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两女洗了澡出来,他迎上去要亲呢,两女四手又齐齐推开他。
谢红萤道:“你好臭的,没洗澡之前,不许碰我们。”
“就是。”秋雨咯咯笑着点头。
香喷喷的大美人,捞不到手,张五金无可奈何,拿了衣服进浴室,猛嗅一口:“真香。”
两女咯咯笑,春意流动。
张五金洗了澡,卧室门关了,不过当然没有上锁,他开门进去,两女躲在被窝里说话呢,听到开门声,声音一静,张五金嘻嘻一笑,关了门,又直接从被子下面钻进去,惹得两女惊笑。
两女都是粉色的睡裙,白生生的大腿,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在两女腿上都摸了一下,没往里面去,不急,这样美绝天人的妻子,而且是两个,慢慢吃,不着急。
他钻过去,到两女中间,一手搂一个,各吻一口:“说什么呢,夫君我听听。”
“我们在说啊。”谢红萤笑意盈盈:“灰太狼嫁给了喜羊羊,生出来的,到底是狼还是羊?”
“啊?”这个问题实在太高深了,张五金差点儿脑子当机,傻道:“你们不是灰太狼吧?”
“我们是喜羊羊。”秋雨哼了一声。
谢红萤再哼一声:“你才是灰太狼。”
“敢情是我嫁给你们啊。”张五金有些明白了。
“没错。”两女齐齐点头。
张五金立刻做羞涩的样子:“我是新娘子,两位夫君大人,请千万温柔一点点,妾身好怕怕。”
秋雨已经笑软了在张五金怀里,谢红萤却还能演,托着张五金下巴:“知道怕了就好,来,乖乖的,叫声夫君大人来听听。”
“夫君大人。”张五金尖起嗓子叫,扭着身子:“我要吃奶糖。”
“呀。”
一夜春光,就从谢红萤的惊叫声中缓缓拉开了帷幕。
一点点把两女从淡粉的睡裙中剥出来,再一点点的品尝。
艳粉的睡裙虽去,两女的身子却仿佛都成了艳粉的颜色,恰如酒杯中泡过的醉虾,此起彼伏的呻吟,更如春波弥漫。
今夜不熄灯,今夜的张五金,一点也不急,两女都是他玩熟了的,而今夜,他要彻底的嚼出她们所有的春情和媚意,因为今夜,她们是他的新娘。
仿佛是在春日里,喝了一点点酒,然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两女几乎忘记了一切,先还有些羞,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半清醒,半迷糊,只能任由张五金折腾,照着他的要求,摆出清醒时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做的姿势,任由他大啃大嚼。
相比于两个人,三个人有着太多的玩法,而这个人,想不出他哪来那么多的花样,到最后,两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两位爱妃,早安。”张五金笑得畅意,昨夜实在太畅快了,他事先都想不到,谢红萤两女会放纵他那样的玩她们。
秋雨瞟一眼另一侧的谢红萤,羞羞一笑,谢红萤到底要硬气些,嗔他一眼:“你还真就是个昏君。”
“世上只有昏君好,不昏的皇帝是根草。”张五金把歌唱:“来,两位爱妃,亲一个。”
谢红萤不给亲,反咬他,还是秋雨温柔点儿,张五金亲一口,忽地怪叫:“这是什么?”
从秋雨嘴边,拈下一根卷曲的毛发来,还举在眼前看:“不对啊雨姐,这不象是我的啊。”
秋雨大羞要来抢,却又抢不到,谢红萤看一眼,惊叫一声:“呀。”一把就抢了过去。
“是你的。”张五金顿时就明白了,嘎嘎笑。
秋雨羞不可抑,都怪这个坏坯,居然让她跟谢红萤玩69,然后他在她们上面轮流玩什么倒打金钟,那姿势实在太羞人了,想都不能想。
她羞得埋头,谢红萤则羞得发飚,一双粉拳在张五金胸膛上乱捶:“你个大坏蛋,大昏君,呀。”
惊叫声中,却是又给张五金压住了。
大白天的,秋雨有些受不了,想要偷偷下床,张五金突地一反手,一下抓住她一条腿,扯了过来:“雨姐,来,盘马弯弓。”
“噢。”秋雨整个人都软了,而脑子好象又如昨夜一般,迷迷糊糊,就如二月粉色的春天。
到三个人真正下床,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张五金还发出一声烦恼的感叹:“日从日游夜专夜,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昏君都是美女造成的啊。”
气得谢红萤把睡袍罩他头上:“你继续做你的昏君大梦吧。”
谢红萤还有十天假期,三个人都倍加珍惜,几乎没出过门,到也不是整天都在床上,就是大白天的,三个人也能腻在一起,很亲密的说话或者嬉戏。
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和秋雨的性子,非常的契合,这固然跟秋雨万事都可以包容的性格有关,但谢红萤其实也真的很好相处,她的性格相对简单纯真,尤其对于她来说,秋雨又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打心眼里就亲,所以两人特别的合得来,以至于到后来张五金都有些妒忌了。
“好象你们两个是一对,这不公平,我才是你们的男人好不好?”他叉着腰抗议。
秋雨咯咯笑,谢红萤则一脸不屑:“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卑鄙的第三者。”
给打击了啊,张五金发出了愤怒的抗议,当然,最终以小六金口吐白沫垂头丧气结束。
这是浪漫的春天,花开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粉色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甜香。
但离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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