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里,朱诺没有再出声。
浊重呼吸一下挨着一下,敲击他心底。
亲吻没入她深凹的颈窝,菲恩蓦然感到肩胛一热。是她的手心贴上来,轻柔地将他揽住。
“以后不会疼了。”朱诺说。
床边矮柜上,手机响起。
朱诺停下来,伸出一条手臂,在柜面上四下摸索。看到来电显示,她很明显地愣了愣神。
竟然是路德维希。
检察官死前,他们就不再有任何形式的联络了。
她按下接听键,一手按下菲恩细小的动作,又安抚性地顺过他背上脊沟弧线,示意他静止噤声。
“这不是安全线路,可能会泄露信息。”
她控制住语气,然而压抑不住唇边的讥诮,“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莽撞了?”
等待的间隙,枕下传来另一种铃声。菲恩取出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旋即翻身躺到她对面,刻意压低了音量。
“弗莱还躺在医院,这段时间最为安全。”
路德维希听起来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他还是老样子,严格自律并且谨言慎行。
“明天下午是检察官的葬礼。”他说。
提及检察官,朱诺嘴唇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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