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只是一只箩而已,插签拨签,无非就如手机上下电池,不可能有什么机关。
再说了,说算拨坏了,让箩祖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他只要弄懂了箩的玄机就行了,管箩祖去死。
不过他拨签的时候还是很仔细,试着用力,那竹签插得居然很紧,仿佛有一股吸力,就如脚陷在泥巴里的那种感觉。
张五金用暗劲,均匀的往外拨,同时感应着箩中的气场,正如他猜想的,竹签一拨出来,箩中气场立刻就消失了,只微微有点儿气,等他把另一侧的竹签也拨出来,箩中再无半丝气息,又成了一只死箩。
就跟诺亚方舟一模一样。
“妙。”张五金暗赞一声,想到了他的春床,春床虽是鲁班传下来,反而没有这样的机关,只能改线,不过床是用来睡觉的,一般摆在里屋,和箩与船所处的环境不同,也许是一个原因。
先不想这个,他细看那两根竹签,居然是一阴一阳,一根竹签中间凸两边凹,而另一根,却是中间凹陷了进去。
他再看箩上的立柱,那立柱是两根竹签夹着织成的,恰如剑鞘一般,里面形成一凸一凹的模式。
很明显,正如诺亚方舟上的船线一样,箩上的箩线,也在立柱两侧合拢,然后插进竹签,回路沟通,就形成了气场,而拨掉竹签呢,回路断开,气场也就没有了。
这跟电磁场一模一样。
“妙,妙,妙。”张五金连赞三声。
插上竹签,又钻进箩里,盖上盖子,没再摆什么五心朝天的式子,就是一个散盘,箩中有气就是有气,散盘双盘金刚坐莲花坐,其实都是一样。
盖子一盖好,张五金气场放开,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气的海洋,整个人就在海水里轻轻的漂着,说不出的舒服,这种感觉,春床上也有,但不同的是,在箩中,仿佛全身十万八千毛孔全都打开了,一呼一吸,气不再仅仅是从口鼻中进来,而是从整个身体四面八方进来。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在这一刻,张五金最真切的体悟到了老子这句话的意思。
“难怪可以盖箩下地,到箩中,居然可以自动形成体呼吸,当然是不需要多少空气了。”张五金暗暗点头:“只这一箩空气,撑个十来个小时完全不成问题,而且土是松软的,用体呼吸,同样可以吸到气。”
箩祖的箩,到这一刻,对他已经完全没有秘密,而他自己估量了一下,如果是他坐在箩中,埋在土中,以他的丹田气,别说一个对时,两三天可能都不成问题。
他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视频,是一个印度高僧,练瑜珈的,用一个铁盒子装了埋在土中,七天后挖出来,人还是活的。
他当时只以为是个骗术,或者说魔术,但在这会儿,他知道不是了。
他惟一不能确定的是,那个铁盒子是不是也有箩祖这只箩的功效,也能聚气并在盒子里形成气场,不过那是一只铁盒子,他估计不行,那就说明,那个印度高僧确实是高僧。
至于张五金自己,他估摸着,如果没有箩祖这样的箩帮着形成气场,只凭一口丹田气,借铁盒子里的空气来撑,他相信绝对撑不过两天,或者顶多三天,而那个印度高僧撑了七天,功力至少比他强一倍。
箩祖这只箩,气场独特,气量却并不是太强,不如聚宝盆,更远不如诺亚方舟,但比张五金自己做的春床要强得多。
张五金坐在箩中,特别特别的舒服,就如跟秋雨欢爱,搂着她肉感的身子,插在她体内,再把头埋在她绵软的胸乳间,一动不动的趴着一般,真的太舒服了。
张五金几乎想要在箩中睡上一觉了,没办法,他没有正式学过气功,不会在箩中练功,但真要能睡上一觉,同样可以补气。
不过尚锐还等在外面呢,张五金顶开盖子,出来,尚锐眼巴巴的看着他,张五金点点头:“可以了,我明白了?”
尚锐眨了眨眼晴,他也把手放到箩中,那姿势,烤火一样,可惜啊,他不练气,是感应不到气的。
这就好比手机的幅射,你平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若拿个仪器过来,那仪器却逼逼叫。
张五金是练气的,身体敏感如仪器,尚锐不练气,身体跟普通人一样迟钝,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感觉,于是看着张五金,就如狗看星星。
这人是个黑肚子,虽然嘴上不问出来,表情丰富,张五金有些想笑,如果没有跟尚锐跑这一趟,没有见识国家力量的可怕,真以为国安象尚锐叫苦的那样,就是坐坐办公室偶尔盯一下商业间谍,他说不定会直说出来。
拨了竹签怎么样,插上竹签又是怎么样,里面有气场,类似于手机上了电池后的电磁场,这样简单明了的说清楚。
但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他却不会说了,只要说出来,尚锐明白了,事后铁定会拿箩祖的箩去做各种试验,解剖了箩祖的箩,自然也能明白张五金春床的秘密,那么以后张五金再装神弄鬼画符布水,全都瞒不了他们。
他的这个秘密,绝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就如秋雨,他绝不允许其他男人再碰她一指头。
所以张五金看了尚锐的样子并没有笑,更没有说出来,反而把眉头皱着,好象上数学课,碰上了难解的几何题一般,只轻轻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一点点,不过很怪,一时之间想不清楚。”
他有这个话,正常,象尚锐这样的国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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