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
“秀才?”老头想了想,“难道是周老五家那个宝贝儿子?周老五整天嘚瑟他养了个秀才,就盼着哪天秀才把他一家接城里住呐。”
“是,是姓周。”
“怎么,你和他聊了啥?还能拿钱?”
“也没什么,只不过他东西掉了我帮他捡起来,顺便瞄了两眼,像是个传奇话本。”
*
今天一早,洪菱舟本来是想先熟悉熟悉村子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的,毕竟谢钦瑜还有个宏伟愿望摆在那里。结果刚在干道上晃悠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背了个书箧匆匆往村里走。
她原本没有太在意,然而那书生仿佛有心事,被拦路石头绊了一跤,书箧摔在地上,掉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出来。她离他近,周围又没有别人,就上前去帮他捡。
“谢谢你啊小姑娘。”
洪菱舟瞄了纸张一眼,一溜神念了出来:“李生哪还忍得,只恨不得……”死在小凤仙身上。她表情微妙地抽搐了一下,看向书生。
书生一愣,涨红了脸:“你这小姑娘,胡说八道的什么,大字不认也敢瞎说。”
洪菱舟咳了咳,把纸头塞进他手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从城里回来的么?你是哪家的?”
“我倒觉得你很是面生,你又是哪家的?”
“我是新搬来的。”
书生哦了一声:“我是村里周家的,难怪我没见过你,我好几年没回来了。”
这书生倒是很健谈。洪菱舟起了好奇心,遂问道:“你在城里做什么?算命么?”
“我长得哪里像算、算命的了?”书生关上书箧,愤然道,“我是秀才!小丫头不识好歹!”
洪菱舟说:“我虽然现在住在这里,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你休要诓我。周家也不是什么村里大户,养得起你在城里光读书不做事的开销?你既然不是算命的,那莫非是教书的?可是秀才那么多,需要教书的可没那么多呀。”
书生说:“你这丫头想说什么?”
洪菱舟转了转眼珠:“喂,我看你打扮也不像是很潦倒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小钱的吧?那里面的东西——”她朝书箧努了努嘴,“是你写的吧?”
书生抱住书箧,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意再次出现:“你胡说什么?里面是四书五经。”
“大兄弟,坦诚一点吧,我识字的。”洪菱舟真诚地说,“我虽然背不出四书五经,但我也知道没有哪本写得跟艳情话本似的啊,这是你写的手稿吧?都没经过装订。”
“你你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满脑子……”他指着她,话也说不连贯。
“卖话本故事也没人嘲笑你嘛,而且看来你写得还不错,还能养活自己。”
书生又气又恼地抓了抓头:“你这小丫头怪可怕的,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以为村里没人识字才敢带过来赶稿的,等回城了刚好写完交给书局。”
洪菱舟怜悯:“被催稿是不是特别痛苦?尤其是在没有灵感的时候?”
“那是当然,我要不是卡文想情节我能被石头绊倒嘛。”
洪菱舟露出了神秘地微笑:“喂,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
一炷香的时间后。
“妙啊!妙啊!这样的情节真真是无人可以料到!小姑娘,你懂这么多,一定大有来头!怎么屈居在这穷乡僻壤!”书生抚掌感慨。
“惭愧惭愧。”洪菱舟笑道,“一点私人原因,我住在这里。”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我懂的,我懂的,你将来必成大器!”书生赞赏地拍她的肩。
城里的读书人就是见多识广思想开放,还挺尊重她一个半大姑娘的。洪菱舟挑了挑眉,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来:“那……”
“啊?哦哦,这个好说,这个好说。”书生立刻掏出铜钱放在她手心,“以我现有的人气,写出如此精妙的话本,一定是稳赚大发啊,真是太感谢你了小姑娘!”
洪菱舟笑眯眯地把钱收好。真是多亏了多年浸淫脑洞神教呢,随随便便开个脑洞就能挽救才尽江郎。
书生走出去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了回来:“小姑娘,我是信任你才把故事情节告诉你的,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千万不能把我的故事传播出去,也不能把你提供的情节传播出去!”
洪菱舟点头:“这是自然。我还是很有节操的。”她才这么大,没事和人聊什么三俗段子啊。
书生又想了想:“小姑娘,你还卖吗?”
洪菱舟勃然大怒:“我又不是你的女主角小凤仙,卖什么卖!”
“不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种类似的灵感、情节啥的,还卖吗?”书生小心翼翼赔礼。
洪菱舟瞬间笑逐颜开:“卖啊卖啊,我还有好多。”
书生也面露喜色:“那你住在哪里,等我写完手头这本可否上门拜访?我还囤了很多开头没写完。”
洪菱舟身子一偏指着远处说:“我就住那里的茅草屋。”
“茅草屋啊?这么可怜?实在是折杀人。”
“天将降大任嘛……呵呵。”
要不是为了拯救谢大教主,她一点都不想睡冷巴巴的地好吗!
真是怀念教里她柔软的床榻啊……
*
老头听完一遍洪菱舟删改版的陈述后,目瞪口呆:“周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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