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想去尝尝。”落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可能是因为余清悔婚,落瑄本就不开心,若是被知道自己是过去找他的,一没了面子,二落瑄定然不会让自己去的。
“馋猫,想吃叫下人出去买就行了,何必还要再跑一趟。”落瑄道。
落珏吐着舌头,嘿嘿一笑,“等下人买回来早就凉掉了,还是在店里吃好。哥哥有什么想吃的吗,我顺路给你捎回来。”
落瑄摸了摸落珏的头,“你去吃吧,等你回来我早就饿趴了!”
落珏心虚的出了门。
到了余府,如同事先吩咐好的一般,下人未曾通报就将落珏迎进了余清住的院子里。
余清正躺在摇椅上悠悠哉哉的闭目养神,听见动静,懒洋洋的睁开眼,“你来了?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以为玉儿你要食言了的。”
落珏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还想向君子方向发展呢!”
见余清身旁恰好有本书,拿起来欲读给他听,还没开口就被余清拒绝了。“这本书着实无趣,等下次来我给你找本好玩的读读。”
说得好像是她要看一样……
“太阳晒久了,嘴有点干,炉子正好在这,你帮我煮茶吧。”余清理所当然道。
落珏舀了两瓢水就在那烧炉子,烧炉子是她的拿手,火烧得正旺,炉子还未烧开,倒引来了宋子言。
“我就说这余府今日怎么一进门就觉得与寻常时候不同,顶上生光,原是珏儿在这烧炉子!”宋子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落珏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真想找个空溜了才好。先前余清提醒过自己要躲着点宋子言,落珏瞅了瞅余清,依旧那般淡定自若。
待宋子言走近,余清对着落珏说:“我近日火气有点大,劳烦玉儿帮我去园中摘些忍冬泡在茶中,去去火气。”
落珏唇角一勾:“好~”
低着头从宋子言身边经过,仿佛没有见到他一般,视若无睹。
作者有话要说: 啊…求收藏_(:зゝ∠)_
最近遇到糟心事心烦啊…
☆、令牌
宋子言拉住落珏,颇有几分在意地问:“珏儿是在与我斗气吗?”
落珏本不欲与其有过多交集,却因为他的话顿了顿脚步,“我为何要与你置气?”
“因为……”宋子言故意拖了长长的音,“你在怨我迟迟不肯娶你!”
落珏一头黑线,瞪了宋子言一眼,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脸皮,脸上竟堆了厚厚一层。落珏懒得与他这般厚颜无耻之辈耍嘴皮,只是觉得自己反驳又怕被说默认了,“敢问宋公子,我何时答应过嫁给你?”
“珏儿还是莫要与我置气了好,等挑个良辰吉日我便登门求亲。”宋子言说得煞有其事。
不过他这般从容的在余清面前讨论婚事真的好吗?毕竟对方可是逃过她婚的人,落珏瞅了瞅余清,见他依旧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神情并无什么变化,偷偷地松了口气。
转身要走,突然余清开口道:“听说你要娶玉儿?”落珏脚步再次顿在那,显然这句话是问宋子言的。
宋子言许久未搭话,许是在琢磨这个玉儿是谁,“当然啦!”
“她可有说愿嫁?”余清问。
“她可有说不愿?”宋子言不甘示弱反问。
眼看着这场还未正式开始的舌战余清就占了下风,没想到余清开口:“我就说宋公子早已过弱冠之年,竟无一根胡须,原是堵上了。”
落珏噗嗤笑出声,脸太厚,堵上了。宋子言不高兴地一指炉子,“珏儿你再不去这炉子上的水就要烧开了!”
落珏掩着嘴角离开了,宋子言面色恢复了正常,余清问:“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朝廷那边又有新动静了。”宋子言严肃道。
“杨文这个狗东西,身为礼部尚书却频繁盗取皇宫财物,昨夜又发生了一起,听说是皇贵妃的玉如意被偷,皇上派六扇门追查此事。”宋子言略有些奇怪的说,“不过据皇宫的探子汇报,奇的是这次皇上却派了正八品的监察御史去荆州监察,要知道那荆州一个个可都是富豪,这正八品的监察御史可是你心心慕慕的孙姑娘她爹。”
余清翻了一页书,悠悠道:“我都知道。”
宋子言似乎并不惊奇余清知道这些,自顾自地揣摩道:“你说这皇帝不去查那杨文,跑去荆州查什么查,还派个小官?”
“我看未必。”余清起身将炉子上已经翻滚的开水给端走,“皇上这招可能叫……监守自盗。”
用抹布端着开水壶,倒了两杯热水,继续说:“这杨文是苏公公的人,南无铮这段时间潜伏在皇宫之中,得知国库说起来被盗,实则毫发无损。这孙盛被派去督查荆州,在我看来皇上之所以派他这正八品去而不是正一品正二品就是怕大张旗鼓被荆州那些富豪知道自己有备而来。”
水稍许凉下来一点,说得有点口渴,余清端起来吹吹喝了一口润润喉。一旁的宋子言听得正有趣,上前一步问:“怎么个有备而来法?”
“这个嘛……”余清又抿了一口,“我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孙府,见到了孙双双,她无意中谈及其父已经在荆州抓了两个富豪,并将家当上缴国库。近些年越国年年向宁国进贡大量金银财宝,国库早已无甚银两,皇上怕是想借此法充实国库。荆州的百姓一夜致富的多得是,前一天还是乞丐第二天便家缠万贯的亦有之,皇上借的就是这个噱头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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