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换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雪白的小腿在开祺里若隐若现。他急忙问她:“穿这样单薄不冷吗?”
彩云却说:“我一路跑来出汗还来不及呢!”
似乎是晚上的光景,屋内油灯的火苗明明灭灭。彩云脸上红云飘荡。
“哥哥!我没有骗你吧!我终于回来了…….”彩云拉着他的手,声音像乐曲般动听。
他泪流满面,紧紧抱住她再也不肯撒手。就是那股熟悉神往的方向弥漫着。
很快彩云又在他的身下。可费了很大劲却很难进入。还是彩云向上挺着身体他才如愿。
快感的冲动让他异常乏累。可身下湿滑灼热的感觉消失了,变得冰冷。彩云停止了动作。他再看彩云时却满脸血肉模糊,身体可怕地僵挺在他身下。
他惊恐地大叫,猛然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身下没有彩云,却见黏糊糊湿漉漉一滩液体。但梦中最后喷泄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
天光已大亮。母亲正在外屋生火做饭。回想梦境他不觉万分惊怵:彩玉托梦送来身体,莫非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一骨碌身紧忙爬起。他要去陶家见彩云。这种想法在脑际盘旋着。可陶家深宅大院壁垒森严如何能见得到?
这时母亲在外屋叫着他:“永旭,今天是双水镇庙会,你不是说赶集卖筐吗?”
他眼前亮光闪烁:彩云会不会在庙会上等他?为啥做这样的梦……
他兴奋得只吃了两口饭,便急忙收拢准备去卖的筐娄。他本想用自家的白马驮着筐娄去集上。可这时二嫂杨花花和大嫂都来到他家,说要去带孩子们赶集,非撺弄他套上车去镇上。
他无奈只好备鞍套马,拉着大嫂二嫂和孩子们一路叽叽喳喳来到镇上。
赵永旭先占好了卖筐的摊位,便求大嫂二嫂先看一会。他便穿行着集上比肩接踵的人流寻找彩云。可往返了两个来回也不见彩云的身影。他只好心凉如水地回到摊位上卖筐。
赵永旭编筐的手艺十里八村叫绝。他编的筐每到集上用不了多久就会卖完。今天杀了点价更是抢购一空。
嫂子和孩子们都去集上闲逛。卖完筐他站在原地不动,不错眼珠地过滤着面前的人流。他多么希望彩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知道如果彩云来集上一定会到这里找他。以往的几次约会都是这样。
他痴痴地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身后却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子声音:“赵永旭!”
他欣喜若狂地猛回头:一个端庄秀美的女子正站在他身后,却不是彩云。他认得是袁秀秀。秀秀娘家就在原先他的老家袁家岭。从小都一起长大。
见到秀秀他也狂喜万分:她是陶家三儿媳妇,肯定熟知彩云的情况。他不顾一切地拉住秀秀的手,急急地问:“彩云还在陶家吗?”
秀秀的手被他握得生疼,看着周围的人颇感难为情,但她面对他灼热、焦急、恳切的目光,心间一股感动奔涌着:这确实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和小时候的性体没有变化。秀秀红着脸抽出手,说:“彩云当然在陶家了!”
他顿觉安慰:总算彩云没有出什么事情。但他马上又阴冷茫然:她真的又回陶家了,是自愿回去的吗?于是他又问秀秀:“秀秀….我想问你一些情况,你能如实告诉吗?”
“当然能……只要我知道的!”秀秀同情地看着他。
“那次彩云离开陶家……是不是已经和陶家断绝了关系?”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秀秀。
“是啊!是老头子同意她离开的,还有休书呢!”秀秀闪动着大眼睛。
是彩云爹在撒谎!彩云没有骗他。他感到欣慰。
他忙不迭又问:“可她为啥…….又回到陶家…你知道吗?”
“知道啊…是被她爹硬绑回去的呀!唉…哪有这样的爹!”秀秀心伤地叹道。
赵永旭一切全明白了:都是李三愣做的祟。彩云一定和自己一样伤心备至度日如年。“彩云她…在陶家怎样?”他急切地问。
秀秀没有回答,从袖中掏出那封书信交给他,说:“你先看看她给你的信再说吧!”
他颤抖着手展开书信:“永旭哥,我没有骗你。本打算回家和爹说明白在给你消息。可我爹他太狠心了,不但不同意我嫁给你,还把我捆绑后生硬地送回了陶家…….我每天都在对你的思念中度日如年!我今天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就在那三天里怀上的,这是老天对我们的回报啊!这个孩子是我们情感的结晶,我要不惜一切来保护他……因为咱们的孩子我无论被迫做了什么,千万请你原谅!
永旭哥,你千万保重,不要灰心也不要想不开!你就一心念记着我们的孩子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的!退一步说,就算我们今生无缘,等孩子出生后我也会送回你家的!你也有了生命的寄托!
永旭哥,你要充满希望地等着我…….千万不要自暴自弃!不多说了!彩云。”
赵永旭情潮涌动,欣喜若狂。他一把拉住秀秀的手:“谢谢你,秀秀!”
秀秀也心潮难平,说:“还这么客气干嘛?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王合他还好吗?”他回味着童年的那些时光,当然又想起了王合。
秀秀满脸苦痛:“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我很少回娘家,就算回去也很难见到他……他似乎有意躲着我!”
“秀秀,我离开袁家岭时…你和王合还亲亲蜜蜜的…可后来你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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