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带我去吃大鱼头,我的肚子都饿得扁扁的了。”丫丫嘟着嘴撒娇。
“好,爸爸带丫丫去吃大鱼头。”张五金抱了丫丫往外走,还是不看秋雨,秋雨愣了一下,慌忙跟了上来。
这会儿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包厢全满了,就在大餐厅找了个位子,张五金点了砂锅鱼头,还有几个配菜,他一直不理秋雨,不过眼角余光其实偷瞟了一眼。
秋雨这一身,加上金丝边眼镜,清雅中,又显出一种贵气,她若是出演什么大家贵妇,都不要再化妆,只往那儿一坐,气质就全出来了,可惜啊,她这会儿一脸怯生生的,时不时的就去看张五金的脸色,到象个做错事的孩子,求着大人原谅呢。
她这个样子,让张五金又气她,又爱她,到底心里一软,给她点了一个红枣炖猪肚。
他偷眼瞟着,果然这个菜名一报,秋雨眼中立刻就显出喜色,更一脸讨好的看着他,这让张五金又气又笑,趁着丫丫在东张西望,他瞪一眼秋雨:“回去跟你算帐。”
秋雨当然知道这算帐是怎么回事,脸颊一红,眼中满是可怜巴巴的样子,却又带着羞意,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不过张五金这会儿硬起心肠,坚决不理她,跟丫丫说话儿,不多会菜上来了,丫丫喜欢吃的,就是鱼头上那些软皮,又软又滑溜又没骨头,她吃得还快,张五金弄一点点,她稀溜一下就下去了,秋雨要来帮手,丫丫不干:“才不要妈妈,我要爸爸弄给我吃。”
张五金笑:“对,丫丫最乖了,丫丫是爸爸的心肝宝贝。”
丫丫咯咯笑,又凑到张五金耳朵边:“爸爸,你别告诉妈妈。”
“当然。”张五金伸出手指头:“我们两个拉勾。”
丫丫太开心了,兴致勃勃伸出小小的手指儿跟他拉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耶。”
他两个这么做作,秋雨当然猜到了,恨恨的看着丫丫,气道:“原来是你个小叛徒。”
不过张五金瞪她一眼,她立刻就赔笑了,丫丫则咯咯笑。
吃到一半,秋雨上了个洗手间,张五金也没在意,却突然听得一声低呼。
人声嘈杂,但张五金自气沉丹田后,六识比常人要敏锐得多,虽然这一声低呼在人声中极难分辨,还是给他听出来了,对丫丫道:“丫丫乖,坐着别动啊,爸爸去一下洗手间。”
飞步到过道里一看,果然是秋雨,给三个流里流气的人拦住了,一个光头,一个红毛,还有一个白西装油头粉面的家伙。
张五金怒发冲冠,急冲过去,那三个家伙都是背对着这面的,光头和红毛拦着,白西装在嬉皮笑脸的调戏秋雨,张五金冲过去,三个家伙都没注意,张五金伸手掐着光头和红毛的脖子,两下一撞,嘭的一声,两人顿时晕了过去,齐齐软倒。
白西装听出后面声响不对,扭头来看,恰恰好,张五金扬起拳头,一拳打在他鼻子上,把白西装打得往后飞跌,鼻血倏一下就射了出来。
先前光头红毛只是拦着,就是这白西装在前面,还有些儿对秋雨毛手毛脚呢,张五金一拳不过瘾,还要冲上去按着再打,秋雨忙扯住他:“算了,五金,算了,不理他们。”
张五金知道她不愿惹事,到也不想让她担心,也就算了,那白西装却还在后面叫:“敢打我金公子,小子你不要走。”
张五金反头瞟他一眼:“哥哥我就在前厅吃饭,有种你叫人来。”
白西装色厉内荏,给他瞪一眼,到是不吱声了。
张五金带了秋雨回来,丫丫乖乖的坐在那儿吃豆腐呢,见他们回来还表功:“丫丫好乖的,都没下椅子。”
张五金就表扬:“丫丫真乖。”
秋雨却有些担心,道:“也吃得差不多,要不我去结了帐,先走吧。”
“怕什么。”张五金不以为意,自跟岩卫红的保镖打过,并且认识到春床的潜力后,张五金的气势也跟着水涨船高,不再象以前,独闯都市,狡猾却畏缩,贪恋都市的繁华,却总有一种底气不足的畏怯。
不过他见秋雨担心,又补一句:“这金富贵大酒店可不比岩卫红的御府酒店差,开得起这么大一家酒店,老板肯定有来头的,一般人,不敢在这酒店里胡闹的。”
他这么说,好象也有一点点道理,而且丫丫正吃得津津有味呢,这小丫头胃口还真好,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都吃不过她,秋雨也就没再提了。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丫丫也吃得差不多了,张五金正要起身去结帐,突然一伙人冲了进来,当先正是那个白西装,鼻孔里还塞着纸巾,一眼看到张五金,他手一指,狂叫:“就是他,给我把他的手剁下来,敢打我,我要剁了你手喂狗。”
这伙人足有二三十个,而且手里是清一色的砍刀,白西装一指,他们狂叫着就扑了上来,形如一群疯狗。
张五金没想到白西装如此猖狂,竟然叫了这么多砍刀手冲进酒店里来砍人,惊怒之下,想也不想,顺手操起边上的一张椅子,大吼一声扔过去,一下砸翻两人,再又一躬腰,把圆桌面端了起来,划一个半圆,手力借腰力,直径一米半的圆桌面带着风飞了出去。
这圆桌面就厉害了,椅子只打翻两个,这圆桌面飞过去,足足带翻四五个,一时间鬼哭狼嚎,边上也是惊呼声四起,甚至有人叫:”好功夫.”真当看大戏呢.
不过砍刀党人多,虽然给张五金的神勇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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