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想到,吉本太郎昨夜就出去了,根本没上床,上床的,是小野纱里子。
他怎么可能想得到嘛,都反复叮嘱过了。
吃了早餐,小野纱里子做家务,吉本太郎很有钱,但他们没有孩子,就两个人,所以没有请佣人,家务一般都是小野纱里子自己做,忙的时候就叫钟点工。
这一点很好,秋雨也是这样,张五金的钱都是由她保管的,那数字让她目瞪口呆,但她却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心态,绝不请保姆。
张五金喜欢秋雨的美,但最喜欢的,其实是她的性格。
如一湾秋日的湖泊,永远是那么的安详平静,却又带着一点点浪漫,不让人厌烦。
小野纱里子忙,张五金就到外面溜了一圈,他以前跟着张虎眼做木匠活的时候,就有这么个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只要接了活计,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地走一圈,熟悉一下环境。
嗯,硬要说考察一下美女,那也是可以的。
这一点张五金不否认,他喜欢现代,喜欢时尚,喜欢美女,可惜以前只是个小木匠,看着那些花枝招展黑丝美殿摇曳于都市中,也就只能当风景看。
现在当然不同了,钱多了,家里的美女也多了,秋雨是梦中的女神,秦梦寒更是美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心态却依旧,还是喜欢在街头看女人。
男人其实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啊,无论拥有怎么样的美人,无论有怎样的真爱,看到新鲜的美女,总要盯着看两眼。
这是人性,与道德无关。
不是说人是猴子进化而来的吗?猴王会霸住所有的母猴,就是这样。
张五金在街头看日本美女的另类风情,家里做家务的小野纱里子,却是心绪不宁。
吉本太郎一夜未归,她本来应该担心,可她想的更多的,却是张五金。
不知为什么,张五金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子里晃动,真是赶都赶不走,而且老是想到昨夜梦中的情影,那些欢爱的场面,仅仅一个早上,她就换了两条内裤了。
最后不行,用冷水洗了个澡,身上冷了,心头却好象更热了。
“纱里子,你是魔障了吗?”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却好象并不起作用。
她完全没有想到,那是春床的原因,气机在体内燥动,就如种子在土里面发芽,那种要破土而出的yù_wàng,岩石也压不住的。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不自禁的望向门口处,但随即怵然而惊,她期待的,不是吉本太郎,而是张五金。
“为什么?”
她终于给自己的心思吓到了,索性放下吸尘器,给自己泡了杯茶。
她是受过良好高等教育,有着极现代思维的理性的都市女性,遇到烦恼的时候,她能够冷静下来,很好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以前遇到烦恼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总能找到症结,然后解开他们。
这一次,她相信自己也可以做得到。
然而她错了。
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无法冷静,脑袋里面里热烘烘的,就仿佛喝多了酒,又好象是感冒发烧了。
“不会真是病了吧。”
拿了体温剂量体温,却又正常。
可脑袋里就是昏昏沉沉的,处在一种类似于发烧的亢奋状态中,不能认真的去想问题,而身体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渴望。
她是成熟的妇人,知道那种渴望是什么,以前吉本太郎出差,提前打电话,说当天会回来,她的身体,就有这种渴望。
而现在这种渴望,对象居然是张五金。
“小野,你要完蛋了。”她绝望的哀叫,毫无办法。
张五金在东京的街头,逛到十点左右,这才慢慢悠悠的逛回来,整体的感觉还不错,东京不愧是东京,美女还是很多的,时不时的,就能眼前一亮。
不过特别出色的,也没碰到,当然,他可以理解,美人如名花,真正的大美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要机缘。
但张五金想不到的是,回到吉本太郎家,机缘却来了。
下车,看到吉本太郎家门中一个女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穿一身时尚的套装,个子不是很高,但非常的苗条,也不是苗条吧,是一种极匀称的感觉,玲珑有致,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
头发不是很长,垂在肩头,戴着一个红色的发卡,有让人眼晴一亮的感觉。
“到家门口能碰上个美人,这运气不错啊。”张五金一时兴奋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很多女孩子,能看的只是条子,正面看盘子,往往会失望。
所以他没有想要绕到前面去,他从东面街口过来,女孩子是往西面走,走得不急不徐的,没有小野纱里子那种韵律感,但也有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健美。
如果张五金想要赶到前面的话,快走几步就可以了。
不过他没有加快步子,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红发卡女孩。
张五金发现,很多女人都有一种神秘的第六感,就好象屁股后面生着眼晴一般。
这个红发卡女孩也一样,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竟然扭头往回看。
一张白晰的瓜子脸,很漂亮。
条子顺,盘子亮,真正的美人啊。
张五金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要保持中国男人的风度嘛,是不是?
红发卡女孩看了他一眼,不仅是一眼,张五金有一个感觉,红发卡女孩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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