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顶了百十下,突然起了一个歪心,笑道:“雨姐,刚刚在车上,你猜我看到谁了?”
秋雨在半迷糊的状态中,哑着嗓子道:“谁啊。”
“薛青青。”
“薛青青?”秋雨给顶得脑子有些不转,一时想不起来,张五金便慢慢的磨,道:“就是我们班上的薛青青啊,圆圆脸,笑起来眼晴眯着的,象个包子。”
“哦,是她啊,我想起来了。”张五金和风细雨,秋雨就好了一些,她其实特喜欢这种,道:“我碰到过,她好象在民政局上班吧。”但突然一惊:“你说刚才你碰到她了,她有没有看到。”
“她好象看到我了。”
“呀。”秋雨顿时惊叫起来:“那她有没有看到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张五金嘿嘿笑,猛然发力,长抽猛打。
秋雨一颗心还在惊羞中没回过神来呢,给他这一顿抽,身体上极度的剌激加上心中的惊慌,让她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因为在门口,她本来强忍着不敢叫,这会儿忍不住长声嘶叫起来,身子更剧烈抽搐,几乎晕死过去,最后还是张五金把她抱到了床上。
到张五金做好了饭菜,秋雨才勉强回过神来,张五金抱她起来,她仍娇嗔:“都是你,以后不要见人了。”
“没事,其实她就算看见了,也只看到你一个背影。”张五金嘿嘿笑。
“怎么会没事。”秋雨仍然羞不可抑:“以后若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她猜也猜得到啊。”
“猜到了又怎么样。”张五金就是要看她这种羞极的样子,呵呵笑着,抱着她,吻她。
“你是皮厚了,当然不当回事。”秋雨气得掐他。
张五金看她真的有些羞着了,笑道:“其实我骗你的,确实是薛青青没错,但我看到了她,她却没看到我。”
“呀,你这个大骗子。”秋雨又惊又喜,在他肩头一顿乱捶,捶得张五金哈哈笑。
吃了饭,两人相偎着看电视,说着闲话儿,张五金把上午去看了二金的事说了,道:“二姐叫我明天中午去她家吃中饭呢,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秋雨立时就惊慌起来:“你没有把我们的事跟你二姐说吧?”
“为什么不能说。”张五金当然知道她怕什么,心下就有些恼。
“五金。”秋雨看着他,眼中居然有了泪光。
张五金心中又生气,又有些痛惜她,道:“今年过年,我要带你回家过年的。”
“五金。”秋雨眼泪更多了。
张五金看着她:“你是不是又不乖了。”
眼泪从秋雨光滑的脸上滑下来,她扑进张五金怀里,哭道:“五金,我爱你,可是,可是,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好不好?”
张五金搂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烦燥,秋雨害怕,他自己的内心,何尝又不害怕,过年真的带秋雨回去,丫丫自然也要带回去,然后,爹娘会怎么想?村里人自然也一下就知道了,张五金,张家五宝,娶回来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个拖油瓶的女儿,会怎么说?
“到浴室里去,tuō_guāng了。”张五金发起蛮来。
秋雨抽抽噎噎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夜,张五金有些发狂,秋雨好几次都死了过去,到最后,张五金自己也累了,抱着秋雨道:“雨姐,傻女子,我的心肝儿,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的。”
“是。”秋雨也紧紧的缠着他,就象藤缠树:“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五金,不要抛弃我,你若抛弃我,我会死的。”
“我只想把你吃得肚子里,哪怕你死了,也是我的。”
“嗯,我死也是你的。”
这一夜疯狂的和山盟海誓,两人间似乎有了一种默契,第二天送了秋雨去上班,张五金也懒得去工房了,索性就开了车来红星大市场。
做豆腐辛苦,半夜就要起来,赶早就要卖,一般过了中午以后,豆腐就卖不掉了,张五金去的时候,正是卖菜的高峰时间,也是二金生意最好的时候,二金见了张五金,惊喜的叫:“五宝,你来了,快进来,我舀豆腐乳你吃。”
罗长旺也笑眯眯的,叫:“我来我来,这边的嫩,多放点糖。”亲手就给张五金端过来,笑眯眯:“豆腐乳吃了好,小孩子有这个,都不要吃奶。”
“是好久没吃豆腐乳了。”张五金接过碗,喝了一口:“嫩,不错。”
二金道:“进来,到店子里来。”
她店子在边角落里,不大,堆着缸子啊桌子啊,有些挤,张五金道:“我就在外面站着好了,二姐,你不要管我。”
“好。”二金直快:“快忙完了,呆会回家吃饭。”
虽然在边角落里,但豆腐这个行当独特,二金待人接物又热情,而罗长旺这个人,碎嘴碎心思,琢磨得细,打出的豆腐,确实不错,所以生意还行,一般不要到中午,打的豆腐就能卖完,实在有剩的,就半价打给那些卖菜的,本来下午也可以开店,卖些别的,或者多打点儿豆腐,但店子实在太小了,摆不了货架,多打豆腐又累,下午又不好卖,所以就是半天店。
罗长旺也在一边应:“是,老五你可不要走,到家里吃饭,啤酒鸭,我一早就定了一只肥鸭,那鸭子好,肉多,包你吃得满嘴油。”
“好啊。”张五金点头应着,罗长旺的嘴脸变得快,不过他就是这么个人,他就是小气,人不坏,这么多年也见惯了,不在意。
今天的豆腐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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