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才是真正的皇子皇子,但一和李玙做对比,就像是捡来的。
明明性格一点儿也不好不可爱不讨喜,不明白为什么宫中三位都喜欢他。
泰安帝笑道,“不管多忙,还是不如姆后重要。”接着他状似委屈道,“儿臣若是不多来几次,恐怕姆后眼里只有皇后没有儿臣了。”
泰安帝不介意彩衣娱亲,他几句话就逗得太后眉开眼笑。
皇后和皇贵妃安静地在一旁听着,含笑不语。
“姆后,您换佛珠了?”
泰安帝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太后现在佩戴的佛珠不是常年戴的那串,便问了句。
太后摸着佛珠,语气难得炫耀,“这是玙哥儿特地为我寻来的寿礼,善通大师佩戴多年的舍利子佛珠。”
泰安帝转向一旁安安静静的李玙,“玙哥儿有心了。”然后期待的看着他,“朕有礼物吗?”
李玙:“……”
大夏最尊贵的三位都落在李玙身上,李玙不动如山,然后答应等泰安帝寿辰的时候也为他寻一份大礼。
泰安帝这才满意。
太后笑骂道,“你就使着劲欺负玙哥儿吧?自己私库那么多珍品,还缺玙哥儿这份吗?”
泰安帝威严道,“那些东西能和玙哥儿送的比吗?”那可是孩子的孝心!
“行行行,你说的都是理儿。”太后无奈地摇头。
明贵妃的眸光闪闪,对皇帝对李玙的偏爱更认识几分,他含笑开口道,“玙哥儿自小和珏哥儿他们在陛下和太后娘娘膝下长大,自然都是孝顺的,珏哥儿今日整天关在屋子里,念着要亲自给太后准备寿礼呢!”
“珏哥儿有心了。”太后淡淡回了句。
“能为太后尽孝,是他的福气。”明贵妃笑意盈盈,还待继续说。
太后就疑惑地看向皇后道,“我记得珏哥儿年纪不小了?有二十多了?”
皇后微微笑着回道,“今年十九了。”
太后点点头,然后看着泰安帝道,“皇帝啊,你也不能整天埋头正事去,后宫的事也要理理。皇家哥儿该结契的还是要结契,不能任性。”
明贵妃的笑脸僵了一下,这是嫌他家哥儿年纪大还挑来挑去吗?如果明贵妃知道他没来之前太后对李玙的维护态度,恐怕会更呕血。
泰安帝满不在意道,“皇家哥儿不愁没人结契,到时再挑个世家少爷赐婚就行。”
“话是这个理儿,但也不能仗着身份强迫别人接受啊,哥儿年纪越大,可供挑选的青年才俊越少。”
太后说着,将目光投向皇后,“皇后啊,这事你也该管管,你是他们的嫡姆,哥儿的亲事你得上心,不能任由他人无理取闹。”
“姆后教训得是。”
皇后坦然受训。
明贵妃的笑脸都快维持不住了,偏不好直白的说他家哥儿的亲事自有他来操心。
明贵妃一双潋滟美眸看向泰安帝,想让他帮忙说话,只见泰安帝笑着对皇后道,“辛苦皇后了。”
皇后得体的道,“能为陛下和姆后分忧,不辛苦。”
明贵妃保养得宜的指甲直接掐了手心。
李玙在一旁默默的看戏,难得看到明贵妃吃暗瘪,心里更是高兴。
他们李家和明家,不止是政治上的对立,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虽然他们一直没有直接证据,但他知道,明家是陷害他父兄战死的罪魁祸首。
这仇,他迟早要报!
李玙在皇宫待了大半天才出宫,刚到家不久,就有丰厚的赏赐过来。
有太后的,有泰安帝的,皇后的也有。惹得李长川默默看弟弟好几眼。
他家弟弟在宫里又搞什么事了?
李玙没理会自家大哥的欲言又止,他换上一身青色云纹的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李长川更是看着弟弟目不转睛,虽然他没有过喜欢的人,但是没见过猪跑也见过猪肉啊!他家哥儿,分明是盛装打扮准备去约会!
玙哥儿自在边关待了两三年,回来后就不爱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了,就只穿黑灰色,然而今年开始,几乎很少看他穿成熟的衣服了。
这还不能看出点啥,他就不是李长川!
他家哥儿,要被叼走了!
李长川幽幽说道,“玙哥儿,你是要去约会吗?”
李玙没承认也没否认,见自己没什么不妥,就朝门口走了,“我晚上回来。”
叶君书今天休沐,李玙答应了要去陪他的,眼看约定的时间就到了,他走得挺快。
李长川想挽留一下再问问情况都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李长川孤零零的待了一会儿,然后叫副官,“我要出去。”
副官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各国各部落的外邦都已陆续到达上京,虽然他们的老对头鞑靼部落还没到,但是以李长川敏感的身份,不太适合在外面露面。
李长川扭头看着副官,默默道:“玙哥儿要结契出去了,但是我还不知道那是谁。”
说不知道是谁就太夸张了,李长川知道玙哥儿现在的亲密对象是那个探花郎,他远远看过几次,但是没有正式见面。
他一直知道那个叶君书的存在,也知道他的近况,可以说,他在仕途上的表现不是很让他满意,但不可否认,那是个极有才能的人,只是没有施展的机会。
李长川多方打探,不得不说叶君书的大多数表现是让他挺满意的,所以他从没想做个恶人,让玙哥儿不与对方往来。
甚至他还动过,如果玙哥儿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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