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是这样的。”秦梦寒本来性子矜冷,听到这里,几乎激动起来,连声道:“我就是清明后不久,月事再来头两天,吃了个苹果,当天晚上就觉得咽喉不好了,就一直弄到今天,张先生,你真的是神医,就如亲见一般。”
“我舅舅不是医生,他是木匠。”梅子半张着嘴巴,韩戏中的表情,但她也确实是吃惊:“舅舅,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术了。”
“我不会医术。”张五金摇头,眉头皱到了一起。
他刚才借着烛光,再借着秦梦寒的羞意打开春宫一角,看到了青中带红的一缕春气,这种春气,加上这种病,床谱中有说,所以他说得准,但床谱中是单纯的热或寒,也就是相应的两个变式,可秦梦寒这个,却是青中带红,寒中带火,用哪种床式,他可就有些拿不准了。
但秦梦寒不知道啊,虽然说张五金是木匠,无所谓啊,即然医生治不好,木匠能治好也行,她身子前顷,一脸期盼的道:“张先生,我这个咽喉还能好不?”
“好到是能好。”张五金点头,虽没把握,先安慰她一下:“你这个就是寒气入体,然后热火一逼,刚好月经期间,就逼得里面去了,而人的咽喉,不仅仅是跟肺有关的,跟肾也有极大的关系,嗯,怎么说呢。”
真要说医理,他说不清楚了,道:“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不要急,我想一想,应该没问题的。”
“好,好。”秦梦寒大喜:“那就拜托张先生了,需要多少费用,你跟我说。”
因为高兴,她整张脸几乎都放起光来,焕发出惊人的美态,梅子都看呆了,忍不住叫道:“哇,梦寒姐,你好漂亮,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女了。”
张五金本来没注意,她这一叫,他也看了一眼,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暗叫:“难怪叫她玉女明星,确实漂亮。”
秦梦寒从小给人夸到大,也不在意,到是张五金看得呆愣,她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张先生,这个要多少费用?”
“不用钱的。”张五金摇头。
秦梦寒急了:“怎么能不要钱呢,张先生你放心,虽然我欠着公司一百多万,但我私人也还有点钱,只要咽喉能好,多少费用我都出的。”
看她情急,张五金到是笑了,道:“秦小姐看来小有家底啊,行,十块钱挂号费,也不用现钱,明早请我吃早餐就行,其它的嘛,我说了我不是医生,治病另有方法,真不用钱。”
他玩笑不象玩笑,认真不象认真,秦梦寒有些拿不准了,看梅子,梅子哼了一声:“梦寒姐你不管了,交给我,我来对付他,他是我舅舅呢。”却又对张五金涎着脸笑:“亲的。”
“哼哼。”张五金哼了两声,对秦梦寒道:“天晚了,秦小姐你先休息吧,没事的,我先想想,一定可以治好的。”
“谢谢你,张先生,谢谢你。”秦梦寒起身相送,梅子忙道:“舅舅,你的衣服。”自己到里间换了,把衬衫拿过来,又招手:“舅舅晚安。”
“哼,你个死丫头片子。”张五金瞪了她一眼,梅子便嘿嘿笑,这种厚皮柚子,一刀两刀真切不开。
这么一折腾,差不多十一点多钟了,可张五金还是睡不着,因为秦梦寒这种寒中带火的症状,他不知道要用哪种床式啊,是先清火,还是先怯寒,而床不是药,治病全靠春线凝聚的气,清火就清火,怯寒就怯寒,夹杂在一起,那要怎么弄,鲁班大师或许可以,但张五金是真的不会。
“鲁班会医术。”张五金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意识到这一点没用啊,鲁班医术再高,也是鲁班的,不是他的。
在床上翻半天睡不着,索性又到屋顶上去,啤酒和鸡爪还在,看来就算有人上来,也没上这小红塔顶上来,就算上来了,也不会有人吃啊。
张五金自己到不嫌弃,喝酒嚼鸡爪,左思右想,还是漫无头绪,本来也是,医术是门大学科,哪有凭空能想出来的,不过到是想到个主意:“对了,明天去找几本伤寒论千金方什么的看看,寒中带火要怎么治。”
大约两三点钟才睡,第二天一早给梅子叫醒,让他过来吃早餐,说是秦梦寒亲自煮的早点,有粥,玉米,还有鸡蛋,挺丰盛的,而且手艺不错。
张五金笑赞一句:“秦小姐厨艺不错啊。”
“我小时候的理想,可是要做大厨师的。”秦梦寒笑着应。
昨夜给张五金看光光,还抱了她的半,这让她有些儿尴尬,不过张五金说她的咽喉能治,她心绪开朗了好些,显得容光焕发,笑起来很甜,初见时的冷意一扫而空,素面不施脂粉,皮肤却跟新剥的鸡蛋一样光滑,生活中的她,与舞台上的她相比,另有一种清新的美。
“嗯,你这理想与我的理想刚好般配。”张五金很认真的点头。
秦梦寒有些不明白,笑道:“哦,张先生的理想是什么?”
这时梅子刚好端了梨子羹过来,放到秦梦寒面前,就口回了一句:“我舅舅啊,他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只大吃货,吃遍天下。”
“这不就对了吗?”见秦梦寒有些想笑的样子,显然还没转过弯来,张五金笑:“你做大厨师,我做大吃货,你做的,我全吃下去,这不是刚好般配吗?”
这么个般配法,秦梦寒终于扑哧一声笑了,道:“张先生,你真幽默。”
“我舅舅啊。”梅子又插嘴:“有时候就是个黑肚子。”
秦梦寒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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