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点也不排斥变成猫的感觉,反而还有点期待。
我把莫家托付给南宫玲,在月笙身边待了整整三天,接连不断的试验了三次过敏源,全部都起了反应,月笙很高兴,第四天我一恢复就拉着我去了研究院。
路上我问她等我恢复了想去哪里玩,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夜店,听说里面灯红酒绿但是很混乱,以后等我恢复了一定要带她去一次,顺便还可以保护她。
我终于也可以保护她了。
抗过敏训练很复杂,也很辛苦,我在研究院待了将近两个月,终于变成了类虎型患者,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成猫,再随心所欲的变回来,我觉得这样很好,这样闲的时候依然可以变成猫逗月笙开心。
月笙给我留言说她和大毛二毛给我准备了礼物,因为是定制的,所以要开车去隔壁市取,我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月笙送我礼物,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从研究院出来,在别墅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他们三个回来,我有点生气,当时还在想,是不是我是三个里面第一个进化成类虎型患者的,大毛二毛嫉妒我所以故意整我?哈哈,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有今天。
结果却是汪教授带着大毛和二毛回来了,三个人看着我的表情都很奇怪。
后来汪教授说他们在去隔壁市的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月笙在最后一刻把大毛二毛从车窗扔了出来,自己和车一起冲向了大海。
出事的地方离我们拍照的海滩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车程。
我知道他们在编故事,只要我一开始掉眼泪,月笙就会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冒出来,大喊“surpr!”今天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天,我才不会轻易上当呢!
我继续等。
可是,我又等了很久,月笙还是没有回来。
天亮了。
月笙不会回来了。
月笙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长大了,她却不见了。
☆、第三十四章
回去的时候是白行潜开车,杨苗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窗外沿海的高速路,连绵不断的海平线从窗外飞逝而过,像一组无限延长的长镜头。
刚才她跑向夏安堂他们的时候,真的是害怕的不得了,生怕听见背后一声枪响,她就要彻底跟这个可爱的世界s了。虽然最后夏安堂握住她的手,白行潜不停的在旁边安慰,“杨苗,不要害怕,我们都在。”即使如此,她还是怕的要命,直到上车还在发抖。
可是,同样是在这里,一个叫杜月笙的观察员因为想保住病患的秘密,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她那个时候也一定很害怕很无助吧?杨苗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什么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四五六从座椅中间冒出头来,“观察员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杨苗,你哪里不舒服?”白行潜侧过头,关心的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没有……”杨苗勉力笑笑,偏过头去看后座的夏安堂,他正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眉头紧皱好像并不想说话,杨苗不知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只得又把头扭了回来。
车里的气氛十分古怪,不过杨苗可以觉得可以理解,五年的感情,出事的时候他们应该跟莫西臣一样难以接受吧,如今旧事重提,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四五六看杨苗表情沉闷,干脆越过座位趴到了她的腿上,用软糯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她的衣襟,夸赞道,“观察员你刚才好勇敢呀!居然让我先跑,那个叫莫西臣的可真不好对付。”
傻孩子,杨苗低头看了一眼满是星星眼的四五六,不是我不想跑,是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啊!当时她两条腿抖的跟筛糠一样,再跑上几步估计会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她安抚的摸摸四五六的小脑袋,小家伙扭过头开始舔背上的毛。
为了调动气氛,杨苗好奇的问白行潜:“对了,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叫莫西臣嘛?我是说,他有没有什么类似于大毛二毛的名字?一般都会有的吧?”
白行潜抿了抿嘴角,没有即刻作答,好像是在权衡到底要不要告诉杨苗。
难到叫三毛?不会吧!这个名字太不吉利,人到中年可能会有毛发稀疏的风险。若非是有深仇大恨,一般人不会轻易给他人起此名作为别名。
“么么哒……”白行潜低声说,目不斜视继续开车。
“……什么?”杨苗闻言,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白行潜说了什么——“么么哒”?什么意思?难到一场变故把他刺激的神经失调突然开始随机卖萌了?
“我是说,”白行潜的声音平静无波,“他的别名叫做,么么哒。”
转弯、挂挡,一气呵成、信手拈来,车体在高速上一个漂亮的甩尾,继续平稳前行。
“噗……”杨苗一愣之下发出一阵狂笑,全身抖的连坐在他腿上的四五六都站不稳了,想起莫西臣那副老子天下第一酷炫叼的表情再配上这个名号,顿时笑的不可自已,看来这位观察员前辈也是起名界的一朵奇葩。
“刚才摸你脉象,有些受惊过度,回去以后好好休息。”白行潜嘱咐道。
杨苗好不容易止住笑,眼神又不自觉的飘向后座。
这一看,又把她吓了一跳!
夏安堂不见了!
人呢?难道是刚才过弯的时候离心力太大把他甩出去了?
不可能啊!这车门车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杨苗忙探过身子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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