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彻底证实了周长根心中的猜想,他激动得嘴唇颤抖,一肚子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双手紧紧的抓着张五金的手,死死的抓着。
戴思红非常乐意看到这个情景,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当然,也是张五金有本事。
看着张五金那笑得一嘴大白牙的英俊的脸,戴思红暗暗感慨:“难怪古老指名要他去,果然是好本事,菲律宾啊,人生地不熟的,啧啧。”
黄敏站在他身后,脸带微笑,现在的美女县长,几乎是祟北县的一张名片,尤其是她微笑的样子,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时的黄敏,心中却在想,呆会一定要少喝酒,早早回去洗澡,喷上托同学带过来的最新款巴黎香水,然后等着张五金穿窗进她的香闺。
接下来的酒会,周长根非常的激动,他本来并没有想过在祟北投资,他是文革时逃出去的,对政治运动印象深刻,但张五金的举动,彻底必变了他这个想法。
当场表示,要回祟北投资,修一条祟北到北祟的直达公路。
祟北与北祟,就相隔一座祟山,可北祟靠着省城啊,经济发展要好得多,而祟北就因为要绕一座山,差了很远。
虽然有路,那种盘山路,实在是聊胜于无,尤其是冬天结冰的时候,有些路段,基本上就不能行车。
一直有一个想法,打邃道,从祟山底下穿过去,那么最多二十分钟可到北祟,最重要的是,可以常年通车,祟北到春城的交通立刻就打通了。
可是,想法一直是想法,没钱。
张五金到是提过一个想法,玩在祟北,吃在北祟,但暂时也没有找到投资商。
周长根这份投资,可以说,正是祟北最需要的。
戴思红简直乐傻了,酒会的气氛,再一次推到高潮。
不过周长根到底有了年纪,到九点多钟,酒会也就散了。
张五金喝了不少酒,他是酒到杯干的,无论谁敬酒,都是一样,黄敏都有些担心了,所以他才到家,就收到黄敏的短信:“喝醉了,好好的睡一觉。”
张五金知道黄敏的心思,暗暗好笑,回了一个字:“好。”
黄敏在那边,顿时就有些失望了。
她发短信,本来是个试探,张五金要是能胜任酒力,晚间摸过来,那是最完美的,哪怕到这边酒力发作,什么也不做,她也高兴。
甚至想过,张五金酒醉呕吐,那她就服侍他一夜,象妻子服侍丈夫一样。
她很期待那种感觉。
可张五金真的不能过来,心中的期待就全部落空了,进浴室,就有些没心没绪的。
洗完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晰丰满,没生孩子,又长期练瑜珈,身材非常好,腰细腿长,胸部不大也不小。
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
花已绽放,却仍亭亭。
可那赏花的人儿,却不在边上。
突然好象隐隐听到一声猫叫,黄敏耳朵一竖,好象又没叫了。
“肯定是听错了。”她暗暗摇头:“他喝了那么多酒,说了不来的。”
想是这么想,还是裹上浴巾,到里屋,去窗子前面看了一下,果然什么也没有。
“唉。”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回到梳妆台前,先把头发梳一下,却突然镜子里看到了一个人影。
不是张五金,还是哪个。
“叹什么气啊?”
张五金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很自然的帮她梳理头发。
黄敏喜得心中都炸开了,根本不知道回答,就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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