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给了他一次,要是多有几次,啊呀,那一定要羞死了,妈妈也一定会看出来的。”少女的心啊,又羞又喜,就象害羞的小鹿,跳啊跳。
还好薛青青没有再来逼问她了,但却半夜睡不着,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念叼:“这不可能,这不科学,一定是我看错了,可如果不是岩卫红,谁能一个电话叫得到那么多的豪车?”
她这个推论是有理的,王含芷也承认,现在的有钱人不少,但有钱人一般都不好打交道,一个电话叫到那么到豪车,只除了与他们一般的豪富,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的,而岩卫红,阳州首富,绝对有这个面子。
不过王含芷想到的却只是张五金:“他总是有那么多古怪花样,还哄人家,什么去探望受惊的野猪女士,亏他想得出来。”
少女在甜笑中,进入了乡,而薛青青一早起来,却是顶着两个乌眼圈,精神到好,吃了早餐就扯着王含芷往外跑:“我们去问小木匠,今天老娘一定要把他审问清楚了。”
她一脸杀气,王含芷就有些担心,不过想到张五金昨天调戏薛青青的样子,她又放下心来了,暗想:“他啊,才不会怕表姐呢。”
张五金到比她们后到,一眼看见教室外面等着的王含芷两个,尤其看到王含芷微含着羞意又带着丝丝儿喜悦的眼眸,张五金心中忍不住就跳了一下,那个纯真如水的女孩子,仿佛又到了眼前,他念头突然就通达了,打个哈哈:“怎么,想清楚了?”
“什么?”薛青青刚要开口呢,听到这话到是一愣:“什么东西想清楚了?”
“拜师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两个这么大清早的来,这么有诚意,若不是来拜师,又是为的什么?”
王含芷扑哧一下就笑了,又忙地捂住嘴,瞟一眼张五金,张五金冲她眨一下眼晴,她慌忙把眼光错开,只觉心脏怦怦的跳,而脸儿上更象着了火,一下就通红了——他果然还是那么坏啊!
“拜你个大头鬼哦。”薛青青到是没注意她,直接就啐了一口:“小木匠,我问你,昨天那领头的,是不是岩卫红?”
“昨天那领头的?”王含芷羞喜的样子,让张五金非常的开心,越发的有心情调戏薛青青了:“那是我徒弟,好象是叫岩卫红吧,拜贴上是这么写的。”
“他是你徒弟?”薛青青几乎是尖叫起来。
“这很奇怪吗?”张五金一脸奇怪:“他当然是我徒弟啊,我收个徒弟,很稀奇吗?”
“怎么可能?”薛青青几乎要去他脸上踹一脚了:“那是岩卫红,阳州首富呢。”
“切。”张五金一脸的不屑:“阳州首富了不起吗?敢不敢跟我比比手艺,不是吹,我让他一只手,他都绝不是我对手。”
薛青青简直要给他气疯了:“阳州首富跟你比木匠手艺,你——你。”
“我怎么?”张五金一脸牛气:“你以为我吹牛啊。”
“你不是吹牛。”薛青青一脸嘲讽:“你是把牛吹上天了。”
“难怪今天有些阴,原来天上有牛在飞啊。”张五金装模作样的看了下天,王含芷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
小丫头笑起来还真好听,张五金心下开心,不过不看王含芷,只看着薛青青,道:“那你到说说看,如果岩卫红不是我徒弟,凭什么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过来。”
薛青青傻住。
是啊,事实俱在眼前,昨天她可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他打的电话,真的就是那么两句话,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一点敬畏之意,甚至是有些儿颐指气使的,但偏偏的,就那么两句,岩卫红真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
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
见她傻住,张五金心底暗笑,装模作样:“到底拜不拜师,有诚意的话,我这就去买香烛果品,念在你们是女孩子的面上,就不要叩头了,一人在师父脸上亲一下就行。”
王含芷又想笑了,今天啊,她一直就忍不住的想笑,这个人,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嘛。
心中喜悦,张五金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与张五金对视了一眼,张五金微微眨了一下眼晴,她立刻就明白了,张五金果然是在调戏表姐呢。
她才不会提醒表姐,她的心里啊,就象春水柔波,漂啊漂的,没个着落,却又是那般的舒服。
“呸。”薛青青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呸了一口:“鬼才亲你。”
“你不亲,有人要亲滴。”张五金哈哈笑,眼光不经意的瞟过王含芷脸上,王含芷小脸儿顿时就更红了,身子都有些发软。
那一天,给他亲,他的吻,是那般的火热,那么的甜蜜,又是那般的可怕,他的大舌头,那么的霸道,只想到它肆无忌惮的侵入她嘴里,捉住她的小舌头的感觉,她整个人仿佛都要酥掉了。
“呸呸呸。”薛青青连呸三口。
张五金笑:“对了青青草,莫怪我没提醒你,岩卫红还没娶亲呢,这段时间,据说是动了春心,想要娶个老婆安下心正经过日子了,他是我大徒弟,你要是肯拜师,那就是他师妹,师兄师妹的,那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哦。”
“鬼才信你。”薛青青哼了一声,可是心中却猛地跳了一下。
所谓岩卫红拜师的话,她又不是白痴,那是绝对不信的,但岩卫红没结婚,或者说,离了婚还没结婚,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而张五金这小木匠跟岩卫红的关系如此之好,如此之近,如果他肯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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