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如今可好。”
“有什么不好?”
“整个临安都传遍了,”楚淮山道,“大婚前夕你丢下新娘子跑了,如今临安可是没几个好姑娘愿意嫁你了。”
章赦嗤笑一声。
楚淮山摇摇头,也不再说话,瞧着扇子陪他站了许久。桌上放着被清酒,楼下人群熙然,吆喝声一阵高过一阵,楚淮山在酒壶上一弹,叮咚一响,章赦看了过来,楚淮山道,“章赦,那个人你等不回来了。”
章赦扯了扯嘴角,“我知道。”
楚淮山就看着他道,“有的人一直念着也不是什么好事,趁还能够忘便忘了吧,莫要等到有一天想忘都忘不了了,后悔莫及。”
章赦摇摇头,“太迟了。”
楚淮山就问他,“如今你后悔吗?”
章赦便道,“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日,我问她愿不愿意换一种活法,她不答,而我也轻易罢休。”
时不待他,人不待他。
“楚淮山,”章赦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曾经,一场磅礴大雨砸进他心里,乌云散去,天虽明,却不再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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