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温柔哭得更大声,“陆文钦,我恨你!恨你!”
陆文钦眼角温润,吻她的纯略微发抖,“丫头,相信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温柔推他,他把她圈得更紧,她挣脱不了,只能在他的怀里哭得嘤嘤宁宁,“什么逼不得已不能告诉我?陆文钦,你到底还是不了解我,所以才会胡乱的给我下决定,你就断定你那些逼不得已我听不得?”
可是我的丫头,我就是太了解你才不告诉你啊!与其让你冲动,不如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没心没肺着。
这几年,他去了世界各地,唯独不敢回国。
他每到一处,总会给她写一张明信片,然而,他去了几十个国家,明信片却一次都没有寄到她手上过。
他留了自己纽约的地址,哪怕她已经恨他,哪怕他以为她已经和池乔订婚了,他仍然觉得他的丫头一直在他十几岁的年华中。
若不是已到羽翼丰满,他定然不会涉险回来。
他拭去她的眼泪,“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问。
温柔不说话,只是哭,他便蹙紧了眉,一点点的吻上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痕,自言自语道,“从事情发生不一样的走向开始好了,可是陆太太,说之前能让我先涂点药吗?或者打个狂犬疫苗也行?”他举起自己受伤的手问她。
她便破涕为笑,“滚!你说谁是狗呢?”
见她笑了,陆文钦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淡淡地笑,能让她笑,这手废了又如何?
他拿出药箱,温柔给他上药,她拿着棉签细细的涂着,陆文钦眼底的笑意更浓,“陆太太,你关心我的样子真美。”
温柔抬眸看他,忽的响起那晚他胃疼去她家找药的事情,再看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两盒胃药,所以说,什么刚搬家没药箱都是鬼话?
她报复性的狠戳了一下他的伤口,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陆文钦疼得嗖的一声收回了手,“陆太太,你又谋杀亲夫?”
温柔笑笑,“不好意思,手抖了。”
陆文钦扔掉她手中的棉签,本想一把把她拽到自己腿上,一想到她现在不像以前那般夯实,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像抱个瓷娃娃一样把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抚摸上她的肚子,眼底柔情无数,“陆太太,如果我没有去美国,或许我们的孩子已经会满地跑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去?”她问他,深深的看进了他的眼里。
为什么会去?因为池乔的自爆订婚?温老的警告?那群瘾君子的恐吓?
不!都不是!
池乔订婚又如何?他可以抢她回来,但他没料到她会那么反感私生子。
温老的警告又如何?他可以努力取得他的认可,但他没料到私生子并不是他身上最糟糕的标签,那个他当年没敢去证实的陆佩珍的跳楼原因比私生子更可怕。
瘾君子更没什么,他们已经认定了温柔的背景不敢惹,断然不会再去骚扰她第二次。
那些原因统统可以克服,因为他为此努力的时候不会伤害她。
他最怕的是自己的反抗会让她涉险,有人就能做到,那个人是郑欣宜。
他不知道他安静了三年的生活为什么一夜之间被搅得鸡飞狗跳。
温柔生日那天,毋远国找过他,苦口婆心的让他回台北,他冷笑,“休想!”
毋远国失望而归,刚前后脚的功夫,郑欣宜出现了。
她的出现只有一个目的,让他消失,她不允许毋远国再找到他第二次。
陆文钦对毋远国的反感,比别人想象中的还要多,或许是出于报复,他故意挑衅郑欣宜“不可能。”
正在此时,温柔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喂!看见陆文钦没有?”
听到温柔声音的自然不仅仅有他,郑欣宜笑,“我好像说过,你伤了我的怀安,我一定会伤了你身边的所有人,据我所知,小姑娘和你关系不浅哦?”
陆文钦的眸子紧缩,血性的眸子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你敢!”
“哈?我不敢?”郑欣宜不可置信的看他,“姓陆的,你太低估我了,我根本没必要不惧怕她的背景,我不和你谈一国两制的政策,我只跟你谈郑家,我动她,谁能把我怎么样?”
陆文钦的眼皮跳了一下,不可否认,她说的是事实,所以他才拧不过她。
他如鹰一般的眸子盯了她许久,扭头看见远处温柔跑跳着找他的背影,最终还是为了温柔的安危败下阵来。
“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他找到我,谁稀罕?”他看回她,眼里尽是不屑。
“啧啧啧,情深呐!可是我改变主意了。”郑欣宜狂笑,“我刚刚说的是不让远国找到你,但是现在,我要你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特别是她!”郑欣宜指了指刚刚温柔的方向。
“我要这个世界上没有陆文钦,也没有毋怀恩,你随意选择滚去哪里,或者选择去死,当然我推荐你选择后者。”
陆文钦的手紧握成拳,冷眼看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不可能!”
他可以让毋远国找不到他,也可以让任何人找不到他,但这任何人里绝对不包括温柔。
陆佩珍对毋远国来说,不是他莺莺燕燕中的一个,那是对他很重要的存在。
那又如何?她可以回了她,郑欣宜恨她,不仅是恨陆佩珍抢了毋远国,更恨陆文钦伤害了他的怀安,至于安晓晓,她怎么看不出安晓晓对陆文钦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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