边等着她到来。这个女人此刻给他的感觉居然像个小白兔一样束手待毙的模样,难道女子都不是好色贪欲的吗,敛下波动的心绪,既然决定要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半途而废,尽管讨厌女人的触碰。
看到她毫无想靠近的样子,他清楚的命令道“坐下”。
刘梅此时心里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想:我就躺着,我就不动,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从小接受三从四德闺训的男人还能主动吃了我?
事实上美男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她的那些想法还是低估了当事人一定要把她圈圈叉叉的决心。
他有些犹豫,有些踟蹰不知道从哪里先开始,看对方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沉下躁动的心看向她简单直接的说“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句引人遐想的话,她都冒火了,你叫我干嘛就干嘛吗,老娘是怎么好欺负的吗?“我不脱要脱你自己脱”带着满满怒气的抱臂回答。
感受着她越来越强的火气,他低头默了一下,随即上前像民间的夫郎服侍妻主就寝一样垂眉低首解开她腰间的结扣。很快碰了一下就被她躲开了“喂,你来真的啊?”她还抱有一丝希望。
……
“放手,走开啦,我自己来……”她大喊大叫的躲进了床里面去,在帷幔的角落里很快扯下了一件外衣扔出来“够了吧,到你脱了”她警惕的看着他。周围烛光温柔,封闭的密室倒是一个很好的调情之所,更何况在墙壁投射出来的影子中,只听见一阵布料的摩擦之声,一件精美的散发着夺目光泽的红色大袍缓缓的沿着他的皓颈,一点一点的推开露出如雪如玉的肩膀,那恰到好处的柔润曲线,加之一分则太刚减之一分则太弱。刘梅听到声音,从暗暗的紫色罗帷里探出头,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他真的脱了,浑身赤、裸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削肩,楚腰,长腿,骨肉匀称肌肤雪白,微微流动的空气里还散发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暗香,松松绾着的青丝也解了开来,侧看像黑色的丝绸贴在他的腰臀上,增加了一抹黑白分明的诱惑,就像小时候格林童话里面只能以长发蔽体的落难在林野里的公主。她这样张开口惊讶的看着的时候,脑海里第一个产生的就是这个联想,视线从他精致绝美的五官到那一双仿佛平淡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眸,一直往下,她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美丽的男体,除了那些bl的□□以外,一直到那片令人不安的区域,再看一下委落在地的红衣,原来……他真的只穿了一件,某人咬咬牙……看来真是蓄谋已久。
“到你了”沙哑暗沉的带有金属的质感,他放任她的视线随便打量,想来她会爱上这个身体吧,不甘又委屈的自嘲,自己跟在外面轻薄说笑举体自荐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我……我……”事到如今,她知道骑虎难下,她脱的话就代表了愿意顺从,她是不愿意的没有谈情说爱就直接进入这个阶段,她……臣妾做不到啊,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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