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母亲?
虽然前几日顾晗有些伤心,觉得自己母亲不理解自己,为了一个丫鬟就来怀疑她,遂说了些重话。
回来以后伤心之于,不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除却这一桩事情,陈氏从没有责骂过她一句,凡事都随她,捧在手心上哄着,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经过她细心准备。这么一想,她竟然觉得自己是狼心狗肺。
她错在太冲动,不把事情原委说的清楚明白,陈氏却是错在不相信自己女儿,两方都有责任,顾晗想了想竟然觉得害怕去见自己母亲。
昨日回去并没有带丫鬟,蒋嬷嬷也不在,遂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零香却看的清楚明白,猜测应该是夫人和良娣有什么闹得不愉快,上去劝顾晗,“良娣,这母女之间没有隔夜的事。夫人心太善,良娣应当多和夫人说说,有些事就不是事。何必为了无干系的人来阻拦了母女二人的情分?”
☆、47
俗话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身小棉袄,若是为了白芍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混人惹了女儿二人生了嫌隙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陈氏这番前来都已经软了腰身,顾晗如果还端着架子就已经不是小姐脾气,而是大大的没脑子,没了贤德。
听了零香的话,她二话不说,便去了偏房,赶着去见陈氏。又在路上安排人去禀告太子妃,就算太子妃平日不太管太子府中事宜,陈氏来太子府见她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通知到的。
一进屋,陈氏便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心心念念的女儿,那日自己口不择言伤到了一直放在心尖上的闺女,她实在后悔不已。
她赶上去,摸摸顾晗的脸,又从上打量到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哭腔,“阿宝瘦了……瘦了……”
顾晗看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也绷不住,“阿宝没瘦,是娘亲觉得我瘦了。”
“是……是吗?”陈氏有些口不择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又问了许多顾晗近来的情况,从零香口中得知她最近总是睡不好,便更加心疼了。
母女二人谁也没有提到白芍这个话题,将那日的不愉快通通抛向脑后。
也不知说了多久,顾晗终于想起在骁骑营的哥哥顾淮,便问,“哥哥在骁骑营这么些日子,我听殿下说他看中了一个姑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娘亲知道这件事吗?”
陈氏垂下眼帘,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哪里能不知道?这件事情闹得有些大,听说那女子是罪臣之后,充了军妓,便是你哥哥将她给救了下来,也是殿下心慈,将此人赦免,才让那女子有了出路。可是这人却偏偏将你哥哥当成救命恩人,缠着他不放,于是就将她放在了京城的某个宅子里。你哥哥现在也是头疼不已。”
得知并不是顾淮看上这么个人顾晗也是舒了一口气,并不是她瞧不起这样的女孩,而是顾家现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顾学林也正在仕途上升时期,顾淮也正是拼搏的时候,若是为了这个人被降罪也着实是个麻烦。
但若那女子真的是顾淮的心上人,便是多些麻烦也未尝不可。
“原本我还担心哥哥,现在知晓了事情原本才松了一口气。”顾晗抚着陈氏的手,略安慰道,“那日我在信中和您提到过,哥哥今年也不小了,像他这样的也有了几房妻妾,哥哥也该给阿宝找一个嫂嫂了。若是日后有嫂嫂陪着娘亲,阿宝也不用整日担心您在夏阳侯府里受欺负了。”
“可是淮儿整年整年在外面,哪有什么时间去准备这么一回事?他自己不想,我们也勉强不得不是吗?”陈氏眉眼处都是忧心,“阿宝你的婚事我们已经做不了主,你哥哥就让他自己做主也好。”
陈氏深深叹息,若是为他聘了个合心意的妻子也就罢了,若是两个人是冤家,扰的府里鸡犬不宁还不如不娶。
这桩事她也算是想的明白了。
便是二人谁也没有提到白芍,这桩事情也不再是二人的嫌隙。陈氏自觉来太子府已经有了段时间,再待下去于礼不合,正准备离开之时太子妃却来了。
太子妃一直知道顾晗母亲是一个心地慈善之人,这次她过来虽然只是来看望看望顾晗,并没有准备觐见太子妃,太子妃确是想来看看。
陈氏惊讶之余很快下跪,差点说不出话来,“拜见太子妃娘娘。”
“亲家母快请起。”太子妃微微一笑上前扶起陈氏,“都是亲家母养了一个好女儿,才让本宫有了这么一个好儿媳。”
嗯?陈氏有片刻疑虑。事实上,顾晗嫁进来是良娣,远远没有资格让太子妃称为儿媳,这应当是太子妃看重顾晗。
陈氏这番更是如临大敌,片刻不能放松,生怕给自己女儿失了礼仪。
太子妃也看出来陈氏的拘谨,想了想笑着说,“亲家母不必如此,放松就好。”
陈氏温婉一笑,如水的气质让太子妃感到舒适,她看着太子妃说,“是。”
原是她这次来太子府唐突了些,没有率先拜见过太子妃就来见了女儿,要深究起来还是她的不是。不过瞧着太子妃这股子热情劲应该不是怪罪她。
太子妃性格温婉,性子要强,和陈氏的性格大有不同,要是在一起时间长了必没什么话要交流。太子妃瞧着她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就觉得顾晗没生的和她一个模样简直大幸。
她就是喜欢顾晗小孩子一样的性格,女孩家娇娇气气却不柔弱,是再好不过的性格。
太子妃最终是留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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