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费,这全都是劳务费啊!”货车司机指着银行证明,一旁的警官也看了,的确都是对公账户转入的,并有劳务费的备注。
陆文钦继续抽了一口烟,眸子里的危险更深了一层,“那辆车,你是半年前买的,半年的时间,你全程都在路上,也挣不了那么多的劳务费,另外我在提醒你一点,对方和你对口供的时候,似乎没有告诉你,这三家公司都是刚刚注册出来的新公司,因为给你转的第一笔款,才上交了第一笔税,这样的公司,有多少货能让一辆车这么快有五十万甚至一百万的劳务费?”
货车司机身形一抖,脸色很难看,却仍是闭口不言。
他如何敢说?要是把他们供出来,他出不出去都是死。
陆文钦知道货车司机是想故意耗着,若不是他要去接温柔,想必今天不撬开他的嘴他誓不罢休。
“剩下的麻烦各位了。”陆文钦捻熄香烟,给审讯的警官打了声招呼。
回眸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失了底气的货车司机,陆文钦转身对马局长笑着握了握手,“这件事麻烦马局长了,改日文钦一定设宴亲自感谢马局长。”
“陆兄客气,举手之劳,不必大费周章。”
胡延留在了警局,陆文钦自己驱车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护工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温柔坐在床头,手上还帮着纱布,像个木乃伊似的戳自己的头发,“文钦,我的头发再不洗就要臭了。”
陆文钦勾唇笑笑,“回家就给你洗。”
她温柔,他温暖,岁月静好,谁能把他和刚刚在警局暴怒打人的陆文钦联系在一起?
护工拿着东西送上了陆文钦的车,随行的,还有一束鲜花。
陆文钦眉头微蹙,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知道今天要出院,他已经没有订花了。
“谁送的花?”陆文钦问。
温柔有些错愕,“不是你吗?”
陆文钦摇摇头,没多想什么,径直开车离去。
回家以后,陆文钦果真帮她洗了头,柔柔的,指腹按压在她的头皮,酥酥麻麻的。
“陆文钦,你怎么又会做饭又会洗头的?”她问。
陆文钦哭笑不得,他会…。好像是因为她不会吧…。
因为她不会,他才去学,毕竟不能什么都靠阿姨,以后要是有了包子怎么办?
想想也是为难他,一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在外叱咤风云,回家却是一个会做饭会给老婆洗头发的男人。好歹他也是受人敬仰的雨城一高神话,又是近两年崭露头角的华尔街野狼,怎么到了温柔面前,他就自然而然的蹲下了身子呢?
“因为我买了一本宠妻宝典,据说会做家务的男人才是男神。”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
“哦?宝典里还说了什么?”她问,像个孩子一般好奇。
她怎么也不动动脑子想想,这世界上,真有人会无聊到撰写一本宠妻宝典吗?
“恩…还说了,要给老婆扎头发的老公才是好男人。”他顺着她的话答。
她便咯咯作笑,“好啊好啊,正好吹干以后帮我扎一个试试看。”
陆文钦笑,他的丫头为什么总是这么多变?上一秒还是一个炸裂的小豹子,下一秒就成了一个温柔好哄的小女人。
吹完头发,他果真就找了一根她的皮筋给她扎头发,不管扎得怎么样,姿势倒是蛮有大师范儿的。
她坐在镜子面前刷着微博,正好看见一则推送广告,唇角露笑,从镜子里看着陆文钦问,“陆先生,据说总裁一般都特别忙,并且好多秃顶,圆肚肥臀,甚至性无能…。因为压力太大。你…。怎么不忙?”
陆文钦从镜子里看回她,笑得一脸邪魅,“所以陆太太,我秃顶吗?”
温柔摇头,刚被陆文钦抓在手里的头发散了一地。
“那我圆肚肥臀了?”
温柔想了想陆文钦好到爆的身材,窄腰宽肩倒三角,吞了口口水,把头摇得比刚刚还厉害。
陆文钦的笑更深了,他凑近了她,在她的耳边磨蹭着嘶哑的问,“那我性无能?”原本放在她头发上的手不自觉的从她的领口往下滑。
温柔想起她和他每次交欢的场景,小脸一红,他那般雄风,加上傲人的体力,这是什么鬼性无能?
陆文钦将她的脸红尽收眼底,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着,呼出的气体有些灼热,让她的耳朵和颈脖痒痒的。
温柔浑身一个激灵,扬了扬缠着纱布的手,“陆先生,还是专心创作你的头发把!”
陆文钦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想到她那跟木乃伊似的手,还是心软的放了她,真的专心研究起她的头发来。
扎好以后,陆文钦看着镜子里的温柔,强忍着笑意往后退了退。
正在埋头刷微博的温柔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离开,加上头上传来的异样感,知道他已经扎完了。
她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愣了半晌,在陆文钦终于忍不住爆破式的笑出了声的时候,温柔一声怒吼,“陆文钦!我杀了你!”
语霸,起身向陆文钦冲去。
她以为,无所不能的陆文钦不说给他弄个倾国倾城的发型,好歹也是一个邻家小妹的小揪揪啊!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的确好邻家小妹啊!是两岁的邻家小妹吧!
一撮头发绑得直冲天际,偏生周围还是一团散乱的乱发。
小朋友们表演节目的时候,这个发型叫做冲天炮,但尼玛她这个,是火箭发射基地吧?火箭发射的后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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