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心中动了一下,忍住了,光靠打看来还是不行,还是得让她把心里话说出来,找到症结所在,直捣黄龙,才有可能致敌死命。
张五金板着脸哼了一声:“朕准了,说。”
“那六金哥哥不许打小雨点妹妹的。”
张五金算发现了,原来这丫头怕打,脸依旧板着,绝不松开:“看你说的是什么,胡言乱语,就一定要打,重重的打。”
秋雨偷看他一眼,埋下脑袋:“那我不说了。”
“不说也不行。”藏心里纠结,最要命了。
“敢瞒着朕,那就是欺君之罪,更要重重的打。”
这下秋雨没辙了,嘟囔道:“还真是暴君啊。”
“没错。”张五金理所当然点头:“这会儿,我就是纣王与秦始皇的结合体,更是霸王龙与歌撕拉的组合体,一切敢违逆我的,都要撕成碎片。”
秋雨拿手拦着自己眼晴,从指缝里看他一眼:“还真是可怕啊。”
“知道怕了就好。”张五金哼了一声:“说。”
秋雨突然笑了,手依旧拦着眼晴,身子却扭动起来:“我饿了,还要喝克伦苏。”
随后的情形不必说了,张五金其实没有勃起,但秋雨身子滑下去,随便奏两个笛音,六金同学便兴奋得上了天,然后是和小雨点妹妹的一曲合奏,小雨点妹妹很癫狂,还好六金哥哥撑得住,但到后来也有点儿喘气了:“不行,明儿个还是要做一张合欢床才行。”
这时才想起,光顾着玩儿浪漫,帮简兰他们做床又用了木料的事,到忘了跟秋雨说了,不过这个不急。
他心里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他觉得,今夜这种粗暴型的处理,还是不太好,虽然把秋雨的心事强压了下去,但没有打开她的心结,还是不行啊,秋雨后来对他撒娇,向他索爱,其实是一种把自己真正的心事藏起来的,欲盖弥彰的举动。
“无论如何,雨姐,你都是我的,我绝不会放开你的。”看着疲极而睡的秋雨,张五金在心里暗暗发誓。
女人让男人成熟,跟着师父混了几年,自己也闯荡了近两年,但张五金觉得,惟有跟秋雨的这些日子里,他肩头感到了压力,他的心里,沉甸甸的,存着东西了。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先送了秋雨去上班,他留意了一下,秋雨似乎并没有什么郁结的样子,反到是更显娇柔了,张五金隐隐的一点担心也就放到了一边,才要去岩卫红家,电话响了,号码不熟,这段时间张五金给各路同学打电话,生号码也多,还以为是哪个同学打来的呢,接通,一个沉稳的声音。
“小张师父吗?你好,我是苏威。”
“原来是苏叔叔啊。”
苏威居然一早打电话,莫非是简兰昨夜睡一夜就来了月经,张五金心中一喜,果然,苏威告诉他,简兰确实昨夜就来了月经,不过量比较多。
“没事。”张五金道:“如果七天之内不干净,苏叔叔再打个电话给我,干净了,你留意一下排卵期,应该没问题的。”
“好的小张师父,谢谢你,谢谢你啊。”
苏威的语气里,透着热情,昨天如果说他还有三分信的话,至少有七分疑,看一眼就知道简兰是闭经,最离奇的,是不用药,居然只做一张床,到床上睡一下,就可以治好病,这也太玄了,是个人都会生疑,可结果居然是真的,真的睡一夜就来了月经,事实摆在眼前,苏威想不信都不行啊。
挂了电话,张五金也真的很开心:“师父,这一次我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呢,我细看了的,简阿姨应该还可以怀孕,虽然年纪大了,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平常人,这个问题难不倒他们的,真有了儿女,也是一桩大阴德,而且我试了一下,刨的是龙凤线,只要能怀上,有可能是双胞胎,不过我也没把握。”
他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就总觉得师父在身边一样,有事没事,养成了个自我唠叼的习惯。
到岩卫红这边来,这家伙看来真有些急了,拿着对哑铃在那儿舞呢,李红在边上,脸蛋儿红扑扑的,春床打开了她的春宫,张五金能看清楚,春水泛滥啊,这样也好,真要是岩卫红拿钱买了李红的chù_nǚ身,张五金心中终究会有几分纠结,即然她自己愿意,那他也就管不着了。
其实他这属于自欺欺人,他做的那张合欢床,当时就是合了岩卫红阳气刨的线,而春床是以阳气为主的,李红坐上床,自然而然就会给岩卫红的阳气所吸引,当然,张五金也可以辨解说,即便没有春床,岩卫红想要泡李红,那也是一句话的事,不过这基本属于狡辨了,张五金也不会来纠结于这个。
“明天吧,明天晚上你可以试试。”
张五金一开口,李红顿时脸飞红霞,岩卫红则是脸放红光,两个人眼光瞟啊瞟的,有点儿狗男女的架势了,这其实还是春床的作用在里面,阳阴两气相吸,张五金就懒得看了,自去工房。
这一天,算是真正开工了,出着木料的同时,张五金也把易经拿了来背,后来发现实在不行,这易经的爻词也实在太坑爹了,他想了一下:“还是做字典查吧,这个背下来,实在没意义啊。”
扔到一边,把黄帝内经拿了出来背。
到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秋雨先发短信过来,说一起吃饭,张五金大喜,骑了车过去,就在科委边上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小店子,难得是有隔开的雅间,张五金先搂着亲一个,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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