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马鸣远问都不问,直接打了包票:“只要我马鸣远做得到的,一句话的事。”
“是这样。”张五金就把二金的事说了,马鸣远在那边一口就应下了:“这是小事,今天下午我就让他们把证送过来,这个交给我,你别管了,御府大酒店,你一定要来啊。”
“行,一定来。”张五金挂了电话,看二金两口子四只眼珠子瞪着他,跟电灯泡一样,虽然记着张虎眼的话,心里还是有些飘飘然,道:“二姐,二姐夫,没事了,下午去开了店子,他们会把了卫生证送来的,以后也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刚刚,那个,你是。”二金指了指张五金手机,有些不知道措词了:“是跟一个局长打电话?”
“是啊。”张五金点头:“就是卫生局的局长,马鸣远。”
“你认识卫生局马局长?”罗长旺一脸的不相信。
“凑巧认识的。”张五金笑笑。
“卫生局局长,那刚好是管发这个证的。”仿佛突然打了个闷雷,二金还有些发懵:“那我们的证能拿回来了?”
“是啊。”张五金点头:“二姐,下午你们去开了门,说了,下午给送过来的。”
“哎,好,好。”二金连连点头应着,看一眼罗长旺,突然就醒过神来,一把抓着张五金的手,两眼放光道:“五宝,你怎么认识卫生局局长的,那可是局长呢,说是跟我们南祟的县太爷平起平坐的,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快,跟二姐说说。”
得,八卦劲儿上来了,张五金还不能明说,甚至不能说他用床治病的事,否则若传出去,哪怕不说蛇涎病,只说马鸣远有病,马鸣远若听到了,也不会高兴,他就只好搪塞一番,无非也是凑巧啊,打家具,认识了,人家好说话,就是这样子。
他还挺能编,二金听得咋咋乎乎的,罗长旺也在一边尖着耳朵听着,这人是个心眼细疑心重的,可就听出来张五金的话不尽不实,小木匠打家具,认识了局长,还对他这么客气,你就扯吧,便始终有些怀疑,二金叫张五金在家里吃饭,让罗长旺去买只鸭子来,做啤酒鸭,他就不应声。
这里要说罗长旺的一个好,这家伙是个吃货,厨艺一绝,就是小气,他儿子要吃什么,一句话的事,其他人,哪怕是他爹,要吃他点儿什么,都哼哼唧唧的,这会儿对张五金起了疑心,二金叫,他自然不肯动。
他这个性子,张五金早就认清了,见二金要自己起身,忙就笑道:“二姐,别忙了,刚才电话里你也听到,中午马局长请客,我得上他们那儿吃去,明天吧,我现在在阳州做事,明天我还过来。”
说是要去跟局长吃饭,二金也就不扯了,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岩卫红又打电话来了,两次见识到张五金的神奇手段,岩卫红对张五金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顷心结纳,直接就打电话来催,张五金就只好打哈哈,说马上到。
跟二金说好了,明天来吃中饭,二金这才放他走,到门外,张五金进了电梯,到一楼,却又按了二楼回来,唉,他到底还是个顽皮性子啊。
二金门关上了,到门口一听,果然就听得二金在吼:“姓罗的,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罗长旺嘿嘿笑:“又马局长,又御府大酒店,又岩总,那是岩卫红了,嘿嘿,他以为他是谁,这种小骗术,我见得多了。”
果然如此,张五金暗暗点头,他就知道罗长旺会起疑,不过也是啊,换了他,假设罗长旺突然又是局长又是富翁的,争着请客,他也会怀疑,只不过,罗长旺的怀疑,主要还是出于小气,怕别人占了他的便宜。
“那是五宝,我亲弟弟,他会骗你。”二金直接就喝破了:“姓罗的,你何不直说,你就舍不得一只鸭子。”
说到后来,她嗓子有些哑了:“我嫁到你们罗家,天天做牛做马,娘屋里来个人,还是我亲弟弟,就一只鸭子你都舍不得,姓罗的,你好,你好。”
她这么一叫,张五金眼眶也有些红,几个姐姐,对他是真好,还有爹娘,以前没怎么留意,只以为是天经地义的,这会儿突然明白,他们待他,是真的好啊。
罗长旺显然也有些心虚,声音小了些,却还是嘟囔:“下午看,要是真把证件送来了,明天不要你喊,我自己去买鸭子来。”
“不要你去买。”二金吼了起来:“我们张家人再穷,不会穷到吃不起只鸭子。”
张五金没有再听下去,下楼来,看了看天,叫了声师父:“春床是大技,木匠也出过皇帝,我不敢说封王拜将,但也让我出一回头,风光一回吧。”
到御府大酒店,岩卫红早在等着,马鸣远还没来,两人闲聊,自然说到马鸣远的病,岩卫红翘大拇指:“小张师父,你是这个,这些年,乱七八糟的所谓高人神人半仙,我见过不少,都是狗屎,只有你,才是真正的高人。”
张五金呵呵笑,到也不谦虚,他想清了,春床是大技,就该有出人头地的风光,比如鲁班,千古一人而已,他的徒子徒孙,凭什么就要畏畏缩缩怕东怕西了,即得真传,大师的架子,那就要拿起来。
不多久马鸣远也来了,自然一番谢,然后说到那张床助阳的功效,这个岩卫红还有经验,互相交流,男人嘛,说到这个,太有共鸣了,张五金又是个会说的,也不拘束,一顿酒下来,便就称兄道弟起来。
至于二金的事,一个卫生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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