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要你,还是要菲恩?”他自言自语道。
菲恩的名字激起莉莉强烈的反应,她身体在捆缚中强挣,像干渴垂死的沙漠旅者。
喉间嘶哑嗡鸣,眼底的哀求一目了然。
弗莱的手擦过下颌,探到身边立柜,抽出一把窄刀。
“每周过来一次,我就不会碰菲恩一根指头。”
他曲膝半跪,一把掀起红色裙摆,“一周的时间足够你恢复了——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伤痕。”
薄利的锋刃贴上腿弯光裸处,他停了下来,露出考虑的表情,犹豫该向哪个方向下刀。
笃笃叩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弗莱顿滞半秒,紧咬下唇调整呼吸,起身前去应门。
闩锁拉开,他烦躁地问:
“你来做什么?”
“弗兰克林先生嘱咐我,给你送一些止痛片。”
可以听出门外站着的是管家,比现在要年轻一些,语态礼貌地道,“我听见里面有响动,您在解剖动物?”
“我不需要什么止痛片!”
高声回应后,弗莱粗喘着降下音量,“我正准备剥掉一条母狗的皮毛。你最好马上出去,免得有血溅到身上。”
关门落锁,地下室重归死寂。
“菲奥娜,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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