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指了指隔壁房间。那里摆满了架子,而架子上陈列有序放着大大小小的瓷瓶,每一个瓷瓶下方,都写了蛊的名字。
“那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蛊?”沈连城问陈嬷嬷。
“是……是七日毙。”陈嬷嬷低声下气,脸色很有些难堪。
“若不是来做买卖的,就请回吧。”有人在家门口废话,苗疆人有些不耐烦。
“七日毙的解药,有吗?”沈连城抬高了嗓音问苗疆人。
突地,一根天蚕丝缠上了她的手腕,另一头牵引着的,正是苗疆人——悬丝切脉!
默了片刻,苗疆人收回天蚕丝,沉吟道:“你身上并无蛊毒流窜,请回吧!”
黄氏和陈嬷嬷听了苗疆人的话皆松了口气,青菱则抑制不住露出了几分欣喜,“女公子这下可安心了。”
可沈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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