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你进行初拥,一旦你变成菲尼克斯的血裔,我便无法附在你身上了。”
“……初拥?”陶玉昕一头雾水,但她隐约觉得这个词好像在哪儿听过,“梵卓先生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虽说身份高贵无比,但他也还是一个正常人类……吧?
陶玉昕想着想着,自己就有些不确定了。
闻言,莉莉丝挑了挑眉,脸上有诧异一闪即逝,随即便换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原来如此……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啊,真是可怜呢。”
金发的魔女嘴上说着怜悯的话,但眼睛里却是恶意的嘲笑:“你喜欢的那个人,可是游走于黑暗中的生物,吸食人类血液为生的吸血鬼哦。”
陶玉昕耳朵里“嗡”的一声,感觉眼前的世界都炸开了。
梵卓飞快地赶回家族的古堡之中,身影闪过之时带来了上位者特有的浓烈压迫感,使得城堡内的所有吸血鬼皆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无论是否待在梵卓面前,都一脸恭敬地跪了下来,朝着他所去往的方向低下了头颅。
梵卓没有理会这些低阶的仆役,直奔地下室而去,到达目的地后,正如他所料,那间被重重封锁的房间已经打开了。
刻着咒文的大门裂成碎片,门口大敞,能清晰望见里面同样碎成千万片的透明棺材。
梵卓的脚步在经过门口时微微顿了顿,紧接着就若无其事地踏进房间内,走到了棺材的残骸旁。
“真是半点都不客气啊……”他低头注视着脚边那堆碎片,喃喃自语,“这么漂亮的……可惜了。”
中间的某两个词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比了个口型就省略了过去。梵卓轻轻叹了口气,很快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但他镇定如初,脸上不见半点慌张,甚至微微笑了笑,背对着手的主人问候道:“女王陛下,您终于肯光临您的领地了,这实在让我不胜荣幸。”
那只手在他说完的刹那收紧,仿佛是想掐断他的气管一般,梵卓能清晰地从脖颈上接受到对方所传来的死亡气息,可他似乎并不把这个致命的威胁放在心上,闲聊一样继续问:“陛下,您莅临此地,怎么不提前与我说一声呢?您瞧,我什么准备都没做,就这样空着手接待您,真是惭愧万分。”
“提前告诉你?难不成我还要给你时间来掩盖你做过的好事?”顾盼站在他身后,声音冰冷,“如果我不回来,又如何发现这里的蹊跷?”
她果真没有猜错,地下室大门上的封印与梵卓互有感应,在她把封印破坏后,察觉不对劲的梵卓就急匆匆赶回来了,她躲在暗处等了一会,就将他逮了个正着。
顾盼轻轻松松就制服了号称最强大的亲王,捏着他的脖子威胁道:“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梵卓?”
血族女王几乎是全族唯一不需要对梵卓使用敬称的存在,在听见顾盼冷淡地念出自己的名字时,梵卓双眸微一闪烁,唇角扬起了无懈可击的弧度:“当然,我的陛下,您可以向我询问一切您想知道的事情,我对您无所保留。”
顾盼轻轻哼了声,摆明了并不相信梵卓这套说辞,但她没有揪着这点计较,而是直接道:“你清楚这间屋子里的魔法阵是做什么的。”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顾盼十分笃定梵卓起码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否则他不会把这间房子封锁起来,还对着她的棺材……做奇奇怪怪的事。
顾盼进一步逼问:“是不是你设下的?”
梵卓摊开手,语气非常无辜:“陛下,您这可是冤枉我了。”
“你倒说说怎么个冤枉法?”顾盼非但不松开手,五指反而慢慢收拢,一点一点地给他制造压力。
梵卓仍是十分坦然,似乎他的脖子跟大脑神经是分家的一样,完全不受那越来越紧逼的窒息感所困扰,淡定自若道:“如果您是问设下魔法阵的人,那我的确是不知情,这个东西在您消失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您可以向长老会求证——家族的血裔世代守护这座城堡,守卫您的安眠,这一点我没必要骗您,但至于它的功用,我倒是略知一二。”
梵卓的语气恳切,顾盼皱了皱眉,相信了大半,可还是装出不置可否的模样,冷冷问:“什么功用?”
梵卓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叹息般呢喃了一句:“陛下,您还记得您在沉睡前发生了什么吗?”
她知道个鬼……顾盼使劲搜索着原身的记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她只是某一天感觉疲惫了,于是便宣布要自行沉入漫长的睡眠当中,压根没有关于魔法阵的半点印象,所以顾盼才那么肯定这个法阵是后来有人趁女王沉睡后才设下的。
但她只是反问:“你想说什么?”
见顾盼避而不答,梵卓笑了笑,识趣地停止了追问,转而为她解惑:“这个魔法阵的功用,您可以说是‘保护’,也可以认为是‘禁锢’,端看您怎么理解了。”
顾盼心中升起不太妙的预感:“……说详细点。”
梵卓配合地说下去:“在这个魔法阵之内,外界的一切攻击和破坏行为都是无效的,当然了,您看现在地上的颜色已经淡得快看不清了,证明它的保护作用就快要丧失了,所以您才能将棺材打破。”
梵卓一眼就看出了棺材是谁打烂的,他指了指地上的五芒星,示意顾盼去看。
“不过相对的,对于魔法阵外的人来说,处于里面的人是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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