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有点吃惊,虽然早就看透了这个女人虚伪,心知她骨子里就yín_dàng,却没想到达到了这种程度。
打舌头战,李大根从来就没有输过,尤其是嘴对嘴肉搏。说起他的舌功,当年和第一个女朋友就练得炉火纯青了,若不是因为自己一时脑热,狠狠地甩了她,说不定她到现在还对自己死心蹋地着呢。
而这个凌晨,李大根出神入化的调情技巧却是被黄凤体会了一把,这滋味,直叫人流连忘返。
对于李大根来说,当然也没有吃亏,把过去的三位女友都算在里面,这黄凤的舌头功夫也属于最牛x的了,跟蛇信子有得一拼,不但长,而且灵活,在李大根的口腔里上下乱窜,时不时两条舌头就缠在一块,跟磁铁吸住了一般。她两片嘴唇也运用得神乎其技,每一张一合都恰到好处,和李大根配合起来简直天衣无缝。
“我靠,太爽了,这一晚的失身并不吃亏。”李大根实在忍不住了,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腾出手来脱掉黄凤的上衣,把内衣吊带轻轻一推,两团面包皮就掉在了地上,接着两只大手掌在她两颗大肉球上粗鲁地揉捏起来。
他的抓波龙爪手也很讲究技巧,先把肉球整个抓住,往下挤压的同时再左右揉几下,然后用食指和姆指夹住两粒葡萄戳几戳,时而轻柔时而粗暴,这个时候黄凤往往会发出一阵阵舒畅的轻吟,最终他狠狠夹住两粒葡萄往上一拉——黄凤就不由自主地张大小嘴深吸一口气,胸脯高高鼓起向前一挺——巨颤了几下,发出一声格外销魂的呻吟。
把一个女人弄爽了,做为男人那成就感是相当强烈的,兴奋更不必说。李大根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重复着抓波龙爪手的一系列动作,同时用舌头去进攻她的耳朵。
黄凤的耳朵和她的脖子一样,白皙似雪,冰肌如玉,因为刚洗过澡,一尘不染,没有任何杂质,李大根的舌头掠过她的耳垂,含住吸了一下,再把舌尖伸进她内耳轮廓里,像小时候舔冰淇淋一般,口水嗽嗽声,津津有味,接着又钻进她耳孔里绕上一圈、整个小耳朵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女人的耳朵也是个敏感部位,尤其是像黄凤这么性感的耳朵。
黄凤全身像电触一样,浑身的血胞都活跃起来,几乎每颗毛孔都痒得要死,但这种痒并不难受,反而爽到极点。当然,如果李大根现在打退堂鼓,那她可就难受了,估计催残两吨黄瓜也解决不了。
同一时间,李大根玩腻了她的珠穆朗玛峰,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她裤裆里,但这次却不是像先前一样隔着三角叉比划了,而是直接穿过那层薄布,触到了两片木耳。
他整只手掌按在木耳上,暂时还不晓得究竟是黑木耳还是粉木耳,显然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非常时期,黑木耳也是木耳,能滋阴补阳就行。
不接触不打紧,这一接触,李大根就震惊了,那叫一个春水泛滥,黄浦江可以淹死几万头猪,她这条黄河则可以淹死几十万头。那条三角叉就像刚被雨水淋过一样,而且还是酸雨,带粘性的。
这些农夫山泉滔滔不绝地涌出来,起了天然润滑剂的作用,李大根的手指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而且特有手感,先是两根手指在木耳片周围轻轻划了一阵,改用一根手指在中间蛙泳,那小眼一吞一吐之间,黄凤就想死一次,爽死。
李大根娴熟的技术弄得她深潭底下有如几千条虫子在爬,奇痒难耐。
时机差不多了,李大根同时把她“两条”裤子都脱下去了一半,碍于动作不能中断,所以他就不蹲下去帮她扯掉了。
然而黄凤倒也会配合,抬起修长美腿,自己把裤头拉到膝盖以下的位置,然后仅凭着感觉,用小腿把两条裤子都拉扯掉了,一脚踢到了旁边去,自始至终,她的眼睛就没有睁开过,实在是爽翻天了,脸上一片潮红,就连眼眸子都粉红粉红的,这是荷尔蒙刺激的结果。
气喘声、娇吟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黄凤轻咬朱唇,紧皱着眉头,欲仙欲死,整个身体都快瘫痪了,全靠李大根强壮的身板支持着。
地板上,已经积了一片潮水,黄凤修长而结实的两条美腿上已经开荒出了好几条小溪支流,流水声嗽嗽不绝,像在给她激情澎湃的呻吟伴奏,演凑着一曲天籁之音。
女人如水,果然名不虚传,黄凤现在就像一汪春水……确切的说是一大桶春水,在迅速融化、蒸发,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灵魂飘到了一个向往天堂的神奇之地。
终于她也忍不下去了,反过身来撕扯李大根的衣服,几乎才一瞬间的功夫,就把李大根脱了个干净。
李大根已经很久没尝试过这么刺激的感觉了,看着眼前这个熟透的胴体,完美的弧线,一阵意乱情迷,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到床上按住,然后肆意蹂躏一个半小时。
然而没等他行动,黄凤居然先发制人,把他推到了门板上靠着,同时迎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踮起左脚尖、抬起右腿,紧紧贴上去,这姿势像是直接把他的一竿梨花枪当成了椅子,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从背后伸到下面握住,按紧在自己的黑色草原上,细腻光滑的手掌同时磨擦套弄起来。
李大根神枪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爽到无以复加,居然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对于他来说算是个比较丢脸的失误。可是没办法,这个黄凤实在是太厉害了,这风骚劲完全就和她平常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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