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之下被两人控制住。
那男子没料到这突发状况,很惊讶地问:“喂,你们这是干什么?”
厕所门口又来了一高一矮两个人,矮个子的那个人进去之后,另外那个人把厕所门关上,而且很蛮横地挡住所有来上厕所的客人。
“你们想干什么?”被控制住的漂亮男子对着后进来的那个很不客气的问。
“你那么聪明,自然是能猜到的。”矮个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手上轻轻掸着针头,“别怪我们刘姐心狠,人家可是正儿八经喜欢你的,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吗?”
“不可能。”
“装什么纯情,在这圈子里面有几个是干净的?你想想,只要有了刘姐这个靠山,以后你在这圈儿里必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什么资源是你拿不到的,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不珍惜?”
“可笑。我能走到今天都是我自己一步步努力得来的,你们那套对我没用。”
“唉呀,啧啧!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得太好看了,都是祸水。”矮个子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随后扬扬下巴,一个保镖就把那男子的胳膊亮出来。地上的人无论如何反抗也挣脱不了控制,任由着针尖扎破皮肤,液体一点点进了身体。
门外有人扭打到一块儿,厕所门被撞开,姗姗来迟的人看到里面的场面,全都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单心自然知道刚刚这些人做了什么,可怜了那男子生的这样一副好皮相,一旦染上du瘾,后半辈子也只会是一步步走向深渊了。
药物反应来的很快,他表情一点都不像很享受的样子,显得极度痛苦。被人扶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就靠到马桶边吐了起来。旁边有人很殷勤地照顾他,不过现在这么殷切有什么用呢,要是早点出现,也就没这一摊子事了。单心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梦真是够长的,老半天都醒不过来。
她无聊地看着他瘫得跟一堆泥一样,然后被几个人弄进私家车里,一路往医院去了,她竟然也跟着去了。
私人病房里只有他一人,单心盯着他的眼睛一直看,他虽然双目放空,但是眉眼真的很好看,单心托着腮左瞧瞧右瞧瞧,未料到他忽然眨了一下眼,和她四目相对,这状况是她始料未及的,因而一惊,单心瞬间惊醒,发现自己趴在白粥背上,前面就是他家了。
“诶哟喂,你终于醒了,我都以为刚刚jerry在柠檬水里面給你放安眠药了,到站的时候,怎么弄你都不醒。”
单心从他背上滑下来。
“你梦到什么了,我就听到你一个劲儿地叹气,不会得抑郁症了吧。”白粥调侃她。
“梦到的东西不太美好。哎呀,好饿,赶紧走。”两人大踏步地往家奔,晚餐很丰盛,吃完之后,三个人围坐到电视前面,也没什么好节目,只是为了陪陪奶奶。等到老人犯了困,大家就各自回房睡了。
单心念了好长时间的静心咒,却丝毫没有睡意,心有挂碍。先前梦到的那个受害人很眼熟,她站起来在房子里打转,努力想着在哪里见过那个人。想了半天也没头绪,又睡不着,她索里取出论文资料来,一张手帕纸顺势掉出来,落到她脚边。
那是程蔚然写给她的电话号码。
“哦,程蔚然要找的人?”梦里那个人就是程蔚然要找的人。
如果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这个人偏偏是自己见过的,不救他这一回,好像说不过去。但是她对程蔚然跟踪的那个人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梦里的场景会在什么时候发生,要怎么才能帮到他呢?
她坐在床边撑着额头,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上山,到了山顶,远远地就看到师父在阁楼上晾晒草药,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的活计,这样一幅场景安静得像一副田园画。今天是十五,师父难得没有在金竹寺外面骂架,正常得都不像他了。
“我教你的束魂诀体悟得怎么样了?”两人脚还没进到院子,师父就开始查问功课了。
两人互相对望,这口诀白粥很就以前就会了,并且使用极其熟练,师父这话是问的单心。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我这里没有还行。”只一眨眼,原本在阁楼上的师父已经近到她身前,大喝一声,“跪下!”
闻言,单心立马双膝跪地。
“师父?”白粥一头雾水,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
“进去!”
白粥进了屋里,望着院里一站一跪的两个人。
“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该打架。”单心仰着的脸上满是诚恳。
师父脸色虽平静,白粥却看得出他竭力克制的怒气。
“错不在你打架,错在你打架之时产生的戾气,你心中有恨意。凭你的脑子和身手,完全可以摆脱那帮混小子,但是你没有,你把他们一个个都打脱臼了,也就算了,你还想要杀人?你难道是想被你的恨意和偏执控制吗?本来就已经不人不鬼,还不克制自己的脾气,要是入了魔道,谁都救不了你。”
单心狠狠地咬着下唇,依然不说话,师父说她不人不鬼,是呀,奶奶不疼,父亲也不爱,听不见这个世界的声音,还总是被奇奇怪怪的梦境缠绕,她的日子的确过得不人不鬼。这样想着,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屋里的白粥竟从她的眼眸中捕捉到意思怨恨。
原本晴好的天气一瞬就阴沉下来,阳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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