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木兰弯腰一点点卖力拖地的样子,跟她当年运动后喘气时一起一伏的身体曲线——如此大相径庭的画面,却严丝合缝的重叠在钟至诚的眼前。
钟至诚敲了敲自己的脑子,他想了想,也许,蒋木兰一直都是那个蒋木兰,如果模糊了什么,那也是时间的恶作剧。
日子渐渐地有了缓和,蒋木兰赚的不多,可好歹顾住吃喝了。
蒋母知道日子不好过,女儿心里也委屈,往日的暴躁脾气倒是收敛了不少。以前全家赖以生存的卤肉生意又捡了起来,开始起早贪黑。蒋父帮不上忙,心里憋闷,想来想去,托人找了个社区送水的活,打算贴补些家用。
木兰知道了,死活不依,说什么也不让父亲出门。
她这么咬着牙死扛,一分一毛的攒着钱,无非就是为了不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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