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y仍觉羞耻,受不了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扔:“我不要,你出去!”
“嗯…”宫千然痛哼一声,抚住了额角。
“你…没事吧。”江雨晨心虚问。
宫千然温柔的微笑:“是我不好,雨晨这么抗拒还…我出去等你。”说完,带着彷彿被家暴的悲凉背影走了。
江雨晨快速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找他:“刚才对不起。”
宫千然头上贴了胶布,有些苍白的笑:“雨晨不用担心,我没事。”
宫千然彷彿什么都没发生,拉着她坐下吃早餐,看得江雨晨自惭形秽。
待江雨晨吃完,他握住她手:“雨晨,我们搬家好吗?”
“为什么?”虽然有愧于他,可这是两码子的事。
宫千然眸光湿润:“这区保安不好,我不想你有危险。”他搂住她,埋在她颈窝:“因为跟雨晨一起生活实在太幸福,所以不知不觉间忘记了世间的险恶,是我太贪图现状,忽略了其他事,害你遇险。”
江雨晨愣了愣,心裡有些溶化,回抱他安慰:“根本不是你的错,明明做坏事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怪他们而责备自己,你很好,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够。”
他脑袋贴着江雨晨脸颊,乖巧又可怜的蹭了蹭,请求:“搬到我家吧,如果你不喜欢那裡,我们买一间,好吗?”
“可是…那一次事件并非在这一个小区发生吧…明明是在食街那边。”
“那犯人到现在还未捉到,我真的很担心他跟到这裡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区的保安毫不专业,平常遇到閒杂人等都会随便放进来,连登记都没有……”
“我们搬家好不好~”他摇了摇她,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江雨晨被摇得心都软了,虽然觉得搬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特别是收拾东西,又要熟悉新环境。可对方这么不安难过,此刻顺从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吧…”
“真的?”
“嗯。”
“那我去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去看房子吧。”
“哎!不用这么着急吧。”
宫千然快速的跑进房间换衣服,彷彿听不到江雨晨的说话,咔嚓,房门关上,他勾起嘴角,展开一抹危异的弧度,眼眸尽是狡黠闪烁,他靠着门,不由用手掌掩蔽着脸庞,低喃:“不好,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他撕掉额上创可贴,往房间环视一圈,拿起矮柜上的一件摆设,用力往大约位置一击,痛感袭来后照了照镜子,原来光洁无缺的地方多了一道伤痕,他心情很好轻哼着从她口中听来的曲调,把创可贴贴回,将谎言成为事实。
宫千然出来后,江雨晨本想延至下星期,可见他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和额上微渗血的创可贴,终把今天想在家休息的话咽回肚子里。
宫千然先载她到市中心的私人公寓,这是他从前一个人住的地方。
江雨晨不想他为了搬家一事在她身上花大钱,所以看了看就确定地方。
这是一个200平方左右的公寓,位于第楼宇最高,也佔了整个顶层,外面连着一个大花园和泳池。
江雨晨觉得这裡除了担心打雷打风外,其他都很好。
宫千然风风火火的用了一晚,将二人行李都打包好,像连夜逃忙似的拖着江雨晨搬进了自宅。
忙乱一整天,江雨晨睡到第二天上班时才想起一件要事:“啊,忘了跟房东终止租约。”
房东早前易手了,新房东她一直没有见过,只每月转帐给中介公司交租。
她打电话给中介公司说明状况,经纪人说会安排,让她等候消息。
刚断线不到半分钟,江雨晨案头就电话响起。
“你好,总裁秘书处。”
电话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顿住了。
“喂?”
“啊,你好,请问宫总在吗?”
这回到江雨晨顿住了。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刚才电话里的经纪人?
江雨晨在对方喂了几声,回过神来,以程序办事:“请问是怎样称呼,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阳光地产的徐泽林,冒昧打来办公室实在不好意思,可是宫总曾说如果事关302室租客的事情必须立即联络他,我刚联络宫总的手机却没人听,所以就打来……请问秘书小姐可以把电话转驳给宫总吗?”
几秒后,经纪人听不到回应:“喂?”
“呵呵,请稍等。”
“好的,谢谢。”
“不用客气,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说罢,按了待机,走进总裁辨公室。
经纪人听完对方的客套话有些懵,心想这宫总跟他秘书都这么奇怪。
“宫总,阳光地产的徐泽林打来想跟你谈谈有关302室租客的事情,要接听吗?”
宫千然闻言一惊,看着江雨晨双眸红红烈火,皮笑肉不笑的望着自己,心知不妙:“我不认识,不用理会。”
江雨晨走到枱前,帮他按下3号线,笑容亲切把话筒递上。
宫千然知道事已败露,随便三两句打发了地产经纪,即刻讨好认错:“那时你离开y市,房东又来催租,不然就收屋,我才买下来,可是后来雨晨你回来了……”
“那你不跟我说!”害她每个月傻交租,如果知道,起码要求减一半租金,把租金摊分。
把钱省下来还债也好呀!
现在这算什么?原来她的钱都缴给他,这不跟将钱倒进海似的,不不不,是用来包。养男人似的。
“我知道雨晨想要过自立自主的生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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