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文雅的女人,给训练过后,也会说这样的话啊。
不过还是有些羞,红着脸,岔开话题,道:“那你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真的是指的那里,可为什么有不同呢。”
“闭月羞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沉鱼,指的是这个。”张五金说着,手伸下去,一直到秋雨的花儿里面,找着了那一颗小小的相思豆,轻轻用手指捏着:“就是这个。”
秋雨给他捏得身子发软,笑嗔道:“怎么会是这个,每个女人都有的嘛,而且也不可能给别人看见啊。”
“确实每个人但有,但沉鱼不同。”张五金笑着摇头:“一般女子,这粒豆豆也就是粒豆豆,跟黄豆差不多大小,但沉鱼的这个,最极品的,来时,会象沉底的鱼儿一样浮起来,应该有一寸三分,西施就是这样,所以她是沉鱼。”
“什么呀?”秋雨又羞又笑:“一寸三分。”她伸指比划着:“那么长,那还不羞死,怎么可能嘛。”
“怎么不可能。”张五金笑:“有些人还长尾巴呢,人体很神秘的,西施这一寸三分,是沉鱼中的极品,有绝世之媚态,所以才迷得吴王倾国倾城,最终丢了江山。”
“丢了江山是男人的事,可不要怪在女人身上。”秋雨皱了皱小鼻子,很娇。
“那也是,不过若不是西施这么迷人,吴王也不会那么五迷三道的,居然把勾践给放回去,这不是放虎归山嘛。”
好象有理,秋雨不跟他辨,撒娇:“反正不能怪在女人身上。”
她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张五金呵呵笑,吻她一下,道:“你知不知道,肖露露是怎么给马鸣远治病的?”
这话引起了秋雨的好奇心,想了一下,羞道:“不会是让马鸣远吃她那里吧。”
这样的事,她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但张五金没脸没皮,几乎每夜都要吃她那里,她也就知道了,心爱的人之间,是可以做那样的事情的,而且非常美妙,仿佛两颗心都融到了一起,所以她也敢问。
“要只是这样就不稀奇了。”张五金摇头,道:“对了,雨姐,你看过白鹿原没有。”
“看过啊。”秋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道:“白鹿原挺好看的,尤其里面的白灵,我看一次哭一次,后来就不看了。”
“傻女子。”张五金笑着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手顺势摸了下去,道:“那你记不记得一个情节,就是往女人的下身塞枣子,然后给男人吃的。”
“呀。”秋雨羞呸一口:“那个情节最讨厌了,我觉得,白鹿原最大的败笔,就是这个情节,为什么要写这个啊,我每次看到这里都跳过去的,恶心死了。”
秋雨羞叫着,猛然醒悟,道:“你是说,肖露露也在下身塞枣子,然后给马鸣远吃。”
“没错。”张五金点头。
“呀。”秋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那个还不恶心死啊。”
“有什么恶心的?”张五金笑:“水儿都喝啊,你流的水儿,好香的,何况泡着。”
“才不是这样。”秋雨大羞:“那里面泡一夜,啊呀,反正我觉得恶心。”
张五金呵呵笑,个人看法不同,到也不必勉强,其实就他来说,舔秋雨的花露是一回事,真要在秋雨的下身塞粒枣子泡一夜要他吃,他也会觉得恶心的。
“可为什么一定是肖露露呢?”秋雨岔开话题:“其她女人不也一样。”
“不一样的。”张五金摇头:“马鸣远的这个病,惟有身具沉鱼体态的女子,流出的水,才可以压制,而肖露露就是沉鱼体质,到也亏得马鸣远找。”
秋雨还是皱着小脸儿,一脸恶心的样子,道:“虽然说是治病,但这要是传出去,说马鸣远吃女人下身泡的枣子,那他还怎么做人,更莫说当官了。”
“所以马鸣远非常忌惮。”张五金嘿嘿一笑:“不过我没给他揭穿,装做不知道,只说我匠门中另有治法,中医的不知道,他后来好象也信了。”
“你做得对。”秋雨点头:“真要是揭穿了,就算你治好了他的病,他想到你知道他的羞人的事情,只怕也会暗里忌恨你。”
“何止暗里忌恨,要是在古代,只怕就要杀人灭口了。”张五金冷哼一声:“华佗怎么死的?这种例子,多啦。”
他这么一说,秋雨担心起来:“那马鸣远会不会-----?”
“不可能。”张五金忙安慰她:“我说了,一则我装糊涂,装着不明白,他后面好象是信了,二则嘛,时代到底不同了,他一个卫生局长,能翻天啊,不可能的。”
“那到也是。”秋雨点头,道:“那即然肖露露体质特异,可以治他的病,那为什么又治不好啊。”
“因为帮马鸣远出这个方子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五金解释:“肖露露的沉鱼之体,阴露特异,但纯阴是治不了病的,肾必须与心相交,以心火煎肾水,得出来的,才是药,就如男女一定要配对,才能生孩子,光一个女人,你生个我看看。”
医理秋雨听不懂,但说到男女配对才能生孩子,这个她懂了,点头:“那你的床,就是能让阴阳相合的。”
“对了。”张五金点头:“小雨点妹妹真乖,六金哥哥有奖。”
“小雨点妹妹要大奖状。”秋雨一直握着小六金,早已动情,媚眼如丝,引着小六金进入她体内,轻声娇呤。
春水长流------!
第二天一早,才八点多,张五金还赖在床上呢,马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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