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双手也逐渐使不上力,幸亏有他撑着,她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去。
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肺腔中的空气似乎都被他夺走了,缺氧让她的脑子也混沌了起来,她无意识地呜咽了几声,他松开她的舌,唇微微离开,睁眼看着她此刻情动的样子,艳丽的像盛开在暗夜的一株蔷薇花,妩媚之中又带着清纯,魅惑之至。
他勾着唇,脸离开,抬手抚上她绯红的面颊,手滑过饱满的额头、好看的眉毛、清亮的眼睛、高挺小巧的鼻子,然后贴在她嫣红水润的嘴唇上,细细地摩挲,只想把她所有的模样都刻画进脑子,明明每天都见面,但是他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幸好,她所有的美好只归他一人所有……
“一起洗澡?”
他的声音温润有些沙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对着他一笑,摇了摇头,“不要。”
“真的?”他追问,弯腰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两个人的换洗衣物。
“恩,你快点去洗,今天一定要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班,这两天天天凌晨一两点才睡,你身子要吃不消了。”
他朝着浴室走去,听到她的话,步子一顿,回头看了看说得一本正经的人,唇角微勾:“看来我还得加把劲。”
“为什么?”
“向陆太太证明我身体很行。”
他说完,看到她反应过来之后突然爆红的小脸蛋,轻声笑了出来,然后径直走进了浴室。
果然,老司机中的战斗机就是不一样,满满的套路……
新婚燕尔,大抵说得就是他们这个样子,每天都腻腻歪歪,难舍难分,虽然主动的一方都是他,不过她表示很理解也很高兴,守身如玉三十年,好不容易开荤了,况且“美女”在怀,怎么可能把持的住?
她想着想着,那些限制级的画面就跃上了大脑,难不成她也精.虫上脑?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车子开进来的声音,总算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朝着阳台走过去,打开玻璃门的瞬间,一阵冷风灌进她的脖子,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然后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虽说冷了点,但是被冷空气一吹,脸上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整个人也没那么燥了。
卧室的位置有些偏,,院子里的灯光又有些弱,看不清从后座下来的人是谁,不过她认出了车子,黑色卡宴,她坐过一次,坐得胆战心惊。
顾砚之半倚靠在车上,闭着眼,一只手上挂着他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在揉按他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喝了酒之后的脑子有些晕,今天晚上的应酬他喝的酒不算多,而且酒的浓度也不高,但是没想到后劲这么猛。
陆锦年踢踏着拖鞋跑到了院子,脚步有些急,真得很想见他,但是最后却停在了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看到他此刻脸色潮红,应该是喝了酒,她轻轻叫了他一声:“小叔,你喝酒了?”
“恩。”
“要我扶你进去吗?”
听着她莫名小心翼翼的语气,他睁眼看了看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七年前,第一次见到十五岁的她的时候,他直起身子,一阵眩晕,脚步踉跄了一下。
陆锦年立马上前扶住了他,等他站稳了才觉得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和不妥,他小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她右手自然地就握住了他的手,左手环在他腰上。
她急忙放手,心里有些许慌张,家里人都在,指不定就被太奶奶看见了,她往旁边跳开了一步,但是措不及防地被他长手勾了回去,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快放手,被太奶奶看见就糟了。”她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不敢大声说话。
“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
他说话的语气还有样子突然像个小孩子,她的态度瞬间软了下来,伸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温锦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内容,也看不清他们的样子,院子里微弱的光打在他们身上,光线柔和,只让她看清了他们两个在拥抱,脸上似乎带着笑,一直到很久,她都记得这个画面,每一帧都美得像电影的场景。
顾砚之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她看见他望了过来,嘴唇一张一合,“恭喜!”
偷窥还被当事人抓包,温锦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也学着他打唇语:“谢谢!”
说罢,她立即转身回了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陆唯桉还在里面洗澡,她有些无聊地开始仔细打量他住了近三十年的房间,家具不多,最显眼的就是占据了近一面墙的书柜,架子上几乎摆满了书还有各种奖杯奖状。
奥数、生物、化学、物理、英语竞赛、绘画、科技创新、书法比赛……全都是一等奖,全能天才,她心里忍不住感叹,从小到大她得过最大的奖状就是积极分子以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为此她还兴奋了好久,去店里把几张奖状都裱了起来,现在跟他一比,她的奖状还真是没分量。
“幸好你不认识小时候的我。”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她转过身子,看着他,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很轻
“什么?”陆唯桉边擦头发边看她,只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没听清她说的话。
“我说我刚刚看到锦年小叔了,在院子里,他恭喜我们结婚。”脑子一转想到了刚刚在院子里发生的事,虽然她刻意跳过了一些。
“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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