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今日去县城拜访江县令,这位县令大人勤勤恳恳,爱民如子,想必叔伯们的日子好过点。”
“可不是吗?”叶于荣开口,面上带着点笑意,“县令大人平日亦是十分关注我们十里八乡的,这两年风调雨顺,庄稼收成好,咱们乡亲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再者子舟你那两年交了孩子们读书识字,虽然咱县城不好找工作,不过石头还有其他孩子一大群人,跑到临丰县去了,都找到了轻松的活计,每个月都能带回好多月薪。”
“是啊,以前年头,一年下来逢年过节餐桌上都不定见点荤腥,如今咱们平时都能偶尔沾点荤腥解馋了。”
“是啊……”
叶君书听了,真心为乡亲们高兴。
乡亲们的确没有骗他,从他们如今的面貌都能看得出来,的确日子好过多了,精气神都不一样。
当年他一家还在叶家村时,年景并不太好,基本每家每户都是勒紧腰带过日子,常年吃不饱的日子下来,几乎个个面黄肌瘦气色萎靡,如今却是精神抖擞的。
叶君书笑着道,“今晚请各位叔伯过来,小子还有一些事和各位商讨。”
“你说,但凡我们能做到的,我们都能帮忙!”
虽然已经知道叶君书是官身,是他们村里最厉害的人,但因为叶君书从来没在乡亲们面前摆架子,一如以前那般态度恭敬谦逊的,在场的乡亲并没有多敬畏,更多的是将叶君书当成晚辈。
“咱们村子一直以来素质教育都比不上其他县城,而且我们村子积贫已久,几年也不一定能供孩子们去上学堂,所以我想,我们村子可以修建个属于我们的学堂,让我们村里的孩子,人人都能上学!”
“当真?!”
叶君书此话一出,惊得一些叔伯手都不稳了,神态激动的看着叶君书。
如果他们村子建起学堂,那十里八村,只此他们叶家村独一家啊!而且,他们以后的孩子后代,都能上学,不用再像他们这样,大字不识一个。
不求能有舟小子这般出息,起码走出去都能让人高看一眼。他们叶家村真要建学堂啦!
叶君书点头继续道,“学堂选址和动工之事就交由各位叔伯了,我会在离开之前,请好先生,等学堂落成就可以开学。”
顿了顿,叶君书又道,“咱们村里孩子的束脩全都免费,请先生的费用,一律从公中出。”
叶君书每说一段话,就让在场乡亲们不停地点头附和。
“修建学堂的人工都从村里出,每家起码出一个壮丁,不用工费,只是材料?”叶于荣的目光落在叶君书身上。
叶君书坦然一笑,“这个不必担心,陛下仁慈,厚赏了我一笔银子,而且,我有和昊子哥合作做生意,这笔钱,我还是出得起。”
叶君书说着的时候,视线转向三伯,“我记得年初昊子哥应该回来和三伯说过了吧?”
三伯的脸色一阵青白,一旁的人忍不住笑道,“年初昊子回来,还不是被三哥又给赶出去了?”
三伯心虚地辩解道,“我哪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子舟可是他们村里最有出息的读书人,虽然知道昊子和子舟关系好,可谁想到他们会合作做那下三流的生意?他还以为昊子是诓自己的呢!
敢情昊子哥年初回来,还是没能进家门啊!叶君书有些好笑和无奈,于是和三伯解释道,“其实经商也没什么不好,这也是一条出路,我以后当官,少不了要上下大点关系,还有逢年过节的送礼,没有钱的万万不能的,昊子哥是个很有经商天分的人才,能和他合作,我们一定可以互惠互利。”
三伯并不懂其中的弯弯道道,不过子舟说经商有前途,而且昊子还是和子舟合作,他顿时就放心多了,三伯就道,“那他下次回来,我就不赶他出去了。”
叶君书忍笑着点头。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我。”叶于荣拍板。
“如此,就劳烦荣伯了。”
叶君书在家的几天,每天都和过年一样,热热闹闹的。
进士立碑的日子已经定在九日后,学堂之事也要启动起来。
庆祝叶君书金榜题名的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叶家祠堂亦举行了一次隆重庄重的祭祀。
趁着举行宴会的时间,叶君书就和以前淡淡之交的学子联系起来,准备看看谁适合做他叶家村的先生。
孩子的教育尤为重要,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品行不好的先生,容易教坏了孩子,到时,他们叶家村可不就毁了?
所以叶君书想找个合心意的先生,学识渊博,心胸开阔,思想不迂腐的那种。
后面还拜托先生帮忙介绍。先生开私塾那么多年,肯定知道更多,只是一时还没有消息,叶君书知道这事急不来,慢慢找总能找到合适的,反正他离开前找到即可。
秦耀良在叶君书拜访完秦家的第二天,就拖家带口的来了叶家村,每天不是溜孩子就是带孩子。
没办法,叶君书实在太忙了,秦耀良想找他好好聊一聊都没有合适的时间,只能带起了孩子们。
正忙碌间,叶君书就收到了来自余茂林的喜帖,他打开一看,结契的日子定在十五日后,叶君书一算,村里所有的事情都步入正轨,他刚好也结束这忙碌期,去参加喜宴刚好。
不过叶君书肯定是要提前一两天去的,余茂林附的心里说了,让他到时去做结亲的兄弟,他自然义不容辞。
只是不知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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