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笑笑,冲进屋子里,还有跳的,照旧一棍子抽翻,这种警棍好啊,痛得死,却打不死人,当然,你硬要照脑袋抽又另说,张五金不会这么傻不是?抽得痛快。
到最后,他面前再没站着的人了,到有两个妹妹吓得在桌子后面发抖,其中一个正在打电话,看到张五金进来,吓得手一颤,电话掉到了桌子上。
张五金走过去,把电话放好,再给一个很阳光的笑,话说可惜没人拍下来,他这模仿的,可是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呢。
不过也可以从侧面印证,因为那看到他的笑脸,那妹妹虽然吓得脸儿白白的,却居然也对他笑了一下,可见演技过关。
孙大海两个在一个屋子里找到了电瓶,装上,发动车子,张五金车子跟在后面,一溜烟出了城。
其实不过六七里路,城关镇嘛,当然是挨着的,车先到高麻子家里停下,高麻子下车,兴奋得满脸红光,仿佛麻子逢春,粒粒开花。
“老五,到家里喝酒。”
“好。”张五金有话要说,应下。
孙大海到还有点儿担心:“沙霸子不会追过来吧。”
高麻子斜眼看着他:“孙大海,你什么时候学得跟个孙子一样了。”
“你才是个孙子呢。”孙大海恼了:“这次的事你记着了,我慢慢跟你算,你反正人一个卵一条,当然不怕了。”
“你到有两条卵。”高麻子冷笑。
“我没两条卵。”孙大海没好气:“可老五是张家一条独根,真要出点事,老子我跳河都找不到地方。”先前冲动起来,不管不顾,这会儿车子到手,又有些怕了。
张五金是张家的宝,高麻子到也是知道的,还是不服气:“老五功夫厉害着呢,要你操心。”
不过声气也弱了,看张五金,道:“老五,听说你在阳州,要不你还回阳州去吧,这边交给我们了,不信沙霸子能把我们吃了。”
张五金呵呵一笑:“麻哥,这就赶我走啊,不会是舍不得一瓶酒吧,先喝酒。”
“那就喝酒。”高麻子也不管了,不远就有一家路边店,张五金有话要说,让炒菜来家里。
酒菜摆好,喝了一杯,张五金道:“姐夫,麻哥,我有个计划,想把沙霸子搞掉,你们看行不行?”
“你要搞掉沙霸子?”孙大海大瞪着眼珠子,又有些想来摸他额头的冲动了。
高麻子却猛一拍桌子道:“老五好胆气,你说,怎么搞,生死算你麻哥一个。”
“老五。”孙大海叫。
张五金笑道:“我说姐夫,你平时胆子不是蛮大的吗?怕了。”
“祖宗哎。”孙大海也拍桌子:“沙霸子不好惹呢,车抢回来,是我自己的车,还好说一点,到时托人赔个礼送点钱,也就算了,真要去搞掉沙霸子,有那么容易啊,你要是我亲弟弟,那没得说,我听你的,可你是张家一条根,你要少一根头发,你娘你姐,不活撕了我啊。”
张五金其实知道他不是胆小,还是为他考虑,呵呵一笑,摇手:“就凭沙霸子,伤不了我一根毛,我有个计划,你们听听。”
把跟余山子商量的计划说了,余山子是专业的,出来的计划自然错不了,眼见他说得有板有眼,高麻子是兴奋得连拍桌子,孙大海也没有坚决反对了。
他们即然赞同,当天就开始行动。
要引蛇出洞,怎么办,用激将法,高麻子孙大海到处吹嘘,他们三个人冲到沙河公司,不但抢了车回来,还把沙霸子的人打伤了几十个,沙霸子跪地求饶,临了一人在沙霸子脸上撒了一泡尿,这才饶过他。
抢车是实,有车为证,那边打伤了人,也传出来了,但在沙霸子脸上撒尿,这是编出来的,可九真一假,谁知道呢,沙霸子就有一万张口,也解释不清。
沙霸子听到了,若还忍得住,他就不是沙霸子,是沙乌龟了。
这是第一股风,第二股风是,高麻子到处嚷嚷,他这边不但有打穿少林木人巷出来的绝世高手,还准备了三十条火枪两百把刀,选个吉日,祭旗誓师,要去南祟彻底扫平了沙霸子,抢了沙霸子的沙河公司。
第一股风是激得沙霸子恼羞成怒,第二股风,则是让沙霸子把底子全掏出来,尤其是要带枪,余山子跟张五金说过,只要沙霸子带了枪,他就是个死的。
当然,光放风不行,还得找人,不是真打,就是虚张声势,张五金出钱,高麻子把镇上一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还有那些有冤气的司机什么的,整天招在家里喝酒,喝多了酒就吹牛,商量怎么把沙霸子往死里搞。
这个风声自然也会传到沙霸子那边,让沙霸子信以为真,以为他们这边真的准备要搞大场伙,这么一来,沙霸子想不拿枪出来都不行。
明招之后,还有暗招,张五金拿了一万块钱,让高麻子收买沙霸子的手下,打探沙霸子的消息。
沙霸子手下,不是什么严格的黑社会,就是一些松散的混混,有不少还是城关镇的,也经常跟高麻子等人打牌,人也熟,高麻子这边架的势又大,又有钱拿,只是通风报信,为什么不干。
信息很快传过来,沙霸子果然恼羞成怒,这边人多不怕,但张五金功夫高,却让沙霸子忌惮,也到处招人,准备了一两百人,砍刀一人一把,枪也有十好几把,什么五连珠七连珠就不说了,沙霸子和他的几个铁杆亲信,还准备了几把仿五四的手枪,尤其沙霸子自己腰上的,据说是
喜欢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