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光棍了……】
想想真有可能,他这是心理痴病,也是职业习惯,可能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她的思维又发散开了,也许何医生不愿再找一个,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许超,也是单身一人。像他们这些人,只能主动接近一些人,而被动?只怕他们早就养成了反射,一旦有陌生气息靠近,第一反应就是——攻击。
她记得上辈子曾看过一篇报道,说有个特种兵退伍之后,回到家里,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家破人亡。
不是他没能力,也不是他有什么坏心,他只是控制不了。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身边的气息。脑子还没反应过,身体已经有了本能,一脚先踹出去,把人踹飞。接着人已飞跃而起,直扑过去……等到他掐到妻子的脖子,才想起来,这不是偷袭的敌人,而是跟他睡一床的妻子。
一次,两次。
他想改变,妻子不离不弃。可最终,在他还没改变之进,妻子被他误杀了。
他不想的,他深爱着妻子,可终究还是悲剧。
虽说这样的事情,可能也只是个例,但此刻想来,却极有道理。
☆、第五十章
【你这么厉害,会不会在无意识的时候攻击靠近你的人?】
“不会。那种会无意识攻击人的,一来是长时间处于战斗状态。二是自我控制力极度弱,且十分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躺着的人没有回答,到是坐在一边的何医生突然开口。
欢喜愕然转首,只见他一脸轻笑:“脉力又强了些,他有救了。”说着已然起身,拿出一盒银针,在江敬华身上扎了许多,又让人送了药进来,给他灌了下去。真的是灌,一个小小的漏斗,漏斗的管子极长,软的。他毫不温柔的将江敬华的下巴抬手,将软管扎进食道里,然后直接将药缓缓灌了进去。
“之前那种情况,除了心脏,他的身体机能基本全盘停止运行。就算扎针也毫无效果,药灌进去也没有会吸收代谢。严格的说,这是一种假死。”何医生一边动手,一边轻柔的给欢喜解释:“这种情况我以前见过。一个人去爬雪山,结果掉进雪洞里。等到人找到他时,已经被冰僵了。身体也是如此,停止运行……”
欢喜看得不住发寒,尤其是看着他依旧温和如昔,不,是比往常更加温和的笑容。突然就觉得,医生好可怕。
等药灌完了,何医生又开始给江敬华把脉。他的表情,随着时间的转移,而一点点的改变。或喜或忧,或疑惑或恍然。隔一会儿,就要动一动之前扎的针。或是再扎下去些,或是拔起一些,或是弹一弹,或是捻一捻。看得欢喜眼花缭乱,却始终不懂。
可她看得懂何医生的神色,刚开始时,他很沉重,肃穆。好似在举行葬礼,好似江敬华已经死了。可现在,他是沉着,是轻松。
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何医生长长的吁了口气,笑了起来:“阿喜,这次真要多谢你了。”
欢喜摇头,其实她现在都还很懵,完全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半点不信,她在江敬华手上写几个字,就能把人的魂从阎王殿给拉回来。
“小喜子。”许超又顶着一身的血走了进来。
何医生一看他这样,眉就皱了起来:“你就不能收敛点?”每次都弄得一身血,同时还担心的看着欢喜。
欢喜只在初见时微缩了瞳孔,之后便毫无反应。当然,还有她自己控制不住的,脸色发白。但她自己并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很冷静:“我可没办法。”许超对着欢喜呲牙裂了裂嘴,道:“边上是我的帐篷,里面给你备了点东西。你去休息休息……”然后又瞪何医生:“小喜子昨天累了一天,又一夜没睡。现在那小子好转了,还不放小喜子去休息么?”不需问,只要看何医生的脸色,他就知道个大概。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给欢喜:“来,大年初一早的,压岁钱。”
欢喜怔怔的接过沾着血迹的纸包,眼底微缩。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谢谢。”她无声开口,嘴形却清晰无比。她第一次收到压岁钱,两世以来的第一次。
许超抬手,用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快去吧,抓紧时间休息。”说着又瞪了何医生一眼,到底没硬拉欢喜走。主要还是想着,万一何医生有要用得上欢喜的地方……他虽然不待见江敬华,可也不希望,他真就这么死了。
欢喜等他走了,才将红包拆开。里面装着十块钱,薄薄的一张,崭新的票子。
欢喜喜不自禁,恨不能将这钱贴身藏着。小心的折起来,塞进裤子口袋。实则一转手,就送进了空间。这十块钱,她可要好好收藏,以作纪念。
何医生一拍脑袋:“是我疏忽了,回头给你补上。”
欢喜摇头,压岁钱就大年初一给才有意思,补上什么的有什么意义?她又不是真缺这钱……
何医生又道:“这里暂时没事,你先去隔壁休息吧。许超的帐篷上,喜欢挂着根树枝,不会认错的。”
欢喜这一天一夜,早就累到了极致,听到他开口,便立刻离开。
出了帐篷,阳光照在眼睛上,一阵酸痛,生理泪水哗的就流了下来。
许超本就没离开,只是将外面沾血的衣服给脱了,手里正拿着一件干净的大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身。看她出来,本是笑眯眯的迎过来的。一看她哗的流泪,不由一怔,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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