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玙,不如我们比赛谁打猎打得更多吧?”叶君书朝李玙笑道。
李玙看叶君书一眼,挑眉道,“好啊。”
叶君书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笑道:“那午时一到,就在这里汇合。”
“好。”
他正手痒的时候,于是叶君书将比较多猎物的区域让给李玙,看着他在高大的木林中隐去身影,自己往另一篇区域去。
说来,叶君书有两年没怎么打猎了,有点手生,他熟悉了下弓箭,才去寻找猎物。
此时的猎物还是挺多的,叶君书很快就猎到几只野稚野兔。
他先将猎物放一边,继续潜伏下来等待猎物的出现。
微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叶君书孤身一人,发散思维想了想,其实不应该比赛的,他们一起打猎也好啊,阿玙就能见识一下他的身手,他也能和阿玙一起打猎,多好。
哪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
叶君书看他已经猎了有五只猎物了,想了想,便罢手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叶君书便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叶君书刚到没多久李玙也回来了。
他提着几只猎物,仔细一看,同样是五只,只是叶君书只有野兔和野稚,李玙还猎有狍子,李玙唇角微勾,“平局。”
“嗯。”叶君书亦掩不住笑意,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因为他们只比数量,所以他们平局了。
两人找了个地儿准备午餐。
全程都是叶君书在处理,李玙只是搭把手,找干柴之类的,叶君书到溪边处理野物,顺手抓了两条鱼。
热热闹闹的吃了顿丰盛的野餐,叶君书带着李玙逛了会山里好看的地方,临到傍晚,他们看完了落日才踩着余晖回到村庄。
因为有阿玙在,即使和乡亲们离别在即,也不影响叶君书的好心情。
他们后天就回离开,现在就要开始收拾包袱。
明阿姆尤为不舍,一直待在叶君书家,看着这些可能好多年都不能再见面的孩子,不舍之情溢于表面。
明天村里会摆个大流水席,当是为他们践行。
叶君书今晚邀请明阿姆和村长一家到家里吃饭,感谢他们这些年来对他们的帮助。
叶君致读了几年书,人成长不少,也有书生气质了,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调皮黑小子。
叶君书考校了他的学识,发现学得不错,下次院考可以去试一下水了。
叶君致听了,似乎有些害羞,他不好意思道:“老师也说下一场可以去试试了。”
叶君书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小致本身就有几分聪明,再加上自小刻苦,天道酬勤,他相信小致一定会成为叶家村第二个秀才,让全村人为之骄傲。
自己这么多年学习的心得都已经誊抄了一份带回来给他,应该会对他有所帮助。
明阿姆见他们说完话了,连忙拉着叶君书,忧心忡忡地问道:“子舟啊,你在上京可有能给你安排亲事的长辈?你今年都十九啦,还没夫郎,明阿姆担心啊!”
他并不是子舟的直系长辈,还没这个权力决定子舟人生大事,但是这不妨碍他操这个心。
子舟已经是当官的了,如果没有合心意的哥儿,晚些也没什么,可是子舟家里比较特殊啊,上面没有帮忙操心的长辈,万一子舟自己是个害羞的,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亲事怎么办?
因为他们一家是总所周知的和子舟一家最是亲密,所以那些打上子舟主意的人家,纷纷找上他。
在明阿姆心里,他家子舟这么优秀,普通村里的小哥儿哪配得上子舟,那些臭不要脸来探口风介绍的喜郎和倚老卖老的长辈,都让他给打回去了。
介绍的都什么哥儿,如果是个好的他还能忙着牵个线,结果介绍的都是眼高于顶目光短浅的,要么就是家里一堆糟亲戚的。
家世好一些的哥儿,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当自己是主人了,还嫌底下那么多个弟弟是累赘,进门后要给他们安排出路什么的,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明阿姆直接脸一拉,将人扫地出门。
一提到亲事,叶君书就下意识看向李玙。正巧李玙也看过来,视线对上一瞬,李玙就移开目光。
叶君书含糊道:“明阿姆,我心里有数。”他心里早已有对象了,如果对方愿意,自己可以马上契回来,只是他似乎对自己没怎么动心。
叶君书心里也是无奈。
因为没把握,他都不敢捅破这层纸。否则,阿玙避开他可怎是好,到时哭都没地方哭去。
“心里有数你也要放心上啊!”明阿姆不认同道,“底下孩子也渐渐大了,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们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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