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家有姐弟五个,大姐是大金,二姐是二金,三姐是三金,四姐是四金,五姐是五金,哦,不对,五姐是我。”
他故意这么说,谢红萤果然就给逗笑了:“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没错。”张五金就一脸给她看破了的表情:“姐姐呀,其实我们是姐妹啊。”
他这表情加这腔调,太恶心了,谢红萤娇笑起来,拿手浇水泼他:“你恶心死了,才不跟你是姐妹。”
“我哪里恶心了。”张五金双手托着自己胸,他有胸肌,双手这么一挤,到不比梅子的小肉包子差劲:“你看你看,虽然平了点,挤一挤,总还是有沟的嘛。”
谢红萤更笑:“才骗不了人,而且你下面有那么一根恶心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明显记起了昨夜要阉了张五金,一手抓着小六金的情形,一张脸刹时如着了天火一般,烧得通红。
张五金一时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闷了一会儿,谢红萤道:“你们那儿不抓计划生育啊。”
“躲呗。”张五金摇了摇头:“先前好惨的。”
“说说。”谢红萤来了劲,她显然无法想象那种东躲西藏的感觉。
“有什么说的。”张五金却不想说:“海南,少林寺,就那么回事呗。”
这个小品谢红萤当然是看过的,咯咯笑了起来,张五金发现,她真的非常爱笑,这样开朗的女子,居然给一根七夕弄成一块冰,她那个老公,也真做得出来,难怪谢红萤开口闭口就是王八蛋。
其实真苦的,不是张五金,他那时又不懂事,真苦的,是爹娘,还有几个姐姐,她们东塞一个西塞一个,二金那暴燥脾气,也就是那种寄人篱下还要护着妹妹的日子养出来的,想到这些,张五金心中便有些酸酸的。
他不想说,谢红萤就转了话题:“你们那儿好不好玩。”
“一般吧。”张五金摇了摇头:“稀牛屎,烂泥巴,你想玩哪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谢红萤又踹他一脚。
“本来就是嘛,农村还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张五金笑:“不过有一样,农村脏是脏了点,家家住别墅,象城市里,三间屋还是豪宅,还什么三室两厅的大户型,你要到农村里,说你家三间房,那真是要羞死个人,大户型,人家牛栏还上下两层呢,上层放草下层关牛,阁楼式。”
“那到是真的。”谢红萤也笑了:“我有时坐火车,看到路边那些人家,三层的小洋楼,前后带院子,屋后小山还栽着竹子,那种田园风光,真是纫羡慕死了。”
“房子是不错。”张五金家还没起新房,本来说要起的,但钱还不够,后来又有了张虎眼留下的大屋,就没起,张五金便撇了撇嘴:“可惜出门就是稀牛屎,烂泥巴。”
他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却是真不喜欢农村,不是屋子的问题,其实也不是稀牛屎烂泥巴的问题,而是没有城市的那种风景,说白了吧,就是没有黑丝包裙的女人,这是城市真正吸引张五金的地方,也可以说,这是城市真正吸引无数农村年轻人的地方。
谢红萤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再又踹他:“我看你就是稀牛屎烂泥巴,看我踹烂你。”
“看见牛屎还要踩两脚,你牛。”张五金竖大拇指。
谢红萤给他逗得娇笑,泳衣打湿后,紧紧的裹在身上,那鼓胀的shuāng_rǔ,随着水波一荡一荡的,是那般的诱人。
在农村,哪有这种景象啊。
张五金重重的出了口气。
短短两个月不到,他有了秋雨,拥有过秦寒那样的明星,而现在,又与谢红萤这样的三点式美女一起泡在浴池里,说说笑笑,而且偶尔肌肤相碰。
真的象是做一样啊。
“唉声叹气的,想什么呢?”张五金发感概,谢红萤却以为他在叹气。
张五金便故意又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啊,电影中的那些美女明星,要怎么样才看得到呢。”
谢红萤顿时就恼了,双手叉腰:“难道我不是美女吗。”
她腰肢本来就细,再这么一叉,更显得纤腰一握,却又更衬出丰乳的高耸,那一条深沟,只要是个男人,眼珠子跌进去,轻易就爬不出来。
“没我漂亮。”张五金又来一句。
谢红萤顿时就笑倒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本来就是嘛。”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惹得谢红萤更笑。
“说真的,我们那儿还是有好玩的地方。”张五金道:“我们那儿有个青山水库,水特别清,夏天去洗澡,比城市里的什么游泳池,那可是强一万倍不止。”
“水库。”这会儿却轮到谢红萤煞风景了:“水里有没有蛇。”
张五金无语的看着她:“姐姐啊,你好象是女兵来着。”
“没错,姐姐是军官,少校哦,才升的。”谢红萤一脸得意。
“那你还怕蛇?”张五金摇头:“你们军训的时候,都在办公室室里训练的。”
“怎么会,我们是真正的野战部队。”谢红萤哼了一声,一脸牛气:“不过部队里人多,军令一下,也没想到蛇啊什么的了。”
原来这样,这到是有道理,军令一下,女兵就是兵,平时逛街,女兵就是女人,到也正常。
“跟你说,我还得过万米洇渡的第一名呢,把一帮子男兵都比下去了。”看来这是她平生杰作之一,手叉着腰,得意得丰乳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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