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想起上次的泄密事件。那个出卖了底价中饱私囊的内鬼会是谁呢?也许,她永远会背着这只黑锅,找不到答案。找到了又如何?公司难道还会找自己道歉请自己回去?她走的理由是因为在和程峰交往,同一间公司不允许而己。
目光转动,她看到了角落里的程峰,不觉一怔。
刚才程峰还和几人聊得高兴,怎么这会儿便独自呆在角落里了呢?齐冬端着杯葡萄酒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离他近了,齐冬的脚步蓦然停住。
她又在程峰脸上看到了那种神情。似悲伤似留恋似无奈,目光关注的投向一个方向。齐冬顺着看过去,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来。
程峰果然还是忘不了刘世茹的。哪怕他向自己道歉,用心挽回和自己的关系,他心里始终还是忘不了刘世茹。齐冬很好奇,和刘世茹的那段过往耗费了程峰多少激情?
她默默的想,如果顾磊出现在酒会现场,自己会否也如程峰一般,偷偷躲在角落,遥遥向他投去复杂的眼神呢?
以己度人,齐冬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不再去打扰程峰。
正和客户寒喧着,耳边响起程峰略带急促的话:“齐冬,方便和你说件事吗?”
齐冬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离开自己的客户,随程峰走到一角:“什么事?”
程峰定定的看着她,突然笑了:“今晚你真美。”
齐冬低头看去。
她穿了件款式简单的斜肩蓝色长裙。裙边直覆到脚背,露出银色平底皮鞋的脚尖。她没穿高跟鞋,身材依然高挑修长。可是,程峰这么急找过来,就为了赞美自己?齐冬扬了扬眉:“今天酒会里我是最美的吗?”
程峰含笑点头,伸手将她的鬓发挽进耳边,露出闪着银光的耳坠:“嗯,很美。”
他究竟想做什么?齐冬疑惑不解,顺着他的话开玩笑:“不对,你应该说……在你眼里,没有人比我更美。”
“我很喜欢你对我撒娇。”程峰笑了,声音同样低,“这才是对男朋友说话的语气。禾木的贺总也来了,齐冬,听说你和他颇有交情。不如过去招呼一声?”
红酒杯在齐冬手里轻轻摇动,像她的心,微微震憾。
程峰心里一直怀疑自己吗?怀疑自己和贺大树不清不白,以至于偷看了标书,将标底价卖给对方公司,让禾木以更低价采购?刘世茹这会儿不正粘着贺大树吗?程峰究竟是想接近她呢,还是想看看自己和贺大树之前是否有私情呢?
齐冬嫣然一笑,挽住了他的胳膊:“好啊。很久没见他了。问声好也行。正巧我们马总和禾木谈着一笔买卖。”
两人走过去。程峰抢先喊了声刘经理。
刘世茹背对着,闻言转过了身来。瞧见齐冬挽着程峰,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吐出的话便不好听了:“原来是齐冬哪。怎么,还做这行?还有公司敢请你吗?”
“好久不见,齐冬。”贺大树恍若没有听到刘世茹的话,笑嘻嘻的和齐冬打了声招呼。目光不自觉的掠过齐冬雪白的肩。
“贺总。”齐冬也打了声招呼。
贺大树又朝程峰伸出了手:“禾木集团贺大树。”
“百峰法务部程峰。”程峰回握报以微笑。
一来二去就将刘世茹凉在了旁边。齐冬心里暗笑,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开了口照样当你在放屁。
刘世茹生性要强,哪肯这样被忽视。娇艳的红唇微启,神情倨傲:“程经理和齐小姐这般恩爱,好事近了吗?我可是要讨杯喜酒喝的。”
齐冬无语。吃醋也不看场合的。你粘着贺大树争取禾木的订单,当他的面聊与生意无关的东西,大姐,你是不是脑残啊?
齐冬的腰间一紧,程峰伸手揽住了她:“刘经理好眼力。我们正打算今年春节结婚。贺总一定拨冗赏光来喝杯喜酒。”
这算什么?齐冬心里涌出股怒气。他心里还有着刘世茹就算了。自己心里不也藏着一个顾磊?可是结婚毕竟是大事。他为了刺激刘世茹就这样把婚事定了?他还没像自己求过婚呢,凭什么这么笃定自己要嫁给他?
齐冬不动声色的摆脱了程峰的手,也不肯落他面子,装出副娇羞模嗔道:“我去补妆,你们慢慢聊。失陪。”
她转身走向洗手间,顺手将手里的酒杯搁在餐台上。一时心情激荡,手重了点,杯里的酒漾了出来。瞧着蓝裙上溅上的几点酒渍,齐冬不耐烦的用手指弹掉。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她猛的回过头。
程峰背对着她和刘世茹说着什么……贺大树却对她举了举酒杯,满脸戏谑。齐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挺直了背优雅的走开。
贺大树扑哧笑了。他玩味的看了看暗潮涌动的程峰和刘世茹,轻快的说:“我那边还有几位朋友,失陪。”
他随意寻了人攀谈,目光却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
齐冬离开,贺大树也走了。刘世茹再也留不住脸上的笑,冷冷的说:“恭喜了。”
程峰怔怔的看着她,喃喃说:“没想到你的身材一点都没有变。”
刘世茹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凤眼染上了一圈红,气得身体微颤:“你带未婚妻来耀武扬威我也忍了。这裙子你买给我的,你是要让我脱了还你吗?”
“不,不是!你穿着像黑天鹅般神秘高贵,我很喜欢。”话说出口,程峰猛然惊醒。他一定是邪魔入体了,才说出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话来。
刘世茹呆立半晌,眼里早没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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