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除了这个。”
周梓宁几乎是迅雷般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就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想看到你。”
短暂地沉默,沈泽棠起身走到她身边,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这一点,我恐怕是做不到了。”他笑了一下,显得很好脾气。
周梓宁直接闭上眼睛,却觉得身子一轻,睁开后,发现他把自己打横抱起了。她瞪他:“沈泽棠,我数三下,放开我!”
“梓宁,这事儿是我不对。可你气也气过了,总不能和我一直闹吧?我不会娶简素音的,我在这儿跟你保证。”
“你拿我当三岁半哄吗?”周梓宁鄙夷,“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这是昨天的事情了。宋婷是个大嘴巴,原本想要和她聊天开解她,谁知说了会儿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k和ks中华区贸易总监,虽然由于ks公关的拦阻,报纸没有刊登两人的照片,这事情也在业界和各大娱乐报刊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是真心和简素音结婚又怎么样?
外面人说起来,都会说,那o,简总的未婚夫啊。
她又算什么?他把她这样不清不楚地留在这儿,她还剩什么脸面?
周梓宁这一刻的神色近乎悲悯,看得沈泽棠马上别开了目光。他不敢看,是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怕了。
周梓宁是个很脆弱敏感的姑娘,很多年以前他就知道了。
他很怕她伤心,也怕她哭。
其实心里很明白,那不过是因为不舍得罢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的时候,他也低头吻她滚烫的泪珠,任由她踢他、打他、骂他,甚至撕咬他,一路抱着她回了房间。
周梓宁闭上眼睛,疲累地靠在了他的怀里。他低头一看,她睡过去了,因为这两天吃得太少,刚才那一下闹腾就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按了传唤铃,没多久菲佣就送来了一碗小米粥。
“你多少吃一点儿。”他单手托起她的身子,手臂绕过她,将那满勺的粥送到她唇边。
她只是闭着眼睛。
沈泽棠的声音淡淡的:“你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
“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报复我?”他一动不动,却嗤了一声,声音很轻,像记忆深处里那些渺茫的余音,语气已经冷下来了。
周梓宁微微颤了颤。就是这极其轻微的颤抖,还是让他准确地捕捉到——沈泽棠放下碗,单手捏起她的下巴。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我不想跟你吵,但是,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听着,你再不吃,宋婷、师淑芬……我让她们一个个都来陪你。你要不吃,她们也就给我饿着。”
“……”
“多好啊,还有人陪着你同生共死呢,简直是古代皇后的待遇啊。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
他的话一恶意起来,那就刹不住,如同脱闸的猛兽一般一股脑儿都倒出来,能有多损就有多损,怎么难听怎么来,一下一下刺激她的心脏。
周梓宁简直难以置信:“关她们什么事儿?”
“关不关她们的事,得看你啊。”
周梓宁脸都涨红了,非常难看。沈泽棠的表情却始终不冷不热,淡淡的,那碗还搁在旁边,意思很明白,你爱吃就吃,不吃拉倒,但也别连累别人。
周梓宁抄起那碗:“滚出去!”
他却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蹭了一下:“我是人,不会滚。”
年轻男人,隔着薄薄的衬衫,热烈的气息顿时把她包裹地密不透风。周梓宁呼吸顿停,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曲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贴着她亲昵地说:“得咧,也别跟我置气了,先吃了再说吧。我知道我人混,我人渣,成不?”
他一副“我就是人渣,你说的都对,我不辩解”的模样。
周梓宁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也不去,可憋屈了。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吵架,勉强吃了两口那粥。
沈泽棠往那碗里看了一眼:“再吃点儿啊。”
他的手拂过她的脖颈,带着那边点热意,还有漫不经心地意态。周梓宁烦,心里特别烦:“别玩我了,行不行?看在咱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
“发乎情,做不到。”
“下一句是‘止于礼’。”她补充。
这就把他逗乐了:“你是没和我上过床还是怎么的,越发矫情了啊?”
他这话说得直白,燥地她脸都红了。你来我往,她的情绪倒也渐渐平静下来,比前几日那副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要好多了。沈泽棠心里微喜,把她抱得更紧些,忍不住倚在她后背,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他也知道适可而止,更多的话却也不说了。
在这样莫名安静下来的氛围里,两人相对融洽地度过了一段时间。晚上他过来陪她,她也只是背过身去,没有理会他。
窗帘是拉开的,外面月光朦胧,落入室内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感。沈泽棠单手支着下颌,歪着脑袋在后面看着她。
她侧卧的模样很美,一截雪白的后颈,修长的腿露出被子,微微搭在外面。
古人常说“冰肌玉骨”,他觉得并不是指美人是冰和玉做的,而是形容这样一种美好的意境,纤尘不染、温润如玉。
而这小姑娘,正好都占全了。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她的背脊,她瑟缩了一下,把他的手甩开。原本就是兴之所至,如果她不动,他也到罢了,这下却被她激起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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