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有五大症状,第一,每逢阴天、下雨、下雪的天气,你的私处会有一种很痒的感觉,不是在里面,不是在外面,无论怎么用药,都无法止痒,不过,如果用削了皮的黄瓜"入其中,却能够止痒,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用黄瓜呢?”
杨慕俏脸一红,点了点头,没有做声,心中又害怕又惊喜,害怕的是,阳叶盛说的第一条症状完全相同,足见她很可能得了阳叶盛所说的这种七绝皇妃绝医病,惊喜的是,阳叶盛既然知道这种病,或许真的有办法能治好她的病。
阳叶盛又接着说道:“不单单是私处,shuāng_rǔ也是如此,尤其是rǔ_jiān,每逢阴天、下雨、下雪的天气,就会有一种酸疼涨麻的感觉,而且不能跟任何硬物摩擦,否则的话,就会奇疼无比,让人无法忍受,当然,也有规避的办法,便是整个人钻入到跟体温差不多的温水中,那些感觉都会马上消失。”
“第三个症状,就是小腹经常会有胀痛的感觉,尤其是在吃过早饭之后,这种感觉尤为明显,但也不会每次都是,根据病情的轻重不定,如果病情较轻,差不多是每隔十天会有一次,如果病情较重的话,基本上每隔一天就会有一次,甚至于天天如此,我估计你应该是每天早饭后就会小腹胀痛,无论吃的东西有多少,若是不吃早饭,胀痛更为明显。”
“吴村长你们来了,这位想必就是最近在卧龙岭,既是老师又是医生,被人交口称赞的杨烈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相貌出众一表人才啊。”小白脸笑道。
吴连海一看到这个小白脸迎上前来,忙拉着杨烈介绍道:“杨烈你可能不认识,这位就是我们卧龙岭目前唯一的大学生韩文俊。,他在省城的华京大学上学,那可是一所名牌大学,听说有好多的领导都是从那个学校毕业的,很了不得的。杨烈你们都是有高水平文化的人,互相认识一下吧。”
“哪里哪里,文俊兄弟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是在学校里教教小学生,又碰巧家传几手粗浅看病的方法,难登大雅之堂的。倒是文俊兄弟你,能够在卧龙岭近万人中脱颖而出考上华京大学,这已经让我自叹不如了。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让你见笑了。”杨烈口不对心道。
韩文俊谦虚道:“考上华京大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个学生而已,哪里能够和杨烈你比呢?你可是既能教书育人又可以治病救人的,这两样我都不能和你相比的。卧龙岭得了杨烈你这样的人才,是我们卧龙岭的幸运。
一旁的吴连海看两人互相吹捧的样子,急忙阻止了还想开口说话的杨烈,然后向韩文俊问道:“文俊,你怎么会在长老会?你太爷爷和其他的长老都在吗?”
韩文俊点头道:“长老们都在,我今年就要毕业了,现在回家里看看,刚好遇到你们两个。对了,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长老们?”
“没错,文俊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卧龙岭的诊所让赵金锁弄的是乱七八糟,不仅不能给人治病,反而还让人无病染病,病上加病。这不,昨天晚上长老们开长老会取消了赵金锁继续管理诊所的资格,我推荐了杨烈去做诊所新的医生,现在我们正要来找长老们汇报一下诊所的情况,以及下一步诊所需要面临的问题。”吴连海成功转移了话题。
“是这样,我正好闲着也没什么事情要做,我和你们一起去找长老们吧。
杨烈看了吴连海一眼,使了个征询的眼色,韩文俊要跟自己两人一同去找长老会,这恐怕不太方便。要知道,长老会是卧龙岭最高的行政机关,通常开会也是在有比较重要的事情的时候。
村长和其他村干部没有经过长老会的允许,是不可以参加长老会开会的,这韩文俊身为卧龙岭的村民,他不可能不知道长老会的规矩。
不过,让杨烈更加感到难以理解的是,吴连海彻底无视了自己给他使的眼色,而是直接拉着自己,跟着韩文俊一起走进了长老会。吴连海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怎么随随便便就让韩文俊跟着进长老会,杨烈心中充满了不解。
长老会里面的面积很大,只是大厅就有两三百平方,在大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中是一位年纪在四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
只见这位中年人面容肃穆,相貌端正,让人看上去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画像中的中年人是端坐着的,从他那昂藏的身躯还是不难看出其身材一定非常高大魁梧,这个中年人一定是卧龙岭村民的先祖了,不然不会挂在长老会大厅正中央的。
在画像的下面有一张巨大的供桌,在供桌上密密麻麻摆满了灵位牌,杨烈仔细看了一下,在所有的灵位牌上面的名字都姓吴,这也难怪,卧龙岭是吴姓族人创建的,自然供奉的灵位牌都是吴姓先祖。
在最上面的灵位牌只有一个,不偏不倚摆在大厅画像的正下方,上面刻写着吴氏堂中历代宗亲昭穆考妣之神位日祖吴奉先之灵位。
“这个长相威严的老爷爷名字叫做吴奉先,是卧龙岭吴姓一族的日祖,也就是卧龙岭的创村人。不过看看吴奉先威猛的样子,再看看惧内又相貌平平的吴连海,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杨烈暗自腹诽道。
在大厅的右侧,有一扇木门,那里面应该就是长老们开会的地方了。
杨烈三人走到木门前,韩文俊上千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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