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媚,秋雨确实远不如肖露露,如果做情人,肖露露要强些,但做妻子,秋雨可又要强得多了,起码一点,肖露露到外面做事,那一对桃花眼,哪个男人敢放心,而秋雨就不会,她就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好吗她现在虽然敢问了,但永远只这两个字。
“好。”张五金本有些出神,到给她提醒了,把蓬蓬头架在浴缸上,时时添进热水,自己进了浴缸,秋雨以为他要她了,把腿张开,张五金却抱住她,笑道:“慢慢来,今晚上,我要玩你一晚上。”
“不要。”秋雨惊怕,整个身子赖到他怀里撒娇,张五金哈哈笑,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整个儿抱在怀里,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仰躺在浴缸靠枕上,长吁了一口气。
秋雨摸他的脸:“怎么了。”
“没有什么。”张五金摇头:“我觉得很幸福。”
秋雨心中感动,吻他,眼晴竟然微微有些发红,道:“我也是。”
张五金突然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你要记住了,下次绝不能做傻事,否则我绝不会饶你的。”
“呀。”秋雨给他打得叫了一声,整个人软伏在他怀里,红唇就在他嘴边,软软的应道:“六金哥哥不要打,小雨点妹妹知道了,会记在心里的。”
什么六金哥哥,小雨点妹妹,当时只是张五金一时性起,开的一个玩笑,不想秋雨极为喜欢,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有一种特别的柔媚,这就是一个浪漫的女子啊。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比张五金大五岁,这就有如一根剌,深深的扎在她心底,叫六金哥哥,自己化身小雨点妹妹,就好象比张五金小了,也是一种心理安慰。
“听话就好。”张五金故意板着脸哼了一声:“现在,六金哥哥有点儿冷了,小雨点知道要怎么做吗?”
泡在热水里,且蓬蓬头一直在添加热水,怎么会冷,但秋雨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乖乖点头,一脸的温柔,手伸下去,引着小六金进入自己体内,自己也哦了一声,红唇微张,说不出的性感,张五金突然间就忍不住了,一时大动起来。
直有半个小时,才小有满足,重又把秋雨抱在怀里,先前水给激荡出去了多半,等着水慢慢放满,秋雨才算是回过神来,眉眼间的柔媚,却是浓得化也化不开了。
张五金可不会就此放过她,特意买了个浴缸来,正是好玩儿,便搂着她说话,说了马鸣远的病。
“卫生局的马局长,我知道。”秋雨声音细细的,每次她给弄软了,声音就会有些变化,特别的柔,就仿佛晨间的花,沾了雨露一样:“原来是他。”
“你也知道。”张五金笑道:“他有没有打过你主意。”
“我只是听说过,又没跟他打过交道。”秋雨嗔他一眼,她其实喜欢他吃醋的样子:“不过好象听说这马局长有怪僻。”
“什么怪僻。”张五金好奇了,他知道马鸣远有怪病,但怪僻却不知道。
“嗯。”秋雨不想说,在他怀里扭着身子。
“说。”身子泡在水里,不好打,张五金便捏她的屁股辨儿,当然不会痛,但他的手作怪,捏着捏着,就把一个指头往菊花那儿去,那是秋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秋雨身子果然就扭动起来:“不要,我说。”
张五金嘎嘎笑:“老实交代,女特务碰上我这老地下党,惟有乖乖的。”
“哪有你这样的地下党。”秋雨娇嗔,给张五金威胁的一瞪,又陪笑,红唇凑上来,讨好的吻他:“好了,六金哥哥是地下党,好厉害好厉害。”
“不准使美人计,说。”张五金不上当。
秋雨吃吃笑,道:“我也是听说的,马鸣远好色,但玩女人有个怪僻,喜欢在野外,尤其有风的地方,说这样就不会出汗。”
“果然如此。”张五金点头。
秋雨看他的神情有些怪,道:“怎么了,什么果然如此?”
张五金笑:“你知道马鸣远为什么会有那么个怪僻吗?”
“谁知道。”秋雨摇头,显然不愿意多想这个问题:“有些男人,就是变态。”
张五金呵呵笑:“他这个不是变态,因为他就是这么个病。”
“他就是这么个病?”秋雨讶异的睁大了眼晴:“你今天给他治的,就是这个病?这是什么怪病啊。”
“这叫蛇涎病。”
女孩子都怕蛇,秋雨也一样,身子扭了一下,脸上就有一种恶心的神情:“这是什么怪病啊,难道跟蛇有关?”
“是。”张五金点头:“夏日里蛇,的地方,会留下一些液体,有人说是蛇吐的唾沫,称为蛇涎,其实不是的,蛇可不跟人一样,到处乱吐痰。”
秋雨本来有些怕又有些恶心,听到他这个比喻,到是笑了起来,她这时裸着身子,一对丰乳在水中半浮半沉,这么一笑,上上下下的颤动得厉害,极其诱人,张五金忍不住伸手就抓了一只在手里,道:“本来无论是体液也好,唾沫也好,都没什么关系,但夏日里,山野中会有各种各样的野果子,而如果蛇涎刚好落在野果子上,而人不知道,恰巧吃了,就会得蛇涎病。”
“呀,好恶心。”秋雨本来给张五金揉得星眸欲醉,这时却一脸恶心的表情。
“这个还好,反正也不知道。”张五金摇头:“如果是孕妇吃了,才真是个麻烦,其实所谓的蛇涎病,不怀孕的人吃了,不会生病的。”
“孕妇吃了才会得这种病?”这下秋雨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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