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览低着头,定定地瞧着她,却不说话。
杨眉心道老是看我这是几个意思,又不好问,便伸手去推他脸颊,给他推得偏了过去,口中道,“别看了……”这特么脸皮三尺厚也耐不住这种盯法。
拓跋览笑着抬手拉下她的手,又把脸转了回来,还不及说话,只觉掌中她的手翻了过来,反握住他,耳边听她忧心忡忡地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杨眉把掌中这只手翻来覆去仔细打量,那十指修长仿佛玉雕,只是着实太冷,握在手中简直遍体生寒,一想起那日在法场上他都抱了个手炉,不由越发忧心,“难道那时候在江陵,真的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么?”
拓跋览深感懊恼,不动声色地去抽回,杨眉察觉,便把两只手一起伸出来握住他,一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拓跋览叹了口气,柔和道,“的确还没完全恢复……再养养也就没事了……”
杨眉道,“那你还去什么涿州?在家好好休养啊,路上风吹雨淋的,再生病了怎么办……”
拓跋览很无奈地说,“有马车啊……”
杨眉蛮横道,“马车也很冷啊,而且一匹小马拉着,特别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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