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大窝头的研制工作取得了成功,蓝鲨大钻头经过样鉴,对此表示很满意。
享受过美食之后,大钻头的心情大好,摇头摆尾地主动靠近与江逸晨亲热,尽管瞧上去仍是那一副冷冰冰、毫无表情的面孔。
美食攻略的效用甚佳,一人一鲨的感情日渐加深。
这天下午,江逸晨划着小舢板返航,蓝鲨竟然破天荒地跟在后面一游到了码头边上。
此时,喜端了张小马扎,正坐在码头前端的小钓鱼台上钓鱼,身边还搁着一只水桶。
话说这个小钓鱼台还真是名副其实,自从有了它可方便多了,再也不用攀爬那又湿又滑的岩礁,也不用冒险驾小舢板出海。简简单单往这里一坐,钓几条偏口、鲅鱼什么的可谓轻松加愉快。
一条偏口鱼上钩,喜熟练地提杆,将它拉出水面,右手往回一收,左手使网抄一兜,准确地将欢蹦乱跳的鱼接住。
然后捏住鱼鳃摘掉钩,把它扔进水桶。随手又从沙虫盒里新拈出一条肥的,挂在鱼钩上,再抛向水面。
随着一阵啪啪的击水声,喜抬头望去,原来是晨哥划着小舢板回来了。
“晨哥,回来啦。”喜打个招呼,赶紧将手竿搭到架上,准备接即将抛过来的缆绳。
就在这时,码头下方距离他不足四米远的海面,突然冒出了一个蓝灰色的大尖脑袋。尖头下部是一道深弧形的宽大嘴巴,白森森的牙齿时隐时现。还有脸侧那黑溜溜的圆眼睛,正阴冷地望向他。
“鲨鱼!俺的娘哎!”喜顿时吓了一跳,只觉得头皮发炸,身体本能地后退,一个屁墩儿坐到了地上。
待反应过来,他伸手抓起旁边铁尖头的篙杆,爬起身准备进行正当防卫。
“喜,住手!住手!”江逸晨赶紧喝止。
这举动可不友好,要是惹恼了蓝鲨。发起飙来。那支竹做的篙杆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好在喜的胆量还算过得去,闻言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手持篙杆退后几步警戒。
虽说前段时间也曾见过这头大蓝鲨,但那毕竟是远观。离它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头一回。真令人不寒而栗。
“好了好了。非要跟过来。瞧瞧,把喜同给吓坏了不是。谁叫你长得这么凶的。”江逸晨将舢板靠近大钻头,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
蓝鲨也不吭气。随即将下沉,没入水中。但不一会儿又在稍远点儿海面露出那道标志性的背鳍。
“晨哥,你……你……那个…”喜顿时张口结舌。
瞧这情形,晨哥还真把那头鲨鱼给收拾服帖了。前两天还以为他在说着玩儿呢。也亏它那么傻大的个头儿,竟然老实得像只宠物一样。
“什么你你的,话都说不利了。接着。”江逸晨斥了一句,随后将缆绳抛给他。
喜连忙接住,把绳绕了几圈拴在缆桩上。
“那啥,晨哥,它还真听你的?”此时,喜仍不敢完全相信,这事儿实在怪异了。
“只能说刚认识而已,还没那么容易的。”江逸晨跳上码头,回应了一句。又转身向鲨鱼的方向挥挥手,与之告别。
那副鱼鳍在原地兜了两圈,遂向南边海面移动而去。
“晨哥,你牛叉了。啥时候教教俺们骑鲨鱼啊,就跟那老顽童周伯通那样儿,爽了。”
惧意渐去,喜又涌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要是能骑在大鲨鱼的背上在海面驰骋,那可简直是拉风爆表,准保把周围游艇、快艇上那些拽了吧唧的家伙震倒一大片。
“嗬,你小倒还真不客气,这会儿就想骑它?先让它认识认识你是谁再说吧。”江逸晨连连摇头。
“哦,对了,钻头现在只认我一个。我要不在的时候,你们可谁也不许靠近它,小心当了点心。记住喽,这是命令。”想了想,他又警告道。
大钻头终究是野生的成年鲨鱼,野性十足,要想完全将它驯服、驾驭可没那么容易。即便是自己,恐怕都还得继续跟它接触交流,以便进一步了解它的脾性、习惯等等。更别提其他人了,擅自接近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喜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答应下来。
这时,搭在小钓鱼台支架上的鱼线突然被绷直,水面划出一道直线。喀啦,支架倒地,连带着手竿也被拽到了码头边缘。
哇塞,喜惊叫了一声,赶紧上前扑抢手竿。与水里的家伙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就冲这动静,估计个头儿小不了。
江逸晨提醒他小心点儿,随后撸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转身往岸上走去。
江逸晨将鼎香园的现场照片传到了老爹的电邮箱中,并发短信告知。
一来二去的折腾了一通,江国铭终于选择勉强相信了自己的儿。完全白手起家,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就发展成颇具规模的大饭馆,除了用不世出的经商天才来形容,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
既然自己有幸成为商业天才的老爹,那么适当地沾沾光倒也并非不可。于是江国铭同意了儿的要求,在普衡县城买套商房。
另外,房自己住没问题,不过房主要写儿的名字。至于理由也很充分,反正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将来什么都是他的,省得到时候再办继承手续的时候又要花钱又找麻烦。
江逸晨见老爹考虑得如此周全,不禁苦笑。不过这种事情显然没必要争论,就这样吧。
买房对于任何家庭都是件大事,自然马虎不得。于是江逸晨决定回老家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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