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要回闽南老家,所以送完师婉儿回来后,蔡鸿鸣就开始收拾行李。
马鸾凤看了,也过来帮忙收拾,顺便添加点料,把自己买来要带回去孝敬长辈,分给亲戚小辈的东西一一打包装好。
最后竟然打了三个半人多高的大包,还不包括蔡鸿鸣自己的行李箱,看得他直傻眼。
“妈,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什么都往里面塞,你叫我怎么带回去嘛!”蔡鸿鸣无语。
“不要说这么好听,最后你还不是叫物流带回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年纪轻轻的,拿点东西就叫天叫地,想当年我和你爸到西北来,后面背着一个包,前面抱着一个包,左手拎着一个,右手提着一个,都没你这样嚷嚷的。这些可都是要带回去给你阿公、二叔姑姑他们的东西,你这小没良心的,枉费小时候他们那么照顾你,都不懂得感激......”
马鸾凤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她和蔡天福来到西北艰苦奋斗的革命历史,并对蔡鸿鸣的好吃懒做报以痛恨的批评。
没想到只说了一句话,就惹来老妈一通教训,早知道就不说了。
蔡鸿鸣悲催的往坐在旁边泡茶的老爸看去,蔡天福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喝茶,一点也没往这里瞧的意思,生怕惹祸上门。
这老爸,这一生也就是被老妈压得死死的命,没看儿子在这边受罪吗?都不懂得伸出援手。
蔡鸿鸣腹诽了老爸一下,等老妈说累了,连忙诚恳的承认错误,并拍着胸脯一定把东西带回去,才让老妈的脸色好了很多。
事实也如他老妈所料,等把一切收拾好,他就把东西运到凉州市托了物流,他懒得带这么大一堆东西在身边。本来他可以把这些东西收进玉鼎内的洞天福地带回去,只不过这样一来很多东西就没法解释。
最后回去的时候,他只背着一个宽宽松松的背包。
这让他老妈很看不过眼,又对他数说起了以前来西北时候的艰苦历史,又是一通狂轰乱炸。幸好蔡鸿鸣心理素质比较高,要不然非被训晕不可。
临走时,他特别叮嘱小胖子苏灿成记得去祁连村看八公他们,然后才上车去凉州机场。
飞机之上,透过机窗,外面是一片湛蓝天空,朵朵白云从窗外掠过,如调皮的小孩围绕着飞机玩闹。
坐在蔡鸿鸣旁边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孩,脸上化着淡妆,带着一副大墨镜,看着杂志。蔡鸿鸣呼吸一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入鼻中,既不讨厌,也不喜欢。有美女相伴,算是一个不错的美妙旅程。
这趟回家,他并没有直飞老家,而是先前往扬州找人把从山上带下来的墨玉雕成葫芦,然后再去看一下师婉儿,才会回家。
扬州玉雕素来闻名天下,尤其擅长雕葫芦,老家闽省玉石雕刻虽然也在国内玉雕市场占有一席之地,但雕刻葫芦却远没有扬州师傅来得精深。
正想着事情,忽然一阵浓香飘来,接着就见有人在旁边说:“先生,我们能换个位置吗?”
蔡鸿鸣转头一看,是个女人。瞄了一眼,发现这女人脸上敷着城墙一般厚的白.粉,擦了猴子屁股一样腮红,喷着一股也不知道是尿臊味还是掺杂了什么的浓烈香水,臭的人都快无法呼吸。不由把头挪了一下,离这女人远点。又看了下坐在旁边化着淡妆的女孩,感觉和这女人一比,犹如天上地下,不由翻着白眼说道:“你觉得我会吗?”
什么眼神?
那女的瞬间感觉自己被鄙视了,恼怒的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百元大钞,说道:“我...觉...得...你...会。”
蔡鸿鸣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我像缺那五百块的人吗?”
那女的闻言表情微微一窒,也是,坐得起飞机的人会把这五百看在眼里吗?不觉有点丧气。
“不过...”蔡鸿鸣又说道。
“不过什么?”那女的暗恨道。
“什么东西都有个价格,区别是高低贵贱而已,要换座位也不是不可以,一万块,只要一万块我就和你换。只不过...”蔡鸿鸣抬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只不过我看你也不像能拿出一万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蔡鸿鸣摆摆手,像赶苍蝇一般让女人赶紧走开。
那女的都快气暴了,眼睛瞪得贼大,鼻孔微动,似乎要喷出火来。
现在她已经感觉不到鄙视了,而是比鄙视更严重的无视。她发誓,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她愤怒的打开钱包,一把抓起里面一叠还未打开的钱,啪的一下放在蔡鸿鸣的手心,咆哮道:“给我滚...走。”
女人本来是说滚的,最后生生的咽了回去。
蔡鸿鸣不过是找个理由让这女人走开,没想到她还真的傻得拿一万块出来换座位。有一万块挣,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若是每次都有这种好事,他巴不得天天坐飞机,这都比卖烧烤好挣多了。
“#¥#¥¥……¥¥ap;”
坐下座位,女人看着和他换位置的蔡鸿鸣,嘴中嘀哩咕噜,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你怎么真给他钱了。”化着淡妆的女孩等他走后,对女人问道。
“不给怎么行,一看这家伙就是个贼眉鼠眼猥琐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是那些无良的小报记者,要是被他偷拍到一些不雅画面,你可就完了。”
“哦。”
“都怪我,要是早早订机票也不会这样。最好不要让我在扬州看到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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